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邮轮,高远的五楼豪华层甲板上,站着三个并列的人影。
一根烟抽完,五指竖直点在帽檐上,对着上面做了一个敬礼和再见的的姿势,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邮轮的升降梯升了上去,巨大的噪鸣声响起,巨轮底下的涡轮快速的旋转起来⑥③⑤④⑧o⑨④o。
车辆朝西驶离港口,巨轮往东轰鸣着离去。
陈美珍回到酒店,一进门就被男人压在门板上。
贝雷帽被他一把扯掉,黑色若漆的长发飘了下来。
陈昊东抵着她的身体,将她的两只手定在门板上,狂热地拥吻。
美珍闭目应和着,舌尖绞缠,舔了又舔,吸了了又吸,哆哆的互换着带香烟的甜津。
好一会儿,陈昊东抓着她的手套弄着自己的挺立狰狞硬物。
他低头靠在她的脖颈上,深深地吸吻这那片肌肤。
“美珍,你去的太久了。”
陈美珍低笑一声:“难不成怕我跟他们一起跑了?”
陈昊东在她的脖颈部种下一颗深紫色的草莓:“....”
终于在她的手中射出,陈昊东整理一番,继而帮她理着鬓边的青丝:“走吧,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检查什么?”
陈昊东惊讶的望着她,大掌落在她的腹部,轻柔地抚摸着:“看一下我们的孩子怎么样了。”
“什么孩子?”美珍笑吟吟的搂住他的脖子,在男人紧抿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亲完,她松开他,绕过高大的男人,走向欧式宽大柔软的沙发半躺下来。
陈昊东仍旧定在那里,久久没有回神,似乎无法接受。
“我没有怀孕,仅仅是做给素拉看的....哥哥,我就想让你看一下,你所说的完全在你控制中的女人会做什么。”
她单手搁在自己蜿蜒翘起的臀部上:“看,她带着詹姆斯半夜到我的房间,是想做什么呢?”
陈昊东两步踏了过来,扯着自己的领带,心思极其复杂地将陈美珍的双手绑了起来。
一把将她抱起扔到了床上:“竟然没有孩子....”
喃喃中满是不尽的失望,根本不听关于这个话题之外的所有言辞。
“为什么还没有?我想一个我们的孩子,美珍....”
他贴了上去,撕咬着她的唇,撕扯着她的衣服,裤链拉下,瞬间就捅了进去。
yù_wàng到了尽头,体力到了极限,陈昊东疲倦睡去。
美珍睁开眼睛,凝望着男人深沉入睡的容颜。
鼻梁挺括,眼窝微微朝内,黑色的睫毛有些长,他下巴处长出了些胡渣。
这个充满了力量、才智和魅力的男人,是她的亲哥哥。
他在人前彬彬有礼胸有成竹,在人后不择手段,在床上粗暴野蛮,而他对她的心,却是已经尽了最大的力量去包裹。
而他们马上就准备回国了,就是明天早上最早的一班飞机。
中国啊,久违的故乡。
浑身赤裸的陈美珍,披散着一头云丝,从床上轻声地走下床铺,白皙的脚掌踏在俄罗斯长绒地毯上。
她一件件的穿好衣服,最后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深咖色的羊绒薄宽风衣,细上腰带,提上高跟鞋,双手捅在风衣的口袋里出门了。
床上赤裸的男人猛地睁开了眼睛,一片暗沉,唇边撕咬出了红色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