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失敬失敬,最近河阳城内不大太平,难免会有宵小之辈趁机作乱,如今有劳
阁下出手相助,在下替河阳城的姓先谢过了。」
曾书书道:「哪里哪里,仗义行侠,除暴安良本就是我等分内之事,如今官
差大哥正好在此经过,那么这个毛贼就交给你们了,我还有事要先走一步,告辞。」
说完对着几个官差抱拳施了个礼,接着便满心欢喜的大步而去。
西门大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一阵暗骂,而几个官差早已上前用铁链把他
给锁了个结实,当下忙求饶道:「官差大哥,我真不是贼,我就是路」
「住嘴!」不等他说完,为首的官差便是一声冷斥,道:「看你獐头鼠目的
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青云门子抓的犯人,还能有错吗?走,有什么
事回大牢再说吧。」
西门大有苦难言,结结巴巴的道:「我我我真不是贼我」
「你什么?快点给我走。」那官差掂了掂手里的钱袋大声呵斥道,紧接着懒
得再啰嗦的几个人推推搡搡的把他这个淫贼给带回了衙门。
*** *** *** ***
山海苑内,又羞又恼的陆雪琪坐在房间里默默生着闷气,屋顶上被移动的瓦
片早已被她修好,只是一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的身躯被可恶的淫贼看了个干净,自
己就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屋外,期盼已久的脚步声终于传来,陆雪琪忙抬头起身打开了房门,果见曾
书书正垂头丧气的向自己走来。
「怎样?抓到那个淫贼了吗?」陆雪琪焦急的问道,身体也不由自的向前
走去。
曾书书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道:「唉,别提了。」说完也不管陆雪琪有
何反应,径直向她的房间内走去。
陆雪琪忙跟他走进自己屋内,道:「怎么回事?」
曾书书也不说话,走到桌前一屁股坐下,接着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
了几口,道:「本来是抓到了,可后来又被他给跑了。」
陆雪琪道:「怎么?他很厉害?」
曾书书气道:「那家伙狡猾的很,我差点吃了他的亏。」
陆雪琪在他身上打量一会,道:「可曾受伤?」
曾书书看着她关切的神情,忍不住跟她对视了一眼,而后忙转过头小声说道:
「那倒没有,只是」话未说完,又开始不自然的大口喝起水来。
陆雪琪见他样子古怪,不由冷声道:「只是什么?你怎么了?你现在心跳的
很厉害,是不是中了毒?」
曾书书忙放下水杯,捂住彭彭直跳的胸口,起身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心
里不爽而已。那小子本来已被我擒住,我本想带他过来交给你处置,哪知在回来
的路上我一时大意,竟被他撒了一把迷烟,让他给跑了。唉,陆师姐,都怪我,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陆雪琪听他说完,心里一时五味杂陈,片刻后悠悠的道:「你可曾看清楚他
的样貌?」
曾书书叹了口气,强装镇定的又坐下道:「黑灯瞎火的,还真没怎么瞧清楚!」
说完从怀里摸出一本破书扔在了桌上。
陆雪琪一怔,道:「这是什么?」
曾书书喝了口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那淫贼身上掉下来的,黑布
隆冬的我也没打开,鬼知道是什么玩意。」
陆雪琪看了他一眼,接着伸手拿起那本破书翻阅起来,只是没过多久,便冷
冷的哼了一声,整个人像触电了一样狠狠的把手中的破书甩在了地上。
「怎么了师姐?」曾书书一脸茫然,不解的问道。
陆雪琪哼了一声,转过身背对着他冷冰冰的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
装糊涂?」
曾书书道:「师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
陆雪琪道:「哼,别装了,用这种东西戏弄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一想起
刚才书中那映入眼帘的图画,她就不由一阵脸红。
曾书书道:「我真的不知道,这书怎么了?让我看看。」说完装模作样的捡
起那本破书打开看了看,然后道:「哇,原来是本春宫图,难怪师姐你会生气。」
陆雪琪哼了一声,转过身道:「谢谢你今晚帮我捉贼,不过现在你可以走了。」
曾书书故意目不转睛的对着那春宫书看了又看,闻言道:「啊?这个陆
师姐,我看今晚我还是在这陪你吧,万一再有淫贼什么的,我也好保护你。」
陆雪琪冷冷的道:「不必了,多谢你的好意,你还是早点回房休息吧。」
曾书书眼不离图,边看边笑道:「我没事。哎呀,陆师姐你快看,这个姿势
是不是很销魂?」说完捧着书便向陆雪琪走去。
陆雪琪没想到他这么大胆,顿时像受惊的小鹿一般慌忙躲开,怒斥道:「放
肆,快点给我出去,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曾书书坏笑道:「嘿嘿,看一眼又怎么了?你刚才不是都看过了吗?」
陆雪琪又羞又气,哼了一声道:「你也是青云子,怎么能做出如此无礼之
事,你帮我捉贼,我自是感激你,但你若是有什么非分之想,我劝你还是早点死
了心。」
曾书书笑道:「你既然知道我对你有非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