绳子把她的手脚都绑起,四肢向天,面孔向下,双腿大大的分开,露出已肿损不堪的花瓣及xiǎo_xué,莫菁又惊又羞,两个垂下的rǔ_fáng像木瓜一样吊着,莫菁大力挣扎,摆动身体,两个木瓜摇摇晃动,向左右荡着。
四周传来一阵阵男人的笑声,莫菁一弯身,腰向上,头微抬,看到眼前的男人,大吃一惊,狂叫道:“原来又是你这恶魔!”
男人哈哈大笑,托着她的下巴狞笑着道:“你想不到又落在我的手上吧!”
那男人身形庞大,浓髯似铁,正是五虎寨中的二虎。
二虎打了莫菁一记耳光,力度很大,莫菁嘴角立刻爆裂,流出血来,二虎用力捏着她的下巴,她的嘴被迫成圈子,她大力挣扎,发出模糊的声响。
二虎怒道:“臭婊子,你毁我山寨、杀我兄弟,我要你生不如死!”怨怒之深,令莫菁不寒而栗。
原来二虎昨天见势色不对,首先连同本部手下躲在一旁,待大局已定,便和手下偷偷率先逃走,才避免一死。
二虎用二指捏着莫菁的rǔ_jiān,用力地拉扯,莫菁惨叫连连,rǔ_jiān彷如离体而去,莫菁哀道:“好痛,求求你不要!”
二虎狞笑道:“这么快便求饶?现在才是开始,嘿嘿!你将会深深的后悔毁我山寨。”再加猛力,rǔ_jiān愈拉愈长,四周疙瘩的啡色愈扯愈淡。
莫菁已痛得张开口,不能说话,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叫声,rǔ_jiān被拉至变成条状,垂在rǔ_fáng上,好像一条乳棍。
一名手下拿上一个排夹,这个排夹本乃衙门夹犯人手指之用,二虎把被夹至长长的乳棍放在竹枝之间,一拉绳子,竹枝夹实乳棍。
莫菁大叫一声,眼光发直,狂叫道:“求求你,不要再夹,你杀了我吧!”
二虎不理,大力再夹,莫菁痛昏过去。
不久,莫菁又痛醒了,原来一根银针已穿过她的乳棍,一阵针刺的痛楚走遍全身,二处狞笑着,把另一根银针穿过她另一乳棍,一滴血液渗出出来。
她哀道:“请不要再折磨我了,鸣鸣!”
二虎大力捏着她的shuāng_rǔ,大力一扭,rǔ_fáng扭曲变型,二虎笑道:“怎么我们的莫女侠这么软弱,你杀我兄弟时不是很威风吗?”
莫青哭道:“对……不起!我再也……不是甚么女侠了。”
二虎哈哈一笑,走到莫菁的后面,手指拑着莫青的花瓣,用银针把两片花瓣相连,本已红肿的花瓣渗出几滴鲜血,二虎摇头叹道:“这么肥厚的东西,一定是与男人行房太多了,淫妇!”
莫菁叫道:“对,对,我是淫妇,我是淫妇!”
二虎轻轻一笑,带着七分鄙视,莫菁无地自容。
二虎用中指刺入了莫菁的菊门,莫菁一痛,挺了挺身,二虎的ròu_bàng已高高举起,大力插入,强大的棒子直入莫菁细小的菊门中,插破了细小的洞口,莫菁痛不欲生,只好咬着银牙忍受。
一下一下的抽动像火一样焚烧着她的体内,ròu_bàng根部已完全深陷了莫菁的臀部,二虎狂吼一声,抓着莫菁的头发用力地向后扯。
莫菁的头皮几乎被扯掉了,前后力夹击,莫菁身处中心,痛得死去活来,而粗大无比的阳物已完全埋藏在gāng_mén之中,直达肠脏。
一股浓浓的白色男精完全灌入了莫菁的菊门中,菊中已经变成一个黑黑的洞穴,鲜血混和白色的精浆缓缓的流出来。
二虎把带着血和精的yáng_jù放在莫菁嘴边,莫菁已痛得半昏迷,但仍懂得立刻用嘴含着吸吮。
这时,又有一名贼匪用力插入莫菁的菊门中,已被蹂躏不堪的菊门已能被轻易插入,没有了任何阻隔,贼匪一边chōu_chā,一边握着两片肥臀。
莫菁脑中一片空白,痛楚从全身各部份不停地传来,但只好大力吸吮着二虎的ròu_bàng,二虎挺一挺身,一泡尿全都射入莫菁的肚子中。
二虎喝道:“全都吞下去,流出了一滴也把你的肉割下来!”
莫菁已十分恐惧,只好用力吸吞入口中。
接着,二虎拿出一个铁钳,插入莫菁的口中,把她的舌头拑出来,莫菁只能发出鸣鸣咽咽的叫声。
二虎转身,把巨大的臀部压在莫菁嘴边,叫道:“快用舌头舔!”
莫菁嗅到一阵极难闻的粪便味道,中人欲呕,但此刻她又怎敢违抗,只好伸长舌头,一下一下的舔下去,只感到粪便溶化,慢慢溶入口中,中人欲呕。
这时,已有一名贼匪拔开连着花瓣的银针,ròu_bàng一下突入莫菁的阴洞,莫菁呻吟一声,那贼匪的ròu_bàng又长又大,一下一下的刺入淫洞的深处,ròu_bàng与蟒蛇般在洞中转动游走,刺激着肉壁,莫菁一边呻吟叫唤,一边舔着眼前这臭恶不堪的东西。
过了几天,云傲及晓丹已到河南,一问之下,李家堡声名远播,人人皆知,二人携手走在街上,云傲感到虽然责任重大,父亲生死未卜,但在身边有如此红颜知己,亦觉高兴,想起最初提出要做结义兄弟,亦不禁笑骂自己愚蠢。
走了一刻钟,二人已到李家堡,云傲见此堡气魄不凡,宏伟森严,当下立刻把空静之信交给下人,不一会,下人已接入堡内,只见堡内弟子甚多,个个精神饱满,步履轻盈,显然身手不弱。
一名年轻的公子走出,那公子与云傲年纪相若,面目颇为英俊,只是愁眉不展,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