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时,直郡王来到了赌场,见了云秀士立刻将他拉到墙边的茶座,问道:“听说昨夜东主与几个江湖人大战了一场,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秀士早就料到直郡王会来问情况,道:“昨天晚上,在下与路过京城北上办事的师兄在街上游逛,发现这二人行止有些异常,便在后面尾随。当走到王爷府时,他们竟然越墙而入,在下担心他们对王爷不利,便跟了进去,后来发现他们原来是王爷的朋友,便退了出去。没想到他们竟然追了上来,将在下与师兄拦住,并质问在下跟踪他们的意图。在下一再声明此事纯属误会,但他们不听,要教训我们,于是双方便打了起来。这二人武功高强,在下的师兄与吕波斗了近百合方占得先机,在下与蓝英亦战得不分胜负。王爷,此二人当得大用,应当将他们收为己用。”
直郡王闪烁其词地道:“这二人本王以前并不认识,本王几年前曾托陕甘总督那毕铎购买天山雪莲,近日方才买到。据那毕铎来函说,这二人正巧有事来京,便委托他们将天山雪莲带给本王。本王因为担心与那毕铎的关系被人误会,所以就请他们不要从正门进入,乘无人时翻墙便是。本王听那毕铎说这二人武功高强,天下间对手屈指可数,没想到他们的武功竟然能与东主拼成平手,东主的那位师兄是不是玉林道长?吕波对他甚是钦佩,说他的武功在自己之上。”
云秀士道:“是的,与吕波比试武功的正是在下的二师兄玉林道长。”
直郡王道:“云东主能否为本王引见东主的二师兄?本王对武功高强的人可是喜欢得很啊,请东主不要推辞了。”接着道:“上次贵师兄帮助本王拦截了少林和尚和峨眉尼姑,本王还没有当面道谢呢。”
云秀士道:“二师兄今日一早便已离开京城,留下话要在下对王爷说:他说这次原来是打算拜竭王爷的,但待办的事情突然发生了紧急状况,需要刻不容缓地前去处理,所以只能请王爷包涵了,下次来京一定登府拜竭。师兄还说,能够为王爷办事是他与在下的荣幸,今后无论何事请王爷吩咐就是。”
直郡王听云秀士说玉林道长已经离开了京城,脸上显出惊异的神色,对云秀士后面说的话甚至都没有听清楚,急问道:“玉林道长不是去拦击吕波和蓝英的吧?”
云秀士道:“师兄已经知道吕波与蓝英是王爷的人,大家都为王爷效命,已经成了自家人,所以绝对不会拦击的,请王爷放心。”
直郡王道:“下次贵师兄来京的时候,东主一定要带到本府,本王将隆重接待,本王想见贵师兄的心真是至诚至义啊。”
云秀士道:“王爷愿意认识师兄是师兄的荣幸。”
过了一日,李成来到赌场拜见云秀士,寒暄毕,李成问道:“听说你们与那对男女大战了一场,结果怎样?”
云秀士问道:“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阁下是如何知道的?”
李成道:“这一对男女前几天每天都来赢赌场的银子,京城的人几乎都知道了,现在突然不来了,大家都好奇得很。特别是那些跟着他们押大小的人,更是到处在打听。至于如何知道你们双方曾经大战一场,就不用说了。”
云秀士问道:“是太子叫你来问情况的?”
李成道:“是的。”
云秀士道:“这对男女是华山居士的弟子,据直郡王说他们是受陕甘总督那毕铎委托给他送东西的。他们在赌场公平赢钱,在下没有话说,只好私下拜访他们请他们不要再来赌场了,结果一言不合双方便打了起来。这二人武功高强,但仍然不是我们的对手,正待取胜之际,城防巡逻兵来了,双方便罢手了。他们第二天便离开了京城。”
李成听了显得有些震惊,问道:“这位华山居士据说是武功天下第一的人,他的徒弟竟然与直郡王有关系,这件事东主怎么看?”
云秀士道:“直郡王喜欢结交江湖人士人所共知,他认识华山居士正常得很。”
李成思索了许久,方道:“这种事对于生意人来说自然很正常,但是对于一个王爷来讲就难说了。”
云秀士道:“这种事与我们这种平民百姓其实没有什么关系,至于王子之间与朝廷内部的纷争,自古以来都是有的,他们如何把持外人是很难说的。李兄已经深陷其中,自然知道其中的辛酸。”
李成叹道:“东主所言极是,在下见到的皇上诸子个个骄横跋扈心机叵测,只有太子还比较忠厚老实。只是他把索额图视为鼻祖,所以会作出一些非其本性的行为。我们是奴才,自然不能多言。前些日子皇上把索额图押入了天牢,太子急的如丧考妣似的,但这其间,太子的举止倒规范了许多。现在索额图又被放出来了,太子自然非常高兴,但对太子是祸是福就很难说了,那天,东北三虎攻击太子时,他身边的女子就是索额图穿针引线拉上去的。”说到这里李成叹了口气道:“那位女子姓纳兰,是望门贵胄,在下今天刚刚听说,皇上已经暗中派人到纳兰府商洽,要将她纳为妃子,在下听了吓得一阵抖索。这件事在下还不敢立刻告诉太子。”
云东主沉吟片刻,对李成道:“在下认为阁下应当把这个消息立刻告诉太子并从速进行处理,这件事非同小可,太子与纳兰姑娘必须立刻停止往来并了断过往的所有痕迹。李兄,在下不留你了,请速去吧。”
李成听了顿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