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经说过,科学家和圣贤的区别在于,前者不但寻求知识,还寻求知识的证明。不幸的是,证明使知识人人可懂,他们就因此丧失了权力!所以,我不去做科学家!这个地方,正好适合任性的我!”
葛乔在他眼中看到了喷火的**,但那不是针对财富,也不是针对美色,而是一种更加强烈,并且难以捉摸的渴求,他心头一怔,感到一股可怕的势气。
宁皓解释道:“父母早逝,作为孤儿长大的我,那种孤寂你无法理解。我必须不停地创造,才能舒服,也必须手握别人看不见的权力,才能感到安全!这些,或许都是埋藏心底的自卑感作祟罢!”
“怎么,葛总看起来有些忧虑?你大可放心,违背正义的事情,我绝对有底线,对于千挑万选的合作伙伴,我向来倍加珍惜!”
宁皓说的基本是实话,因为特殊的经历,他知道自己和其他学者不一样,他身上肩负着独特的使命,只有拥有大量自由和不被关注的时间才可能完成。
葛乔怀着怪异的心情回到家中,把宁皓的分析报告翻来覆去研究了好几遍,那份报告数据翔实,可信度极高。
他抽完了半包烟,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左思右想,自己的公司拖下去也是死,不如按照宁皓的规划赌上一把,高收益和广阔的未来如此诱人,尽管要承受孤注一掷的风险,也宁可一试!
半夜,他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把电话拨了过去,对方刚巧没睡。
“宁皓,谢谢你选择我!你的条件非常苛刻,但是,我愿意接受!”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磁性的声音:“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半个月,你清退股东,出售项目!明天把毛纺厂地块的前期资料全部送给我,十五天之后,我把图纸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