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低头族我还是有些观察的,常听人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就坐在你面前,你却在低头玩手机。在大街上,到处可以见到手持手机边走边玩的低头族;在我们学生的空闲时间里,每次望去到处也是低头族。
在班级上课期间都有这么多手机族,可以想到课下又有多少人去玩。这是很可怕,我怕有这么一天,再也看不到有人抬头看着路走,而是全民族都成为了低头族。我曾经跟一个朋友说:“如今的手机已经成为我们身体的一个器官,甩也甩不掉的东西。”那位朋友低头说:“你在说什么,我在低头玩手机没听清。”
要说我是如何脱离低头族的,很简单,一天晚上,我在街道上边走边低头发着微信时,一辆摩托从我身边飞驰而过,之后只剩下一个心跳急速的我,还好我在前一秒意识到了,才保住了这条小命,从此,我远离了低头族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