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三虎在食桌上丢了一块银子迅速地离开了酒楼,他们说的话全被云秀士听了个清清楚楚,云秀士考虑了片刻也丢了块银子离开了,走出酒楼四下看了看,发现东北三虎正沿着前门南面的街往西面走便立刻回到赌场。赌场就在酒楼的斜对面,云秀士叫来虚中四人对他们吩咐了一番,四人马上取了长剑离开了赌场。
不出东北二虎所料,太子果然送那位年轻女子回家,在他们十几步远的后面跟着那四位大内侍卫,东北三虎和豹妹则摄手摄脚地尾随着并不断地躲闪身影。他们尾随了七八条街,见路上几乎已经没有行人了,认为此处已经可以,便快速地冲了上去。四位侍卫本来就严密地观察着四周,见四人从转弯处冲过来,立刻拔出佩刀严阵以待。由于夜色昏暗,等四人冲近时才发现原来是方才酒楼里的那几个家伙,顿时大惊失色。他们已经领教过这四个家伙的厉害,见他们手持兵器气势汹汹地冲上来知道大事不妙。
东北老大喝道:“你们这些兔崽子欺负了老子还不留点银子下来赔罪。”
东北老三则道:“你们身上的衣服不错,银子不够留下衣服。”于是,双方立刻“乒乒乓乓!”地打了起来,
锦衣人果然是胤礽,见双方打了起来搀着年轻女子站在原处不敢离开,因为他知道现在无论往哪里跑都不安全。他知道这四人不怀好意,心情紧张万分,年轻女子则更是没见过这种场面,浑身索索发抖搂着胤礽头也埋在胤礽怀里。
东北三虎和豹妹武功高过侍卫许多,但侍卫已经没有退路只有取胜才有生机,所以即便中了刀也战不旋踵,拼命地抵抗。打了不到半柱香时间,四位侍卫都已带伤,个个身上血迹斑斑但依然奋力死拼。
东北三虎原以为这几个大内侍卫犹如鱼腩,可以轻易清除,没想到他们奋力死战,一时竟然无法得手。东北老二担心太子溜走,喊道:“大哥,我们三人敌住侍卫,你赶快去把那个鸟东西抓住,他才是财神爷。”
东北老大猛然醒悟过来,攻了一刀将一个侍卫迫退二步便马上后撤,然后从旁边绕过去冲向太子。刚跑出没几步,突然看见旁边的胡同里冲出来四个身着普通百姓服式的人,其中一人快速地仗剑挡在太子前面,另外三人则持剑冲向二虎、三虎、豹妹与大内侍卫格斗的战团。
大虎此时已经箭在弦上,也不考虑,冲上去便是一刀想将其斩杀,只听“铮!”的一声刺耳的金属交鸣,火花飞溅中东北老大的刀猛然上扬差点脱手而去,心中不由大惊,知道对方武功高强自己可能抵挡不住,急忙后退了几步想开口说几句场面话设法让他们离开。心中正在盘算说词,眼前剑虹突然暴张,凌厉的剑气压体如彻骨的寒气,知道此战已经无法回避,急忙挥刀抵挡。“铮!铮铮!”大虎连封了三刀退了七步,感到真气一窒,护身罡气有泄散之感。此人如影附随,长剑吞吐着白芒向大虎的中宫急进,大虎见状,心胆俱寒拼尽全力挥刀急迎,“铮!”一声暴响,大虎侧身飞出了丈远,落地后继续向后踉跄,还未站稳,对方的长剑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了。大虎喘着粗气丢下了兵器认输了。另外三人此时已经替下侍卫与东北二、三虎及豹妹斗了起来,三个侍卫中的二人被替下后立刻躺倒在地,他们已经力竭而且都中了二刀,此时精神一懈自然浑身发软。这三人武功也非同小可,东北二虎、三虎不几招便陷于危境,只有豹妹因为是女子,所以与她格斗之人处处留情不使用杀招,只是一心想把她点倒,所以颇费周折。但双方武功毕竟相差悬殊,不一会豹妹等三人便被打倒并点了穴道。击败东北老大的人用剑架着东北老大的脖子向他们靠拢,那人将大虎押到三虎旁边后点了穴道将他一脚踢倒,道:“我们刚才看见你们鬼鬼祟祟地跟在他们后面,再看看他们穿着体面,估计你们想打劫,果然不出所料。”
大虎满面仇恨地看着他不发一言,一位左肩带血的侍卫走上前来揖道:“在下李政,谢谢诸位大侠救命之恩,容图后报。”
击败东北老大的人客气地道:“在下虚中,是国泰赌场的管事,但除暴安良也是每个守法百姓应尽的本分,你们方才明知不敌,但依然奋力搏杀战不旋踵,在下也是很佩服的。”接着他指着正撕着自己的衣服为三位侍卫包扎伤口的三人道:“他们三人是在下的师弟。”李政立即转身向三人作揖致谢。
李政道:“这几个恶贼方才与我们在酒楼发生口角,没想到竟然跟踪到此行凶,大侠打算如何处置他们?”
虚中对李政附耳道:“不瞒李兄,据在下所知,这四人与八爷、十爷关系非同一般,所以不能送官。这层关系还不能捅破,如何处置在下还需斟酌。”
李政大惊,急问道:“这---虚兄是如何知道的?”
虚中道:“在下二位师弟日前凑巧分别看见这四人走进八爷和十爷王府,因为见这几个傢伙相貌粗鲁凶悍,心想大清王子怎么会交往这种粗野之人,所以多看了几眼记下了样貌。否则我们刚才也不会尾随他们。”
李政听了道:“哦,原来是这样。”急忙走到太子面前与太子轻轻交谈了几句然后回到虚中身边对虚中道:“不如把他们杀了吧。”
东北三虎和豹妹听了个个大惊失色,大虎急忙叫道:“你们不能杀我们,按照大清律法我们犯抢劫罪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