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箐眼中闪出寒光,口气极为托大地道:“你先在旁边站着凉快,等在下处理完地魔后如果心情好再告诉你在下到中原来干什么。”
刘鼎汉见大家口气都越发不善,弄不好便可能立即发生冲突。急忙打圆场道:“大家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侠义道英雄,在这里共攘盛举,不要为口气之争伤了和气。”
许箐沉吟片刻,对晁大鹏甚是藐视地道:“既然刘庄主出面打圆场,在下今日就暂且放过你,希望你今后好之为之。”晁大鹏大怒,但知道现在不能两面树敌,气得胡子直竖。不少豪杰看不过去,纷纷对许箐提出指责。许箐鼻孔里只“哼”了一声,然后转过脸看着地魔,脑子里只想如何向他施压,使他不战而屈。
原来在她离开云雾谷时,许大用曾对他道:“现在风云会非常猖獗,但据我所知,风云会的会主地魔武功虽然不错但还不算是超一流人物,妳完全可以对付得了。现在中原一些有名望的正道大派对我们云南云雾谷有些误解,认为我许大用非正非邪,不白不黑。所以你这次出谷如果遇上地魔就设法将他击败或者除了,也好使那些正道大派对我云南云雾谷另眼相看。”又说:“现在天下武功最高的当属乐南天、古啸风和华山居士。此外还有几位武功与他们相左的隐世高人,妳应当不会遇到他们,即便遇见了,他们也不会为难于妳的。但如果遇到他们的徒弟就难说了,妳千万要记住,不要与他们为敌,免得产生诸多麻烦。”因此当她一听到地魔,便立刻上前摆出敌对的态势,想通过挫败地魔,一显云南云雾谷的威风。
秋水寒进入饭店后立刻找到狂龙太岁,对他道:“地魔同诸葛一叶刚才离开,现在被一帮刚来的人围住了,可能要发生冲突,我不好出面,请陈兄帮忙调解一下。”狂龙太岁认为秋水寒已经拿了银票现在不好说话,便立刻走了出去。他在走到场子的时候,已经听见许箐斥责别人的声音,立刻对许箐的这种高傲态度深感不满,他挤进场子先向尴尬地站在旁边的刘鼎汉打了个招呼,然后对许箐道:“喂,你这个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凭什么对天下英雄大呼小喝的,你这是标肉卖首呢还是标首卖肉?”
“大胆狂徒!竟敢对我家小姐无理。”王刚喝道,跨上一步当胸便是一掌。只听掌出丝丝有声,已可发出外气伤人。狂龙太岁一把将他的手腕扣住,旋身大喝一声,王刚顿时凌空飞起,手舞足蹈地飞越人群,跌翻在二丈开外,“砰!”地一声扬起了大片尘土,一时竟挣扎难起。
狂龙太岁拍拍手,鄙视地道:“这种货色也要出来为云雾谷挣场面,也不看看自己的嘴脸!真是自取其辱。”
许箐大惊,见此人举手投足之间便把王刚摔出了二丈余远,火速拔出宝剑,指着狂龙太岁喝道:“你这厮竟敢伤我云雾谷的人,可是活得不耐烦了!请报上名号。”心中却知道这个家伙功力惊人不可轻敌。就凭他刚才的那一手,从功力上来说,已经可以同爷爷并驾齐驱了,难道他是乐南天等三人的徒弟?如果是他们的徒弟按照爷爷的判断,功力不可能这么高啊,看来爷爷对当今江湖情况的了解已经脱节,新涌现的年轻高手已经大有人在。自己刚才气势太盛,现在已经马行狭道没有了退路,如果就此罢休,云雾谷必将受到世人耻笑,只有全力和这个家伙格斗一场,即便输了,面子也起码不会全部坍光。又想:自己手中是一把宝剑,云雾谷的剑术也从未在江湖上显示过,即便他功力远胜自己,凭剑术还是有得一战。但心底里对于胜败则是全无把握。
狂龙太岁见她虽然用剑指着自己,但神色上犹豫不定,决定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办法迫使她向自己攻击,便显示出轻视的表情道:“妳用云雾谷的名头吓人,可见妳还少不更事,也说明许大用见识浅薄,不会调教子孙。太爷不与你一般见识,太爷也从不和女人斗,特别是你这种愚蠢的女人,你请走吧!免得遭受更大的羞辱”心想:“我如此一讲,凭你如此年少气盛还能不设法挣回面子?哈哈!太爷正好领教一番云南云雾谷的武功。”
“请问阁下何人?”留着三叉胡的中年人见情势紧张,立刻上前问道。
“太爷狂龙太岁!”
留着三叉胡的中年人听了一怔,因为他们在来的路上已经听说了在道口镇有一位新崛起的年轻高手叫狂龙太岁,一人战败了风云会的二大高手。他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但绝不能让小姐伤在他的手下,起码也要让小姐知道他的武功路数以利格斗,便硬着头皮冷声道:“在下云雾谷内堂总管风雷剑叶光明,要领教阁下的高招,请赐教。”
狂龙太岁看了他一眼,轻视地道:“你不是对手,请靠边站,太爷要同这位云南云雾谷少谷主说话。”
叶光明还要说话被许箐喝住道:“他要对本姑娘说话让他说便是。”
狂龙太岁摆出一副教训的神色道:“你们云南云雾谷初来乍到,已经威风得很了,应当见好即收,难道许大用就没有教过你们怎么观言察色?不知进退以力压人可是下乘得很啊。”
许箐怒道:“你说在下以力压人,难道阁下是以德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