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问到底是怎么伤的。我说是滚下山坡造成的,现场还有一截木头桩子有十来公分。医生说,幸好是肋骨顶了一下,要不然那就得把胸都穿透。
不过,医生看了看徐向丽,似笑非笑道:“不过也不一定能穿透。”
我懂他的意思,是说徐向丽的凶够大啊!不由的,我也笑了笑,然后陪着徐向丽进了病房,她在昏迷中躺着。
董学武还帮我推了轮椅,服务很周到的样子。
进了病房后,我对董学武说夜也深了,你先回去休息吧,不用在这里忙了,我们也打算休息了。
他还不想走,小心的说:“福哥,你看……要不你还是打个电话,我……最近手头也挺紧,这生意……”
我淡淡一笑,说:“董学武,别这么担心。欠你的钱,一分不会少的都要给你的。你在医院里不是有关系吗,让人家帮着盯着我们吧,不会逃的。”
这货还是半信半疑的样子,但也没话说了,只得先撤。
那个单间病房确实像是县太爷住的,宽敞,木地板,沙发都很大,床也大。我看着徐向丽昏迷在床上一动不动,身线动人,莫名有些热血。但是,我的心里也有些后悔了,这贱人居然还活过来了。
只是想想她在车上说的话,老子这心肠又硬不起来。这是一个有着悲剧故事的女人,也许吧,正是她的故事,酿就了她的疯狂、变态吧?不知不觉,我对这些很感兴趣,好奇心啊,人皆有之。
那时候,还有一个护士专门守在那里,旁边的药架子上摆满了药,她得随时注意着。护士对我还算是客气,大约知道我们来头不算小吧?所以,她叫我在沙发上休息吧,病人有她就行了。
我谢过了护士,然后躺沙发上睡觉。沙发真心不错啊,跟徐向丽的奔驰房车沙发有一拼。
我也是浑身的伤,背着徐向丽走得跟玩命似的,累透了,所以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一看是护士把叫醒的。护士朝床上看了一眼,说徐女士叫你呢,我选回避一下。
我起身来一看,妈的,都第二天上午十点了。病床上,徐向丽睁着眼睛,正默默的望着华丽的精美吊顶。这贱人有何事,连护士都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