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天也是第一次陪客人唱歌，后来，那些唱歌和陪唱的都去包厢后面的暗房了，他和她也找了一间房间，但是只是聊天，他甚至连她的手都没摸一下，后来还给了她一百块钱的小费，只因为她说，客人不给小费，领班会不高兴。

她到现在还保存着老吴给的一百块钱，每次见到老吴都会取笑他一番，但是这么多年，老吴只是陪着她，看着她从陪唱到公关，再到水榭枋老板娘，只是陪着她，从此不说娶她，而她呢，这么多年也习惯他的陪伴，使唤他比使曹天明还多。

谁叫他随叫随到呢。

老吴是个医生，这一次，她自然是找他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