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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松只顾注意着前方的道路,忽略了陈美珍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
上身一件圆领刺绣锦缎面料的半夏小衣,将她凹凸有致地身材勾勒出来,一行一动间都带着吸引人的曲线。
下面仍旧是深紫色缎面的长裙,不过侧边有倒开叉,一直开到大腿根处。
美珍用另外一只手提了提烟雾蓝的披风,脑后挽成简单的发髻。
她一路记着路线,扫视着旁边明显的标志物。
最后到了一处荒凉偏远的矮屋门口,屋前胡乱栽种着一片芭蕉,因而这间小屋不甚明显。
巴松推开破烂的房门,手上用力将陈美珍扯了进去。
美珍踉跄了两步,随即站稳了,环视一圈,黑漆漆的木板床上随意盖着一层竹席,地上一只破木凳,墙角堆叠破碎无法使用的木制框架。
巴松反手关上房门,见美珍已经坐在床边。
陈美珍的姿态镇定闲雅,好似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
巴松见她如此,好歹放下了几分心,不着急马上使用男人擅长的暴力。
“这这种地方,真是委屈你了。”美珍的修长白皙的手指落在额边,轻拨着侧脸上的长刘海。
巴松淫邪的目光将她从上往下来回的打量,那红樱唇,鼓鼓的胸口,腰下交叠的双腿。
开叉的裙子往下一落,露出白乳羊乳的大腿。
那里面....
怎么样,爽不爽
巴松愤恨而又嫉妒地看着:“昨夜你大哥将你操地爽吧!”
“爽?”美珍挑起眉头,似非常疑惑。
巴松狠狠朝地上吐了一口痰,喝道:“别跟我装傻!yín_jiàn的母狗,让自己的哥哥死操!”
“呵呵呵....”美珍下巴微微上扬,她笑地轻松又畅快,左边的唇角高高的勾起,面容瞬间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浅色的珍珠眼儿里绽放着流光溢彩,轻启薄唇,美珍徐徐道:“你误会我的意思,我是说,巴松,那根本不能用爽来形容啊.....你起码要加上非常两个字呢....”
巴松呼吸急促起来,热汗层层涌出,腹下的东西已经暴涨起来。
“哦呵呵....”他压着吃惊,想要操死这个女人的强烈yù_wàng已经无法掩盖。
巴松愤愤朝前,正要动手。
“等下...”美珍做了个手势,她同他眨眨眼睛道:“我可以先抽根烟吗?”
“你....”他深吸了一口气,佝偻着腰,手已经摸到下面:“你抽。”
“谢谢呢。”
巴松很吃这一套,毕竟他只是个下人,最低贱的人种,已经遭遇了最可怕的对待,现在高高在上的女人给自己好脸色,怎么可能不享受呢?
美珍从腰后摸出一包香烟,抽了一根出来夹在左手食指和中指上:“借个火呗?”
巴松转身从油腻的铁罐里摸出一盒火柴,他有些紧张地划了火苗,低喘着气凑到美珍面前给她点上。
陈美珍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雾喷洒到巴松的脸上,他猛地咳嗽了好几下。
眼前一片朦胧,这时女人的手,松松的勾在他的脖子上,似乎又动了动。
巴松猛地往前一扑,将陈美珍压到了席子上。
他的鼻子埋进美珍的脖颈,深深的嗅了一口“好香....好香..啊!”
他蓦地尖叫一声,天旋地转,他被陈美珍骑在了身下,脖子上被细而尖锐的东西箍住,那东西刺进了皮肉,尖锐的疼痛感让他骤然挥舞双手要将女人推开。
“噗嗤”,挥出来的右手忽然不见了,只余半截肢体顿在空中pēn_shè着红色的浓浆。
“啊!”字才喊住了半生,喉咙被金属细丝卡入,他瞪着双眼,只能发出风箱那种赫赫赫地声音。
美珍仍旧双腿分开地骑在他的腰上,侧边雪白的大腿,手上勾缠着银白色的细丝。
巴松瞪着眼睛,剧烈的疼痛和快速失去鲜血,让他癫痫般颤抖的,继续伸出剩余的左手。
从窗口泻进来的宁静晨光下,刀光折射出一闪而逝的光芒,他的左手手掌落到了地上,痉挛地抽动了两下滚了一层黑灰。泼泼书裙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