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深深的插在宁雨昔的身体里。缓过劲的打眼鼠好奇的体会着宁雨昔的律动,不
需要chōu_chā,他就能体会到宁雨昔滑嫩甬道的爱抚,ròu_bàng从前到后被有力的按摩着。
「张兄!来试试啊?这女的身怀异宝啊!」打眼鼠抽添着ròu_bàng,他看到张君
如刚刚吃下他给的葯。
「不急不急。」张君如现在还硬不起来,吃了葯想等一等。
「不如张兄也试试她的舌头,滑腻的很。」腰身不停的挺动着,每次他吃药
都能坚持半个时辰,女人往往泄的昏死过去,今天算是棋逢对手,一定要好好博
弈一番。
沾了药粉的yīn_dào异常敏感,男人的粗暴的动作让宁雨昔情欲飞速积攒,在男
人两次深入抵触到花心上后,宁雨昔有一次泄身了。春水已经把翘臀下的被褥打
湿了,可甬道就像是一口泉眼般,依旧有淫液流出,打眼鼠是越弄越畅快,本打
算尝尝她的旱道,但如此迷人的花穴实是在不舍离开。
那边尽情的蹂躏着,这边怎能看着。张君如一根ròu_bàng插入宁雨昔的檀口之中,
短粗的ròu_bàng刚好在她的小嘴里翻腾。抱住宁雨昔的头,从她的头顶方连连刺入,
guī_tóu抵在滑腻的舌头上再滑向喉间,吃过葯的张君只感觉舒爽非常,可却没有多
少泄意,兴奋的chōu_chā着不时的调换下角度。
两个男人不断的在女人身上发泄着原始的yù_wàng,你换我我替你,奸淫进行将
近了一个时辰,打眼鼠在宁雨昔的甬道里又射了一次,在她的口中射了一次。张
君如在宁雨昔的口中射了三次。
宁雨昔下身的律动平缓了许多,张君如在第一次感受到她甬道的律动后就痴
迷上了,可又贪恋她滑腻的小舌,每每在她下身抽送到顶点时就来到她的头前,
将guī_tóu压在她的舌头上,让一股股阳精喷洒在上面,第三次时已经没有多少jīng_yè
了。打眼鼠看他玩的性起也试了一会,只不过他是直接深喉射入女人的食道里。
两个男人都有些累了,张君如药性已过,淫棍此时萎靡下去看不出一点生气。
打眼鼠的ròu_bàng还硬挺着,毕竟还有一处他还没有享用。起来将女人的双手绑了起
来。
「绑她做什么?」张君如问道。
「过去有一个时辰了,用在她身上的mí_yào快失效了,虽然内功还不能用,可
毕竟是习武的人,小心点好。」
「嗯!小心为妙。」看着打眼鼠又将她的双脚绑住暗道此人真不可小视,论
心机自己一定不是他的对手。
绑好后,将宁雨昔扔到两人中间,上下其手的在她身上抚摸着。
「张兄打算怎么处理她?」张君如吐出口中的乳珠看着同样正在吸吮另一侧
乳珠的打眼鼠。「不如就留下来,咱俩人好好调教调教,她身上可有不少好玩的
地方。」
「你什么意思?」
「我怕真弄去小窑子,被那些粗人玩坏了,再拿回来就没意思了。」张君如
感觉下身还有反应,赶紧贴着宁雨昔雪白丰韵的大腿,轻磨着yáng_jù。
「我答应我兄的事我必须做到。不过嘛,我可以过去看着点,说实话,真
要是给了你,现在我也有点舍不得了。」打眼鼠让宁雨昔侧身背对着他,整个乳
房压在张君如的脸上,张君如抱着宁雨昔用脸在那里蹭着。
「不算送我,是不过放在我这,你随时都可以过来玩。」张君如闷声说着,
似乎宁雨昔就是一件物品,一件可以供大家分享的物品。
「哼哼!」打眼鼠将宁雨昔yīn_hù上面的淫液抹过来,涂在她的臀峰密洞处,
为一会儿的奸淫做准备。「好,就这么说定了。」
男人各自忙活着手里或口中的『活』,被困着的女人渐渐苏醒过来,最先感
觉到的是头晕的厉害,感觉一点也不真实,四周似乎在飞快的转动着,却什么也
看不清。当眩晕慢慢轻缓下来,只感觉下体火辣辣的好似被烫伤了一样,想要说
话发觉嘴里有股怪怪的感觉,舌头都酸的厉害。自己这是怎么了?宁雨昔断断续
续的思绪,让她的头更疼了。
忽然她清晰的感觉到有人抱着她,自己的rǔ_fáng被人吸吮着,连后臀那里都有
根作怪的手指。费力的睁开眼睛,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咬着牙总算是硬挺了过
来,陌生的房间,熟悉的味道,宁雨昔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身体上的感受是怎么来
的了。
『自尽』宁雨昔想到的第一个词,第一个有意义的辞彙。想着林三、想到徒
青璇、想起香君以及那毁了自己清白的男人,宁雨昔第一次如此伤心的流下了
泪水。宁雨昔悲伤的看着天花板,身上的一切此刻似乎都不重要了,运不起内力
她只能咬舌自尽。
两个男人都没有关注到宁雨昔醒来,打眼鼠将两根手指抽出,女人的后庭已
经差不多了,将ròu_bàng抵在上面,猛一用力将ròu_bàng整根刺了进去,这一下竟救了宁
雨昔的命。
「啊」一声痛叫。吓了两个男人一跳,张君如起身看到宁雨昔已经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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