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把手放到自己的yīn_dì的部位,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啊啊,好舒服,我好象发现了女人最大的秘密,我又把手指放到屄的里面,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动作动作。”明明也没忘记这个。
林倩笑着把自己的裤子褪了下来,真的把屄露出来,左手拿着书,右手用手指把自己的屄扒开,手指向里面延伸着。
她跪在地上,一边shǒu_yín,一边朗读。
这下,可把我俩给看傻了。
“我的……下……体……开始……分泌……黏黏……的……液……体,我…
加……快……了……速度……”
林倩大概天生就有种表演的yù_wàng,她大概已经进入角色了,她的下体在灯光的照射下,ài_yè闪耀着点点光芒。
我的jī_bā快要把裤子顶破了,我把它掏出来,给明明使了个眼色。
明明红着脸,伏下身把它含到嘴里,她的唇滚烫滚烫的,紧紧的包住我的guī_tóu,慢慢的,林倩读的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巨大的快感把我带上了云霄。
我隔着衣服抓明明的rǔ_fáng,手插进明明的裤子里摸她的屁股和xiǎo_xué。
林倩一声大喊,达到了高潮。
她趴在地上喘息,我在她的刺激下也崩溃了,jīng_yè扑哧扑哧的在明明的嘴里散落着。
“你射得好多啊。”明明一边擦着嘴角一边说。
“顺手方便了一下!”我笑着说。
“去死,你骗谁啊,当我白痴啊。”
两个女生笑着手拉手去了厕所,我点了一根烟,仔细一想,明天不是十五了吗?好久没出去吃了,自从那次出事以后。
她们两个洗了也不知道多久,才有说有笑的出来。
“明天十五,出去吃怎么样?我请你们吃好吃的。”
“不去。”明明说。
“不怎么想去。”林倩说。
看来两个女孩对上次的事还有点心悸,不去就不去吧。
“那明天怎么过啊?总得和平常有点区别啊。”
“这个嘛,明天我们每个人写首诗,增加点节日的气氛。”明明说。
“可是姐姐我不会啊,小山哥应该很擅长吧。”
“哪有,擅长早写了,擅长的话我天天写诗赞美你们两个,谁知道明明怎么想的啊。”
“妹妹,没事,会写字就行了,姐姐今天突然诗性大发。”
“我看是兽性大发吧。”我笑着说。
明明一下飞了过来,趴在我的身上。脸上挂着本来想恶狠狠但却嬉皮笑脸的表情。
“那我就给你发一个看看,看招,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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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天我就想,该怎么写呢?肚子里的墨水早被生活给磨尽了,以前上学的时候还能时不时的来两首,现在柴米油盐的,犯愁!
不过怎么样也不能在两个女人面前丢面子,我可是总老板李小山啊。
想了好久,终于想出了几句,找了一个烟盒偷偷的写在了上面,读了两遍,就那么回事吧,然后就把烟盒揣进了兜里。
一天下来,元宵倒是真没少卖,某些东西就是为了特定的日子而生,它可以在这天里迎来一生最辉煌的时刻,然后就静静的死去,如果人生也是这样的话,一定有些人认为值,有些人认为不值,我曾经是支持前者,现在却支持后者,看来,人真的会变。
吃过晚饭,又吃了几个元宵,明明开始催促大家赶紧交功课。
林倩说:“一定是我写的最烂,我先来,好不好?”
我们都同意了,她挤出一个非常腼腆的笑容,这在她身上还真不多见,一边说:“献丑献丑。”从兜里掏出一张小纸条。
“题目,还没想好,我要念啦,咳,咳……”
“元宵节,真热闹,三人齐聚乐逍遥,明明姐,小山哥,每人吃个大元宵,表情乐陶陶,笑容挂嘴角,但愿年年都如此,那该有多好!”
我把刚刚喝的一口水都喷了出去,林倩念完马上扎到明明背后,“明明姐,他笑我!”
“妹妹不错。”明明一边抚摩着林倩的头,一边安慰她,林倩红着脸,愤愤的看着我。
“明明,该你了,我是总…………”
“快去!”
“我是…………”
“快-去!
我没有办法,从兜里把烟盒掏出来,也清了清嗓子。
“题目,无题——李小山。”
“她当自己是李商隐啊。”明明说。
“就是,看看他的水平,哼!
“山麓小店冬如春,美女相伴赛王尊。
左拥右抱寻常事,翻云覆雨美绝伦。”
“无耻,下作,sè_láng,卑鄙,这也叫诗,真服了他了…………”
我被飞来的口水瞬间湮灭,灰溜溜的回到座位,不管怎么说,过关就行啊。
明明从容的走了上来,那架势,你别说,还真象个大牌。
“肃静,关灯,音乐。”大牌就是有大牌的样子。
“你还真是排场十足啊。”我说。
“你当明明姐和你一样啊,我们这叫制造气氛,对吧,明明姐。”林倩好象还对我有点敌意。
“妹妹真聪明,配合我一下。”她做了关灯的手势。
灯灭了,屋子漆黑一片,只剩三个人呼吸的声音。
音乐缓缓的流淌出来,这里,一刹那变成了一个舞台。
明明的声音在夜里显得那样的空灵,象古老的精灵在森林里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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