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的……会是什么捏?
嘛!
不管了,蹭着好舒服啊!
蹭啊蹭啊!
她忽然感觉丹田一震,一股清凉的力量升腾起来,慢慢席卷她的全身。
原本火热滚烫的四肢百骸,瞬间,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一般,冰冷了下来。
同时,她刚刚被热晕了头,已经废掉的脑子,也被这股清凉的力量弄醒。
啊嘞!
她在干什么?
她眨了眨眼睛,然后用力的甩甩头,这才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罩里。
那刚刚她蹭的格外舒服的东西,就是这个玻璃罩吧!
额……胸口怎么凉丝丝哒?
低头一看,只见只见的衣服,被自己扒拉的全挂在腰上了,肩膀和胸口全都在和空气亲密接触。
她老脸一红,急忙把衣服穿戴整齐,而后一双眼睛贼溜溜的四下打量,生怕刚刚自己一边脱衣服一边蹭玻璃的羞耻模样,被什么人看了去。
喵了个咪的,名节不保算什么?
重要的是太丢人了!
……
玻璃罩外面,是一个铺满了玫瑰花瓣的房间,在房间中间有一张圆形的粉色大床。
一个上身赤果,下身仅仅穿一条底.裤的男人,被人用大红色的绸缎,五花大绑的吊在大床上空。
噗!
她没有眼花吧!
那不是沈墨阳么?
不过这家伙闭着眼睛,好像是被打晕了。
噢……看到他这个样子,她没有去想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而是……
忽然好兴奋怎么破!
来人呐,快点放她出去,她要拿一条小皮鞭,抽死他丫的!
混小子,臭小子,这些日子以来受的气,老娘要在今天全部找回来。
她“啪”的一声,一拳就打碎了罩着自己的玻璃罩,而后笑的贼兮兮的跑到大床前,目光发直的盯着被掉在床上的绝色美男!
喔噢……
“喳喳,臭小子,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没有小皮鞭?
没关系,她一抬手,直接用灵力编制出一条细长的灵鞭。
灵鞭不轻不重的抽在沈墨阳身上,“啪”的一声,让莫小白兴心里特舒服。
噢,太爽了!
竟然有种大仇得报的赶脚……
正好,他还没有醒,于是,她就又抽了一鞭,还没醒,她就再抽一鞭。
连续抽了十鞭之后,她隐约觉出了一点儿不对。
嘛,这小子该不会被打坏了吧!
那可不行,她就算再气愤他,也是轻轻的抽,哪里真舍得弄伤他。
难道之前,他就已经身受重伤?
这样想着,她心里顿时升起满满的愧疚,正想跳上床,把人解下来。
结果就听见后面有人发出了一声嗤笑,这笑声惊的她浑身发毛,立刻转头看去。
只觉,房间的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一个穿着酒红色长袍的女人,披散着一头长长的黑发,正一脸古怪的看着她。
“小丫头,你好歹和他是平等契约关系,难道就没有发现,你刚刚尽情鞭打的,只是一具分身么?”
分身?
莫小白嘴角一抽,紧接着果然发现不对了。
这个时候,她才菊花一紧,想起最大的问题来。
“你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
红袍女人嘿嘿的笑了起来:“我就是你们下了本钱要钓的莫逍遥。小东西,你主人要是不拿自己来换你,你以后就是本道的人了!”
而后,她又神秘一笑,轻轻的说:“分身和主人感同身受,你刚刚的行为,沈墨阳那小子不知道喜欢不喜欢呢!”
莫小白:……
忽然有一种万劫不复的感觉!
她急忙收起手里的小灵鞭,伸手拍了拍沈墨阳分身的八块腹肌,笑眯眯的说:“臭小子,你吓死宝宝了,刚刚宝宝以为你被下药了,所以才想用小鞭子抽醒你。既然只是分身,那宝宝就不多事了哈!”
“噗!”
站在门口的莫逍遥喷笑,望着她的眸光里满满是可惜之色。
“喳喳,这么有趣的小东西,如果是男孩子,就好了!”
莫小白:……
如果是男孩子,你是不是马上就要耍流氓?
莫逍遥提着一个酒葫芦从门外走进来,她走进来之后,那扇门就消失了!
握草,怎么消失了?
准备夺路而逃的莫小白,一脸的扭曲。
莫逍遥仿佛没有看见她夸张的表情,走进来后“砰”的一下把自己砸在绵软的大床上,从储物器里摸出了一条大红色的长羽毛。
嘴边勾起一抹婬荡的笑,痴痴的盯着被红绸绑挂在床上的半果男人,对莫小白说:“呐,小东西,分身这种东西,可不是你那样玩的。来来,让本道这花中老手教教你,怎么调戏!”
莫小白:……
她现在的心情很复杂,真的……
看着这个打扮妖娆的女人,用那根红羽毛,轻轻的在沈墨阳的分身上刷过,她……
噢……
她……居然脑子当机了!
这时,她的识海里,忽然响起某个男人阴冷到了极致的声音。
“蠢货,再不去阻止那个老女人,你就等着本尊以后天天这么对付你!”
她和沈墨阳神识相连,很明显,刚刚识海里的就是沈墨阳的声音。
嘛!
分身和真身感同身受么!
莫小白浑身一激灵,立刻扑上去,一把抢过莫逍遥手里的红羽毛,然后一脸谄笑着说:“我已经学会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