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幼稚,昨天晚上竟然还做了那样的梦了。比起这样的荣耀、比起东海几十府的子民,比起富可敌国的财富。他又算得了什么?”登上马车后,楼绛玉芳心顿时仿佛被一股神光笼罩了一般。对昨天梦境报以轻轻一阵耻笑,然后望了望站在两边整整齐齐的衣甲武士,芳心顿时一热,涌起无尽的自豪。
接下来的所有仪式中,威严富贵。但是却是显得微微有些老套奢华了,可楼绛玉芳心却有着无尽的欢喜,这样得得意没有使她得意忘形。此时的她反而显得仪态万千、雍容华贵,几于所有的人都似乎忽然觉得,楼绛玉仿佛天生便是宗生领袖的材料,而且原先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骄傲,在这个时候也好像全部化成了一个掌门的威严。
“怎么会这样?!这个丫头竞然比我做掌门的时候还有气势,难道这丫头真是天生要做这个渤海剑派的宗主吗?!”
苏临礁见到这般的楼绛玉,心中微微一讶。然后将手中代表渤海剑派权力的一只宝剑双手奉上,而后殿中、殿外,武士甲衣,纷纷跪下!
中午时分,楼府中的仪式刚刚结束。而蓬菜城南这边的货舱庄园中,白衣淫贼也是从昏迷后第一次睁开眼睛,神色虽然无比的憔悴,但是却也充满了紧张和企盼。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雷鸣一般的马蹄声音,使得整个地面仿佛都颤抖了起来,白衣淫贼毫无光芒的眼睛中竟然也是微微一亮,接着紧张的神情也松懈下来。
平时安静无比的大道上,此时尘烟滚滚,带着雷霆般的马蹄声顿时冲了过来。在庄园中守卫的卫士只有部分是官府派来的人,还有一些是白衣淫贼安排的人。但是很大部分还是渤海剑派的武士,见到这般情景后,连忙飞快地举起手中的弓箭,对准了冲来的人马。
但是他们马上发现,来的竟然是衣甲鲜明的朝廷军队。在东海几十府内,渤海剑派的人虽然无人敢惹,但是他们还没有嚣张到敢和朝廷军队对抗的地步。纷纷放下手中的武器,垂手站立,一动不动。
走到了庄园的大门口时候,,一堆堆整齐的甲兵方才停下脚步,然后中间让开一条路来,一匹神骏地白马冲了出来,飞快地跑到了大门口。马上的一名英武男子不管马匹在继续奔驰,手掌在马臀上轻轻一撑,便轻快地落地。接着一声不发,手掌一挥,后面的甲兵顿时抽出手中的兵刃,大声喝道:“奉朝廷之命,怀疑渤海剑派窝藏有蛮夷突厥的东西,特令东海节度使刘铭德前往蓬菜,封所所有海岸。关闭渤海剑派所有的货舱,蓬菜的治安和楼府都暂时由东海骑卫军和晓勇营掌管,任何人等不得抗命。违者格杀勿论!”
接着无数的士兵从大道上源源不断涌来,冲进了庄园,接下了卫士手中的武器,把守中所有重要的关口。
楼绛玉在进行典礼的时候,便有下人过来禀告有异状。但是守卫的人说里面在进行大典,无论什么事情都不得进入。接着没有过去多久,便又有一匹快马来报。
一直等到了所有仪式都完毕后,楼绛玉以新掌门的身份宴请所有渤海剑派中有地位的人。众人口中也在歌功颂德。楼绛玉虽然不怎么会喝酒,但是也意思地喝了半杯,然后便开口安抚着应该安抚地人,说着应该说地话。
直到筵席过了大半地时候,外面方才冲进一个人来,朝众人报告道:“启禀掌门,东海节度使刘铭德忽然率兵闯过海上几道防线,直接冲到蓬莱。现在已经带领兵马封了蓬莱岛上渤海剑派所有的店铺和产业,此时正带兵镇守城南的庄园,派来小人请掌门人过去问话。!”
楼绛玉听到消息后。身躯也是微微一震,头脑一阵昏眩,接着一片空白。美丽绝伦的小脸顿时变得血色顿无。然后朝边上的苏临礁望去一眼。见到苏临礁面上也是无奈的一笑,轻轻地闭上美目,暗到:“原来如此!不过这个时候,我可千万不能失态啊!”
没有等到传令兵说完,整个筵席仿佛炸开了锅一般。甚至有人大声叫嚣道:“刘铭德好大的胆子,竟然这样公然地带兵到渤海剑派,掌门马上让朝中的许大人和柳丞相弹劾刘铭德!”
睁开美目后。楼绛玉的双眸冰冷地瞥过席上众人一眼,接着落在了李月青身上道:“李师叔,你对我们派中地事情最清楚,所以你和我去城南,带上三百弟子去质问刘铭德!”
李月青地脸上仿佛没有多少恐慌。听到了楼绛玉地吩咐后,便走出来行礼应是。
楼绛玉在临走地时候,忽然朝苏瑞施望去一眼,道:“苏师兄,还是你随着来!”苏瑞施面上一喜,再也顾忌不到父亲的神色,面上微微激动地大声应是。
“站住!”楼绛玉带着人马刚刚走到府外时候,忽然传来一声大喝。接着街道的拐角处冲来数十骑,然后后面握着兵器的士乒却是源源不断地跑来。而周围的百姓早已经吓得哭爹喊娘,跟在楼绛玉身后地那些弟子们不理解,为何昨天还安定繁荣的蓬莱,怎么忽然一下就变了天了,变得那么没有安全感,好像世界未日一般。
那几骑转眼变已经冲到了楼绛玉的马车的前面,眼睛朝马车瞥了一眼,道:“里面是谁,赶紧下来,后面所有地人也赶紧回去!”见到楼绛玉好像没有出来的意思,边上的苏瑞施便提马上来,朝那个军官喝道:“知道车里面的是谁吗?大呼小叫的做什么,赶紧下马!”
那个军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