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壮的清兵进屋后个个卸衣脱裤,迫不及待地扑向三个精赤条条的女俘,姑
娘们见状不禁暗暗叫苦。程秉章见屋内秩序大乱,忙令原先在屋内的清兵全部退
出,剩下新来的清兵听王伦的指挥。王伦指挥二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大汉分拨继续
lún_jiān楚、周二女俘,陆媚儿则留给三名将佐享用。
女俘们凄惨的哀嚎在屋内重新响起,程秉章和刘耀祖留下王伦,打着哈欠回
屋睡觉去了。他们的卧房内,早有事先从地牢里提出来的两个妙龄女俘被剥的光
赤条条、反绑双臂,净身焚香,跪在床前等着陪他们过夜了。在刑房和卧房里不
时传出的少女的惨叫和喘息、呻吟声中,一伙刚从刑房中换出来的清兵开始准备
囚车、囚笼和一应物件,另一伙清兵则四出张贴告示。
又过去了差不多三个时辰,天已微微发亮,程秉章猛地从美梦中醒来,发现
身边被反绑双手的年轻女俘还在暗暗抽泣,温暖柔软的luǒ_tǐ散发出少女特有的淡
香,馨香中却夹杂着一丝隐隐的血腥之气。他侧耳听听,刑房那边惨叫声、淫笑
声不绝于耳,他掀开被子,看一眼床上那滩鲜艳的chù_nǚ红和女俘大腿内侧红白相
间的污渍,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叫人进来将赤身露体的女俘拖走。
他走出门外,听到隔壁刘耀祖屋中女子一声高过一声发抖的呻吟声,知道这
个女俘的阴精又被刘耀祖采尽了。他敲敲刘耀祖的窗棂,然后走到院中端详排在
一处的三辆囚车。不多时,刘耀祖也从屋里踱出来,随后两个清兵进屋,拖出一
个全身赤裸、双手反绑、血染下身的姑娘,与程秉章屋中拖出的姑娘关进同一间
囚室。室内,早有执行游街和凌迟护卫及埋伏任务的湘军和绿营兵的六名官佐在
那里等着享用这两个女俘。
程秉章与刘耀祖一同踱进热气腾腾的刑房,见那二十几名清兵仍在不停地轮
奸着三名年轻的女俘,三个姑娘都已是神散气弱,哀哀地发出凄惨的呻吟。程秉
章走到周若漪跟前,见将她夹在中间的两个清兵正畅快地狂叫着将大股的浓精射
入她前后两个ròu_dòng内。
两人抽出ròu_bàng后另外两个清兵上来一前一后架住瘫软的女俘就要再行插入,
程秉章忙抬手止住了他们,他将若漪两腿岔开,让ròu_dòng内的大股jīng_yè流到一个大
碗里,同时用一根粗麻绳紧紧捆在姑娘腰间,又掏出一根二尺长、两指宽的白色
布条,不待ròu_dòng中的jīng_yè流完,将布条一端捆在麻绳上,布条展开从女俘沾满血
迹、精渍惨不忍睹的裆间穿过,用力勒紧,另一端也栓在了腰间的麻绳上。
窄窄的布条刚刚掩住红肿的肉缝,蓬松的yīn_máo从布条下钻了出来,yīn_chún的轮
廓在布条下隐约可见。
程秉章命周围的几个清兵穿上衣服,将周若漪架出了刑房。另一边陆媚儿也
伺候完了最后一名清军将佐,正用舌头为他清理ròu_bàng,那膀大腰圆的汉子正兴致
勃勃地拨弄着姑娘敞开的ròu_dòng,将夹杂着血丝的jīng_yè控入一个大碗之中。
程秉章走过来戏弄地对媚儿道:「陆姑娘还是这么体贴听话呀?」姑娘立刻
红着脸垂下了头。
两个清兵上来将姑娘架了起来,她发现屋内的清兵都在穿衣服,旁边已不见
了周若漪,料想眼前的恶梦已过,怕要被卖走了,不禁眼泪又涌了出来。不料那
两个清兵并未架她出门,而是将她脸朝下平放在刑床上,又上来三个大汉,五人
分别死死按住她的四肢和腰身。
媚儿正不知要发生什么,却见刘耀祖捧着烧红的女营铜印走了过来,她立刻
明白了:她真的要象牲口一样被卖掉了。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从屁股上传来,随
着一阵嘶啦啦的响声,焦臭的气味冲天而起,媚儿在五名大汉的手中无力地挣扎
了几下就不动了。王伦抓了一把粗盐,在女俘白皙柔软的屁股蛋上揉搓着刚烙上
的印记,程秉章则掏出了麻绳和布条,照周若漪的样给陆媚儿的下身「穿」好。
年轻的女俘屁股上打着鲜红的「女营」烙印、双手反绑、下身被一条绷紧的
窄窄的布条隐隐遮住肉缝,她眼含泪水,恋恋不舍地看一眼蜷缩在地上用膝盖顶
住小腹、痛苦地呻吟不止的楚杏儿,凄惨地叫了一声:「梅帅,媚儿不能再跟随
你了。」随后就被两个清兵架了出去。
程、刘、王三人最后走到蜷缩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楚杏儿跟前,程秉章蹲下身
看看她一片狼藉的下身,拨开女俘盖住脸面的长发,见她脸憋的紫红,嘴里向外
流着白浆,眼中早已没有了泪水。他恶狠狠地嘲弄说:「你这个样子多给萧梅韵
丢脸呀!我给你化下妆,你给我好好作,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否则……」说
着命杏儿站起来。
姑娘一夜之间仅yīn_dào就被不下三四十根ròu_bàng插入过,如何站的起来,但她紧
咬牙关忍着腹内、胸前和下阴传来的阵阵胀痛,在两个清兵的搀架下反剪双臂勉
强直起了身,然后又按程秉章的示意艰难地挪动着极小的步子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