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群雄立刻发出一片欢呼,大家先前担心狂龙太岁与秋风凛冽走在一起,这样就不好动秋风凛冽,现在见他们二人要比拼武功,心中自然高兴不已。不少人都想见识秋风凛冽的武功到底如何,更多的人则希望狂龙太岁一掌把他打飞,最好就此完蛋。
只见狂龙太岁大喝一声,一掌直捣中宫,闷雷同时隐隐响起,声势极为雄浑。秋水寒右手急圈,左手猛推,掌力突被引偏,向一旁撞去,正好撞向天都老人。只听“砰!”地一声,天都老人腾空而起,飞出了一丈多远,又“啪!”地一声摔在地上,喷出了一口鲜血,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啊!….”群雄顿时发出一阵惊呼。既为天都老人被击伤又为秋风凛冽能够引偏如此强劲的掌力而感到心惊。
狂龙太岁一掌无功,反而击伤了在一旁观看的天都老人,心想:你这个家伙报复也不要如此急吧,便连续拍出四掌。只见雷声鸣鸣,尘土飞扬,秋水寒急遽地闪动,挪移,如狂浪中的小舟。突然,秋水寒身形急晃,刹那间闪出了五、六个虚影,场中立刻传出“吠!”的一声尖啸,秋水寒的一只大手突入了狂龙太岁的掌力圈,接着,护身罡气被击破的呼啸和“乒乒、乓乓”的打击声暴起,屛散的罡气扬起了大片的尘土。两人均不躲闪招架,只是用拳、肘和脚闪电般地用内功攻击对方,每一击都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声势之雄,耸人听闻。群雄看得个个血脉贲涨惊骇万分。如此高强的武功拼搏,他们都还是第一次看见。二人不断地回旋、移位,所到之处群雄便立刻惊慌地闪避,稍有不及者便会被罡气震得七扭八歪,甚至被震倒在地。突然,狂龙太岁大喝一声,身体下挫,双掌发出雷鸣向秋水寒攻出,秋水寒面色凝重也凝聚掌力全力相迎,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啸声骤起,泥沙急扬,狂龙太岁双脚陷入土中近寸,秋水寒则双脚贴地滑出了近二丈,地上竟拖出了寸深的脚痕。两人脸上均有红肿乌青,都大汗淋漓的。秋水寒胸口急剧地起伏,大口地喘着粗气。狂龙太岁虽然好了不少但也气喘吁吁。
“行了!”秋水寒抹去额头上的汗珠拍拍手道:“你这个家伙不讲信用,讲好不用全力的,你这一击差点把在下的骨头打碎。”
狂龙太岁道:“在下没有看错,你小子很不错,果然有二下,不瞒你说,最后一击在下用了八成功力。”狂龙太岁在前面的接战中已经试出了秋水寒的功力,所以用八成力一击,这样既可以收到吓阻他人的效果,又可以松松筋骨。可谓一举二得。
“哈哈哈哈!”两人把着肩膀大笑,群雄已经见到二人搏击的威势,自忖自己的武功相差甚远,如果真将秋风凛冽惹恼了,被他报复起来抓到风云会的地盘卖钱可就惨了。因此没人再敢多言,很快地便陆续地散去了。
狂龙太岁对秋水寒道:“你看,这就是道理的权力。现在你无论你怎么干,相信无人再敢与你讲所谓的道理了。”
秋水寒心想:这个傢伙脑子果然灵,我虽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但经常不知道怎么用。
柳晰与霍海东还不明就里,先前还认为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心中甚是不安,后来见二人又把臂大笑,才放下心来。柳晰问道:“你们怎么突然较量起来了?吓了在下一跳。”
狂龙太岁笑道:“我们这是表演赛,让那些侠义道英雄的头脑清醒一番。”
“哦!原来是这样….”柳晰道,再见侠义道英雄们一个个地悄声离去,心中便明白了。
霍海东喜道:“你们二人这一比试,今后没人再敢说秋风大侠是风云会的探子了。”
秋水寒谢过柳晰与霍海东刚才不顾众怒为自己说话,霍海东道:“我们讲的是事实,只是他们不知道而已。”
狂龙太岁道:“在下不相信他们全不知道,武林中发生的大事流传很快,特别像秋兄这种绑票卖人的行径,前无古人,所以说许多人只是假装不知道而已。”
柳晰、司马如等人听了都笑了起来,秋水寒立刻反驳道:“谁说是前无古人?当年展昭南下广东,曩中羞涩便抓住白玉堂敲了五鼠一千两银票。你们学问不够,所以听信狂龙太岁的鬼话。”众人听了笑得更加厉害。
虚木道士插嘴道:“我们风云会对阁下的这种德行也是很钦佩的,玉林道长还说秋风大侠是他近年来看见的第二年轻翘楚。”
秋水寒听了俯下身子轻声问虚木道:“那么第一是谁?”
虚木道士道:“你明知故问,哈!真是滑到骨头里去了,竟对我这个俘虏也要耍狡猾,不过贫道现在做俘虏却高兴得很。”
秋水寒听了有点疑惑,问道:“为什么?”
虚木道长道:”那天我们把你打下地洞,结果贫道和虚林被师父痛打了一顿,之后许多时日师父一直拿我们二人出气,到现在为止没有一天舒心过,见了师父就提心吊胆。现在你还活着,贫道的苦日子可以结束了。”
秋水寒等人听了都闷声不响,心中都疑惑不已,只有狂龙太岁心中有数,但却不能告诉他们。说话间,狂龙太岁见天都老人的几个弟子扶着老人要离去,便立刻与柳晰、霍海东等人道别急忙走上前去陪着天都老人一起走了,以便安慰一番。
不久诸葛一叶带了五千两银票来领虚木,当他看见这个卖主竟然还是秋水寒时,不禁大吃一惊,两眼怔怔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