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意识到竟叽哩咕噜说了出来,我忙掩饰:‘这个,那个,媚儿
姐,我是问你有没有打火机啦。哈哈哈。哎哟!’不笑还好,一笑就牵动了我脸
上的伤处,我拉下一张苦瓜脸。
看到我表情变换,老板娘的脸上露出奇怪的神情,像是忍住笑的样子,一扬
手,一个打火机飞了过来。
拉开棒球衫的拉链,一屁股坐上窄窄的吧台高脚凳,下身更憋得难受,guī_tóu
勒得生疼,我悄悄的一拉皮带,马上在裤腰外窜出半截guī_tóu。
‘这下舒服多了。’我叹了口气,手一松,jī_bā便被固定在了小腹上,柳氏
捆龙术大功告成。正要开口,‘咚’的一声,我吓了一跳。老板娘在吧台上重重
的放下一小瓶喜力后,低头继续研究摆在她面前的账册。
我不敢说话,只好拿起啤酒喝着,心里七上八下,心想是不是跟天娜姐的那
一幕惹得这骚狐狸不高兴,那可真是糟了惨。我没打算这么快回家,也没钱开房
间,露宿街头?操!那我宁愿回家。左思右想,我飘忽游移的目光最终落在媚姐
身上。
老板娘正坐在吧台后,右臂放在台面上,手指纤纤,支在额头,左手在账册
上指指点点,双眉微皱,一副烦闷的的模样。‘真的生我气?我该不会这么霉
吧。’
我满怀希望的紧盯着她的脸,准备在她抬头看我时好秀出最灿烂的笑容。媚
姐长得不丑,可也绝不是美人,但眉目间隐含春意,很耐看。尤其在她娇声嗲气
的逗弄人时,真真是从骨子里骚出来。可惜吧台挡住了媚姐脖子以下的部位……
啤酒已经喝完了,媚姐她还是不理我,我有些焦急,鼓足了勇气:‘媚、
媚、媚姐,阿根他们没事吧?’
媚姐头也不抬:‘暴牙根哪,进惩教所了。’
‘啊?’得知阿根进了惩教所,我心里有些难受。
‘你蛮讲义气的嘛,还知道问他们。’
‘哈哈,哪里哪里,没有啦。’被媚姐夸奖,我精神一振。
‘哦?这么说,你是不讲义气的啊。’
‘呃?我、我……’让媚姐这一抢白,我不是滋味,jī_bā也开始疲软。
‘你个老骚包,前阵子还故意用奶子往我手上蹭,今天就拿话阴我。有机会
定要操到你半死!’我火往上涌,在心里破口大骂,又不甘心就此离去,只好把
头转开看向别处。
店里的客人已经走光了,连吧女天娜也不见了踪影,要不是看到几张桌子上
扔的酒钱,我还以为天娜半路翘工了呢。‘天娜姐不会吸上头了吧?’我往通向
洗手间的甬道望去。
昏暗中,依稀看见天娜侧对着我蹲在离道口不远处,短裙拉到腰上,右手伸
入胯间,全身象蛇般扭动着。‘不是吧!天娜姐居然在自摸?怎么没听到叫春?
我怎么不知道她这么骚啊。’我瞪大眼睛努力想看个仔细,可甬道太黑,始终看
不太清楚。获得新的刺激,我下身的独眼龙又在蠢蠢而动了。
回过头来,老板娘正目光灼灼的盯着我。
‘哟!媚儿姐,嘻嘻嘻嘻。’
‘臭小子,干嘛嘻皮笑脸的,死相。’
听到她娇嗔的话语,我不由一阵头晕。‘这老骚包,又朝我发嗲了。’猛吞
了几口唾沫,好不容易开口,声音有如公鸭:‘阿媚姐,差佬这几天没来巡
检?’
媚姐摇了摇头,仍是盯着我不放,看得我心头大跳,脸上也热了起来。媚姐
看到我脸红,满意的笑了。
安乐街当然不是什么上流社区,可也不是贫民窟,据暴牙根所云,此地龙蛇
混杂,什么三山五岳的人马都有,因而也就成为警方的重点防范地段。但偏偏没
安排军装警员巡逻。只是隔段时日就锣鼓喧天的来个巡检。怪就怪在此地的治安
情况居然比本市其它地方要好,虽然也有小打小闹、偷鸡摸狗的事件发生,但刀
枪并举、血流五步的场面已是很久远的事了,就连白粉零售贩子也不大来这儿。
听暴牙根讲是因为堂口设在此地的社团‘和义华’放出风声——不准在此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