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说话声很大,江明和芷若都听见了。
江明上前询问:“各位大哥,不知道你们说的玉镯是不是这样的?”
李虎的师兄弟看着江明从怀里拿出一个玉镯,几个人都很纳闷,为什么这人手中也有一个这样的玉镯,难不成是偷李师弟的?
经过江明一番解释,这几个人才明白,原来这玉镯还有这样一段故事,这几个人就把江映雪来锦州找人的事给江明说了一遍。
江明一下子愣住了,他听完这帮人说的话,心里咯噔一下,不过很快他就欣喜若狂,至少他知道自己要找的人没有死,而且还就在自己身边,至于她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江明觉得找到她才是最重要的。
江明拉着芷若就要出门寻找江映雪,可是芷若不肯去,她要在客栈休息。
本来江明知道江映雪的消息后,准备和芷若分开,可是一想到一个十一岁的小姑娘一个人在锦州城,他又不放心,所以还是准备带着芷若一起走。
前几天江明问芷若:“你不是说你是锦州人,为什么你不回家呢?”
芷若说:“我家确实是锦州的,只是后来父母把家产变卖了,去望夫镇做皮毛生意,结果父母在那场瘟疫中死了,家里也没有别人了,你让我一个人回那去啊”
说完芷若就要哭出来了,江明心太软,所以也没有怀疑她的话。
黑虎帮总舵。
“谭叔,我父亲从严宽手上把军权夺走了,现在跟突域国的大军正遥遥相望,你说我们是不是该着手那个计划了?”
李书着急的问道。
谭启穆并没有回答,而是一直在思考着,他在想李毕到底是何居心,当年谭启穆是李牧的学生,也是李牧最看重的,所以李牧家的一切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当年李牧跟郭民还有莫辰建立黑虎帮的时候,谭启穆只是一个分舵的帮主,那时候谭启穆就问过李牧:“为什么不让李毕参与进来?”
李牧回答:“李毕不是这块料,他加入进来只会坏事,没有一点用处”
谭启穆跟李毕的年纪差不多,在谭启穆拜入李牧门下当门生的时候,见过李毕几次,他看出李毕颇有文采,谈吐也算高雅,可是为什么如今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李书看谭启穆不说话,就问道:“谭叔,你是不是在想我父亲的事?”
谭启穆说:“他毕竟是你父亲,如果到时候我们真的要推翻郭康,很有可能要跟你父亲成为敌人,你有这个决心吗?”
李书愣了一会说:“谭叔,当年我爷爷的死,我觉得是一场阴谋,爷爷死的前一天晚上,专门派人把我叫到他的身边,爷爷告诉我,他的大限将至,让我带着黑虎令接管黑虎帮,还让我不要把黑虎帮的事情告诉我父亲,可是那天我看爷爷的精神不错,身体也无大恙,就以为爷爷是开玩笑的,结果第二天,爷爷就死在房间里,我想冲进去看看爷爷最后一面,但是被我那狠心的父亲拦下了,一直到爷爷出殡,我都没能见爷爷最后一面”
谭启穆说:“难道你怀疑是你父亲杀害了你的爷爷?不可能吧,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李书的眼泪一滴一滴的从眼眶中落下,他不想相信爷爷的死跟父亲有关,可是理智还是战胜了亲情。
“谭叔,我这些年一直在调查,可是苦无头绪,也没有查出什么来,不过我确信爷爷的死一定跟父亲有关”
“世侄,我劝你一句,这个世上你可只有一个父亲,你千万要三思啊,我看我们还是先解决李全生的问题吧,那个计划可以开始了。”
李书一听,擦干了眼泪,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谭启穆看着李书离开后,他的心里也久久不能平静,当年李牧死的时候,他在徐州,等他赶回来的时候,李牧已经下葬了,所以这里面的事谭启穆根本不知道,今天李书的话,让谭启穆惊了一身冷汗,李毕如果是这样心狠手辣的人,那么他在外人眼中表现的迂腐就可能是故意假装出来的,那么这个李毕到底隐藏了什么,谭启穆却弄不明白。
李书出了黑虎帮总舵,直奔徐州,他要找谭生借一个人。
谭生还在苦恼着,那个卖豆腐花的老头究竟是何方神圣,到现在已经十多天了,他一点头绪都没有查到,整个人处于半疯癫状态。
李书进入黑虎帮后,直接前往谭生的房间,进去后看见谭生坐在桌子旁边发呆,李书觉得很奇怪,谭生的这个状态他从没有见过,所以他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让一个不惧生死,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变成这样。
“谭兄,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魂不守舍?”
谭生猛的惊醒,他看见李书在自己身边,才尴尬的笑了笑。
“哎,说来话长,就不提了,你来我这里有事?还是我父亲要你交代我什么事?”
“谭兄,我要找你借一个人,上次你给我推荐的那个人,陆风,我要用他办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说来听听。”
“这是个秘密,等这件事完成了,我们就能知道李全生是不是郭康的同谋”
“哦,那确实很重要,好,你等一会,我派人把陆风叫来”
谭生带着李书来到了黑虎帮前厅,不一会陆风就来了。
李书让陆风到后厅等他,陆风不明白怎么回事,就一个人去了后厅。
“谭兄,我希望我找陆风的事情能够保密,任何人都不能说,包括陆风的家人”
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