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那么讲究?”云韵很快喝完一碗,对我笑道,“这么好喝,在外面吃的时候,别说多麻烦了,要注意形象,吃饭不能太大声,要小口,要注意不能在嘴角粘上酱汁,别提多麻烦了。还是跟你在一起吃饭开心。”
“话虽如此,我还是想这样礼貌些。”
云韵摆出无可奈何的姿态,最后一锅玉米糊,她喝了三碗,我喝了两碗,撑的饱饱的,我终究是太累,便要躺在床上睡一会儿,不过躺在那里却一时睡不着,便对云韵说,“喂,你能不能躺我身边。”
“干嘛?”
“我想抱着你睡觉,真的,我不乱动,就想抱着你,那样踏实好多。”我道,虽然不知道自己怎么变得这么墨迹,不过我真的觉得会好很多。
云韵犹豫了一会儿,拿起一本《西游记》坐在了我旁边,我侧着身子,头枕在了她的膝上,双手抱住她的右腿,只感觉特别舒服,不觉得沉入梦乡,只感觉睡得特别甜。
等我醒来的时候,只感觉睡得特别舒服,精神旺盛,起身来伸个懒腰,发现云韵正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我感觉嘴角有些湿,便用手擦了一擦。
云韵指着被子上的一片水渍说,“以前倒不知道你睡觉还流口水。”
我顿时有些羞涩,嘀咕道,“实在累的时候才这样的。”
“我拍了照片了。”
“……”
“到时候跟莫莫说你流口水。”
“……”
“好了,只要你以后乖些,我不会跟莫莫说的。”
“……”
“来,拉拉我,我的腿都被你枕麻了,哎呀,好痛。”云韵被我搀扶着下地之后,双脚几乎跳了起来,连跑了好几步,“好多了,刚才麻的,走路跟好多针扎一样痛。”
我看看表,都已经一点多了,“你吃午饭了吗,没吃我们出去吃吧,我好久没出去吃了。”
自从云韵走后,我一人形单影只,一个人出去太无聊,便在家中叫外卖,或是自己煮点面条,磕个鸡蛋,撒点醋和盐就吃了,有时候中午吃点米饭,炒上一个土豆丝或是干煸豆角,晚上的时候西红柿鸡蛋炒米饭,简单惯了。
“好啊,容我换身衣服。”
我于是出了卧室,却正见婷婷站在客厅,望着我说,“可以给我带份蛋炒饭吗?”
“你,都听到什么了?”
“也就是你们说流口水的时候我醒了。”
云韵出来后见到婷婷,脸上的讶异一闪而过,随即笑着招呼婷婷与我们一起去吃大餐,定了一个小包间之后,上齐了八道菜,我津津有味的吃了三大碗米饭,婷婷也在那里狼吞虎咽,唯独云韵抿着杯中的糯米粥,饶有兴致的看着婷婷,不时地替她抄菜,感动的婷婷不行。
我们打车回来路上,我叫停了车,到附近的工商银行取了二十万,而后将婷婷送回了家中,到家的时候都是三点一刻了。
云韵从自己包中取出而钱摆在桌上,纳闷的说,“喂,你去这么多钱干嘛?”
“我们是开钱庄的,那么多人用阴币兑换阳币,我总得预备点啊!”我说着打开抽屉,“诺,你看,现在阴币已经好多了。”
云韵扫过之后道,“喂,那你手上还有钱吗?”
“诺!”我从着床上的钱努了努嘴,“就这么多了。”
“霍,你一天兑多少钱啊?”
“最开始一周都没什么人,最近到好得多,一天二十万吧!”
“那你钱庄岂不是明天就要倒闭了?”云韵笑道,“哎,到时候没钱兑,人家摘你的牌子。”
“没事,谁摘我牌子,我翻娘子牌子。”
“翻我牌子作甚?”
“哎,入不敷出,娘子回来了,我只好卖身了,你看我这姿色,一晚上二十万说得过去吧!”
云韵笑的躺在床上打滚,“笑死我了,就你还姿色。哎,我记得以前有人要玩个花样什么的,然后每天给我二十万,当时本小姐忍辱负重,如今我也要玩玩花样。”
说笑了一阵之后,云韵便开始筹备晚宴,准备精致,正是她在蒙古学做的东西,一些羊身上往往被丢弃的物事被她用的淋漓尽致,我吃的羊肠尤为开怀,羊肠和羊肉的膻味被芝麻酱掩盖的干干净净,嚼起来特别的香。
到了十点,秦政骑着电车带着婷婷过来,云韵为他也预留了一份,他和婷婷二人添分,婷婷不足的夸比外面的都好吃,云韵笑笑,她做的东西本就是外面卖的。
云韵与我在楼下钱庄处等待开业,婷婷和秦政在哪里开始收拾,将昨天的账目对了对之后又将今天账上放入的钱记录在册。
我接到一个电话,心想果然如此,也不太过在意,问云韵,“你回来多久,不会明天就走吧!”
“哪有这么快!”云韵笑道,“我们赶得可紧了,那个尉迟桦事先调查的很仔细,给我的资料就有一百多页,可可给我安排行程,有时候一天只有五六个小时睡觉,有时候外面下雪我们在屋内依旧要补拍一些东西,第一期拍完了,下一期估计都16年三月份了。”
“到时候又要出去一个半月?”
“那可不一定,下一期暂定的是yn尤其是yn我们还要雇佣直升飞机,那里面有很多苗族,我们联系好了几个村子,现在已经在那里进行前期的预建工程了,你不知道,尉迟桦什么事情都想在你前面,如今内蒙哪里已经开始按照我们节目的安排准备了很多旅游活动,我还在下雪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