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捆绑手脚的绳索,想要阻止铁杠的上升,她明白自己上当了。她以最屈辱的姿
态向他们低了头,在他们面前放弃了最后一点尊严,表现得温顺如羔羊,下贱如
猪狗;她把自己交给他们侮辱蹂躏,不顾羞耻地满足他们的所有淫欲,就是想向
他们换取让她痛快一点去死,哪怕是死在他们的胯下。
现在这微不足道的希望也破灭了,她已经被这群饿狼彻底地踩在脚下,她已
经没有了尊严,她失声痛哭,大声地叫骂:「你们这群魔鬼,你们是畜生……」
程秉章嘿嘿一笑:「怎么,你后悔了?现在我要让你再后悔一次,我要让你
后悔生为女人!」
铁链无情地上升,彻底粉碎了年轻女俘所有徒劳的反抗和挣扎,她又象一只
蝙蝠一样被劈开两腿死死固定在两根粗杠之间,程秉章不失时机地将一块方木塞
在木杠和她柔软的下腹之间,使她的yīn_bù更多的浸入水中。
杏儿头向后仰,蹬着失神的大眼睛发呆。今天发生的一切她实在想不明白。
这一年多来,她听到了太多落入清兵手中的太平军女兵、女眷的悲惨遭遇,
她知道这些贪婪的清兵在这些女俘身上所要得到的无非是财、色、功三样东西,
她也知道许多姐妹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以色求生,或以色求死,多数在低头就辱
之后能够象猪狗一样苟活下来,或在成为残花败柳之后被敌人弃之如敝履,得以
一死了之,只有少数身份特殊的女俘在劫财破身之后仍被献俘邀功,被枭首或凌
迟于市。
但她楚杏儿只是个无名小卒,萧梅韵帐中的亲随女兵,并未参预机密,况且
程秉章从头到尾并未逼问她什么,好象只是以蹂躏她取乐。
她身上唯一可以引起敌人yù_wàng的就是她的年轻美貌,她以为象许多军中姐妹
一样献出自己的身体、无条件地满足他们的淫欲就可以换取哪怕是屈辱的死,但
至少程秉章似乎志不在此。他到底要什么?
楚杏儿百思不解,她预感到自己可能永远走不出这恐怖的地狱了,两行绝望
的泪水扑簌簌流了出来。
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用力将她的头向前压下并吆喝道:「看着桶里!」
杏儿虽已心如死水,但眼前的景象仍让她头皮发麻:两个清兵将铜盆搭在桶
沿,盆中白里透红的黏稠液体虽已不再滚沸,但仍热气蒸腾,只那热辣的蒸汽就
已熏的人睁不开眼。
她不再喊叫,也不再挣扎,呆呆地看着那岩浆般的液体慢慢倾入桶中。她最
先感到的是桶中的水温在迅速上升,象有一个火炉在下面加热,水又重新烫的让
人难以忍受,突然一股烧灼的刺痛攫住了她,象一只巨大的火舌重重地舔噬着她
的下阴。
桶中的水开始变浑,白里透红的浓液在水中翻滚,所到之处水变成了火,气
势汹汹地罩住了杏儿浸在水中的半个白嫩的屁股。
盆里的粘液还剩约四分之一时,程秉章命清兵停下来,将剩余的药液放到一
边,然后从地上检起三根木棍,交给刘、王各一根,插进桶里起劲地搅动。
楚杏儿觉得象是火上浇了一桶油,噬人的火舌张牙舞爪地蹿起来,从她下身
的两个开口钻入身体内部。那地狱之火在她下身所有的孔道中倒海翻江一般翻滚
奔腾,穿透yīn_dào、肛道内娇嫩的粘膜,啃噬着深处的嫩肉,她的阴肌、肛肌全部
错乱地抽起筋来,连子宫也抽的象绞成了一团。
杏儿觉得自己整个yīn_bù都被烧的火辣辣的疼,巨大的疼痛传遍了全身,她已
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浑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拉的头上的铁杠咣
咣作响。她清丽的脸庞上的肌肉也在快速的扭曲、跳动着,头疯狂地左右摇摆,
惨烈的叫声冲口而出:「呀……咿……妈呀……」
程秉章对这一切似乎都熟视无睹,两眼紧盯着浸在水中剧烈抖动的半个雪白
的屁股。见两片yīn_chún在强烈的刺激下红肿、直立起来,两个ròu_dòng都在不停地猛烈
收缩,象在吞吐着什么,而原先大量渗血的几道伤口现出了明显的界限,在迅速
收敛,于是指给刘、王二人看:「看,药效已显。」
刘耀祖心事重重地点着头,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那拼命挣动的雪白的luǒ_tǐ。
大约半袋烟的功夫,杏儿身上的力量似乎耗尽,被绑紧的ròu_tǐ,完全静止下
来,哭叫的声音也已消失,甚至连呼吸似乎都听不到了。
程秉章走上前将杏儿垂着的头拉起来,见年轻女俘正痛苦地呼出一口长气,
成串的泪水从木呆呆大睁的眼睛里滚出,挂满两腮。
王伦叹道:「这小妞真他妈经熬,辣椒盐水洗屁股,居然挺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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