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学生的宿舍已经不能住人了,修好又要耗些时日,于是萨曼便把那些住在学校的学生一一安排到了走读生家里。
瓦卡一听便拉着阿力大叫道:“萨曼老师,我要阿力住在我家里。”
瓦卡平时跟阿力特别要好,但要阿力住在一个陌生的家里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于是瓦卡就不停地给他做思想工作,他拍着胸堂跟阿力说道:“你放心吧,我家里可好了,我爸妈性格特别好,他们都特别的好客,你去了他们一定会很高兴的。”
听瓦卡这么说阿力才放心一些,心想瓦卡人这样,他家里人肯定差不了。
瓦卡家里比较贫困,家里只有几间破砖房,不过这也是当地村民的普遍情况。
瓦卡的母亲皮肤黝黑一看就知道是个敦实憨厚的村妇,她见了阿力很是客气,边把阿力往屋子里带边招呼道:“老头子,瓦卡的同学来咱们家了。”
刚进屋,阿力便看到从里屋走出来一个四十多岁,形体瘦弱的男人,那人就是瓦卡的父亲。
阿力刚想上前问好,可就在这时,瓦卡的父亲脸色大变,然后突然拿起身边的板凳要往阿力砸过来。
幸亏瓦卡和他妈即时上前制止阿力才得以幸免,不过阿力也被刚才的阵势吓得不轻,躲得老远,不敢靠近一步。
瓦卡之前一直声称自己的家人是如情的热情好客,可不想竟是这样,不过之后阿力和得知,原来瓦卡的父亲患有间歇性精神病,发病时就会六亲不认,见人就打,这病其实很少发作,但那天刚好在阿力来他家时就发病了。
学生的宿舍虽然小,但是于缺少工具,一时两时也修不起来,阿力便一直在瓦卡家住了下去,除了刚来那天发生些小意外,阿力在这里住得还是挺开心的。
在不发病的时候,瓦卡的父母确实是热情好客的,他们对待阿力就跟对待自己的儿子一样。
瓦卡一家人以种地为生,放学的时候阿力和瓦卡也会到田地里帮家里人干农活。
瓦卡家里有两亩地,都种着花生,这两亩地的花生就是他们一年中最主要的收入了。
瓦卡是从小干农活干大的,虽然年纪小,但手指却长得粗壮,干起农活来非常得劲,虽然阿力以前也吃过不少苦,但比起瓦卡还是差得远了。
阿力见瓦卡锄草一锄下去那草就像剃头发似的被齐根除掉,地还整得十分整齐,看起来十分轻松,可阿力自己上就不行了,费好大劲,把地锄得凸一块坑一块的,速度还很慢。
瓦卡在阿力眼中就是一位勤奋热心的大哥哥,但瓦卡却也有调皮的时候。
虽然在学校也学了不少字,但他们始终没有看过一本书,他们很想有书看,但谁也没钱到镇上买一本书。
于是瓦卡就出主意说他曾经看到镇长家里有很多书,要去偷几本看看。
阿力一听要去偷镇长家的书,心里有些担心,瓦卡就说那些书都是以前镇长家儿子读书时用的,现在都废弃在柴房里,没人看的,我们偷两本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阿力听瓦卡这么一说便放心了,于是两个人便偷偷溜到镇上,来到镇长家的后院,镇长家境富裕,家里有许多值钱的物件,所以防盗的措施做得非常好,但唯独这后院的柴房无人看管,所以阿力他们才能顺利潜入。
柴房里堆放的都是些杂物,杂物之中就有一大堆废弃的书,这些书上落了厚厚的一尘灰,阿力心想这么好的书竟然放在这种地方真是太可惜。
他和瓦卡随便拿了几本书,他们也不敢多拿,怕拿多了会被发觉。
可就在他们准备出门的时候,就听门外传来了声响,于是就拿着书躲在了角落的杂物中。
进屋而来的是镇长和他和佣人,他们刚进来镇长便吩咐佣人把那些书都搬到了外面。
搬完之后又吩咐道:“等一下把这些没用的破书都烧了,搁在那里太占地方了。”
看着那些书被大火慢慢吞噬,阿力和瓦卡都感到特别惋惜,同时也对镇长的行为感到极为憎恶,这么好的书就这么烧掉了,真是暴殄天物,早知道都多拿几本了。
不过书还没烧尽镇长和佣人就离开了,趁这个空阿力和瓦卡就跑出去在火堆里翻找着看看有没有烧掉的书,但不料正好被回来的佣工撞了个正着。
镇长闻讯有人偷书后立马赶了过来,他厉声叫道:“你们这两个小兔崽子,年纪轻轻的就做这些偷鸡摸狗之事,我身为一镇之长,今天就要严惩你们为替天行道。”
阿力听了这话心里十分害怕起来,但瓦卡却一点都没发怵,反而反问道:“你的这些书都准备烧掉了,我们拿几本看看又有何妨?”
人家乃堂堂镇长,竟被这一个小屁孩反问了起来,心中哪能无火,但镇长也是讲道理的人,他说道:“这些书是我的,怎么处理是我的事,我是烧掉还是扔掉你们都无权过问,但你们偷了书就是偷了书,即使我要把这些书烧,那是我高兴,你们就是不能偷走。”
说着上前夺过瓦卡手里的书都扔进了火堆里。
然后镇长又说道:“你们两个人私闯民宅,偷盗他人物品,罪大恶极,天理难容。不过本官向来心善,爱戴民众,且念你们年纪尚小,本官决定对你们施以罚款五千块钱作为惩罚,只要你们交了五千块钱,本官便放你们回去,给你们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阿力和瓦卡知道不交那五千块钱事情是不会完的,但他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