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说:“你呀,就会添乱,我走了,忙别的去了,你好好照顾好这两个人。”
大姑欲言又止,也走了。
二姑低声笑着,反锁上了门,又找一块布把玻璃上的那个小洞遮上了。她又笑了:“小木属于我的了,我要好好享用他了。”
啊,走了一个色大姑,又来了一个骚二姑,姐妹俩像走马灯一样与我车lún_dà战,这两个活守寡的饥渴妇啊!都想方设法在支走对方,享受性-爱。二姑嘴里哼着歌,上了炕,撩起来我盖的被子,说:“小木,这个龟儿子,装什么装,老娘看到你主动操我姐了,你还在装,再不起来,小心老娘把你的老二捏碎了。”
我还是没有理她,二姑头往被子下面钻,目标是我的裆部。先下手为强,我迅速地伸出手来,抓住了她的一只大白兔,捏住了她的一颗红葡萄,二姑猛地叫了一声:“操,小木,你小子这么狠呢!捏得我奶-子好疼呀!”
我笑了:“你是个狐狸吗,什么也逃不过你的眼睛,二姑的双-峰手感真好啊,摸上去就是舒服,可惜没有奶水,哪有我大姑的好呢!”
二姑说:“怎么我就不好了,大姐虽然有奶,她有我年轻吗,有我的皮肤紧致吗?”
我说:“二姑,你有时太野蛮了,如果你做时不把我当成犯人,我会喜欢你的。”
二姑说:“我以为你喜欢虐待呢,既然你不喜欢以后我就不那样做了,我要做个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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