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突然变得沉思起来。
“后来......后来老大你,你......不跟兄弟们说一声就一直待在欧洲不再回来,甚至连音信都没有,兄弟心里好烦,什么事情都不能跟你商量一下,狂狼不会倾听别人的意见,炎天月这家伙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知道有没有在听。”
李无聊顿了一顿,心里升起了一股内疚的感觉,他后面却有一人哼了一下,回头一看,却是炎天月带着笑容看着他,可能,这家伙已经想通了。
程申说了一阵后,好象有点累了,慢慢地坐了下来,似乎就要晕睡过去,李无聊立刻喝道:“喂!老程你还没有把话说清楚呢!不能睡。”
人的好奇心,确实可以杀死一头牛,炎天月走了过来,大反平常地帮他板正了身子。
程申不满地吐出气泡,竟然又接着道:“后来......后来,兄弟每次都到酒店里借酒消愁,那个婆娘......婆娘每次都来陪着我,兄弟我喝醉了,她又把我背回去,她......她很好啊!力......气又大,后来......后来......”
程申后来了大半天,再也说不下去,头一歪,立刻步上了狂狼的后尘,一呼一吸之声与他互相应和。
李无聊与狂狼却是笑翻了天,桌子上所有能抓到的东西都被李无聊丢到了地上。
过了大半天,李无聊坐直了身子后,却骇然发现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那可表情一贯严肃的炎天月可能出来就没有大笑的经验,竟然就这样挺立着上半身,下体不动,裂开打嘴呵呵地傻笑着,连眼睛都没有变形,如果没有了解他的人,恐怕认为他疯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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