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不美,不重要,让肚子受委屈,我可不乐意,”果腹七手八脚的帮着钱宝梳理发髻道,“二哥,今儿我就跟你走了。”
“哎,这话你可就说错了,果腹,你是跟着自己的肚皮走,我是跟着自己的心走。”
“也对,”果腹挠着头道,“不过,这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啊!”
钱宝和果腹已经打定主意,刚想争取让金武一起去。回头却发现此时他已经睡着了,嘴角还挂着幸福的笑容。天色已经暗了,看来狂欢节马上就要开始了。
“二哥,我们还要不要告诉大哥一声?”
“还是算了吧,难得大哥睡得这么香,我们又怎么忍心打扰啊!”
“可是——”
“没有那么多可是,大哥不是说了,让我们顺其自然,跟着自己的心走。”
钱宝和果腹正在讨论,贾政经推门而入,看着面色红润、神清气爽的钱宝和果腹,一脸的不可思议。他揉了揉眼睛,不住地摇着头,环顾着钱宝和果腹。
“太不可思议了,神奇,神奇,”贾政经满口惊叹道,“李大夫可真是妙手神医啊!”
“你是谁啊,怎么这么没礼貌,”钱宝不屑斜眼瞪着贾政经道,“随随便便闯进别人的房间,胡言乱语也不怕闪了舌头!”
“我是谁,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们吧,”贾政经端坐在桌前道,“你们既然醒了,就那来回哪去,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喂,别以为你年纪大,就可以倚老卖老,”果腹上前道,“我们可不吃你这一套!”
金武迷迷糊糊中,被一阵激烈的争吵声吵醒了,他坐起来就看到钱宝和果腹正和贾政经剑拔弩张、针芒相对。眼看这架势,就要动手了。他跳到钱宝和果腹的跟前,把贾政经护在身后。
“钱宝、果腹,冷静点,”金武呵斥一顿钱宝和果腹,一脸歉意的对着贾政经笑道,“贾先生,您大人大量,可别跟他们俩孩子一般见识!”
“我可是一片好意,你们不领情也就算了,”贾政经不理会金武,瞪了一眼钱宝和果腹,甩袖而去道,“要想出这个门,都给我,不穿衣服,干干净净的出门,否则,有你们哭的时候!”
看着气呼呼而去的贾政经,金武无可奈何,回头看着一脸得意的钱宝和果腹,他可真是又急又气。
“钱宝、果腹,大哥真的累了,你们就让我省省心吧?”
“大哥,你干嘛怕那老头子,”钱宝嫌憎道,“看他那一身穷酸相,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邋邋遢遢,就是我当叫花子那会儿也看不起他,”果腹唾弃道,“什么玩意儿,还敢跟大哥这大呼小叫!”
“你们啊——”金武摇头无语道,“可真够让我省心的,我们吃别人的住别人的,还对别人恶语相加,搁谁谁受得了了啊?”
“什么?!”钱宝诧异的张大嘴巴道,“这是他的房子?!”
“你以为呢?”
“我刚才吃的,”果腹低着头道,“也是他的东西。”
“你以为呢!”
钱宝和果腹四目相对,顿时哑口无言了。这下可真是没理了,有口也说不清了。
“算了,你们俩也别太自责了,”金武叹息道,“说来这事儿也怪我,少嘱咐你们一句,就闹出这么大的乱子,看来这地方我们是呆不下去了。”
金武、钱宝、果腹,他们收拾一下,刚准备要出门。金武退回来,一脸愁苦的望着钱宝和果腹。他想到了李大夫提到的狂欢节,还有贾政经临走时的忠告。不行,就这么出去,肯定走不了。一想到,他刚进自由山庄看到的完完全全的人,“腾——”一下子又涨红了脸。
“大哥,你怎么了,脸这么红,”钱宝伸手去摸金武的脸颊道,“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金武一把打掉钱宝的手道:“拿开,我没事!”
“能让大哥脸红的事情,该不会是,”果腹一脸鬼精灵的看着金武道,“狂欢节!”
“哎呦,我当什么事呢,不就是不穿衣服嘛,有什么大不了,”钱宝边说边脱,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拔了个精光道,“看,这有什么难的啊!”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爱臭美,”果腹看着钱宝啧啧道,“别说,还真不错!”
“少来,你还不快点,”钱宝瞪着果腹道,“你该不会是想让我替你动手吧!”
“别别别,哪敢劳您大驾,”果腹一把扯掉自己的衣裳道,“自己动手,脱衣足食!”
钱宝和果腹回头看着金武迟迟不肯动手,脸颊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了,不约而同的冲着他吼道。
“大哥,你干啥呢?”
“我,我,我还是算了吧,”金武裹了裹衣裳,低着头道,“就这么出去吧?”
“大哥,别害羞了,谁出生穿着衣服啊?”钱宝说着就去伸手拉金武的衣服道,“谁也不比谁多什么,有什么大不了!”
“别闹了,快走吧!”
看着怒气冲冲往外走的金武,钱宝直撇嘴,他拉着果腹小声地嘀咕道:“我觉得大哥很反常!”
“别说了,小心传到他耳朵里,又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金武领着钱宝和果腹刚出门,李大夫一身光溜溜的窜了出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哎呀,瞧瞧,你们还真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李大夫撕扯着金武身上的衣裳道,“这算什么?入乡随俗,连我这老头子都懂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