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汁液,到了那处穴眼,稍一用力,挤进一节。
「嘶」
唐昕登时变了脸色,忙反手抓住他小臂,摇头道:「别,别往里了,呜
针扎似的疼。」
南宫星将她螓首扳侧,探头过去与她亲吻片刻,道:「你那里生的紧嫩,门
径厚韧,破瓜本就比常女子更加吃痛,伤处又被磨得久了,当然会肿的厉害。
不休息三五天,我可不舍得再放进去。」
将手转而放在她臀尖上轻柔按捏,他柔声道:「你头一夜与我相伴,要是实
在不喜欢有人打扰,你就在这里等我,我去找两个有闲的头牌,都是青楼老手的
话,至多一个时辰,我就能回来陪你。」
唐昕沉默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颇有些倔强的说道:「不,我我来时
就打定了意,这这一夜就算是你我的洞房,我都心甘情愿做小了,总
不能连这一晚,还要旁人来服侍你吧?」
她扭过头,咬了咬唇,道:「我这里疼,你就换另一处,我身上哪里能帮你
,你只管用,我再怎么说也是唐门的姑娘,难不成连伺候一个男人一整晚都
做不成么?」
「我偏不信,你还能在床上弄死了我。」
她回手抓住南宫星手腕,直接把他指尖送到了臀沟之中,喘了两声,道,「
我、我是不是该先洗洗?」
南宫星的确对她后庭娇花颇为垂涎,当然不会硬要拒绝,反正她身强体健,
臀股之间肌肉颇为结实有力,此前出指试探,那肛口虽小,弹力却十分可观,大
堪一用,他略一思,凑近她耳边低低问了一句。
唐昕听罢,颇觉难以启齿,但毕竟一窍不通只能由他指点,只好嗫嚅道:「
去过一次。一天通常也就一次。」
「什么时候?」
「就过来后,」
唐昕的脸涨红的好似个枝头熟果,细声答道,「我我去的少,在外跑的
时候,两三天一次也是常事。应该应该排干净了。」
「服侍我的时候都没见你这么害羞,茅厕的事,这么不好讲么?」
南宫星来了兴致,逗弄道,「可我还想问问你上茅厕的详细情形呢。比如粗
不」
他还没问完,已经被唐昕一把捂住嘴巴。
她气哼哼瞪他一眼,颇为羞恼道:「这怎么一样,来伺候你是是男欢女
爱闺房之乐,我喜欢你有什么好讲不出口的,茅厕茅厕里的事又脏又臭,不
管是谁我也不乐意说。」
南宫星微微一笑,吐出舌尖舔了舔她的掌心,闷声道:「好,更多的我不问
了就是。再问多了,怕你要谋杀亲夫咯。」
唐昕收回手掌,啐了一口道:「去,不要触霉头。你大老婆都还没进门呢。
」
「你说吧,该怎么洗?」
她站到桶边弯腰试了试水,道,「反正天热水也不是很凉,就在这儿成么?
」
南宫星笑嘻嘻的蹲在她身后,在她臀上亲了一口,道:「你先扒开叫我看看
,我再决定是费它千金楼一个酒壶,还是普通洗洗就好。」
「扒开?」
唐昕这下羞的连胸前都红了一片,她抱佛脚的时候知道男女之事必然要涉及
牝户,虽也害羞但至少心里有备,可可臀后菊穴,却不曾有一点预想,她犹
豫道,「你你来不行么?」
「不行,」
南宫星笑道,「我的手还有用。」
唐昕微微垂头,磨磨蹭蹭的伸过手去,捏住了紧绷臀尖,终于还是放松了股
间力道,往两边扯开,娇嗔道:「给,让你看看看,看个够吧。」
比起先前浴桶里惊鸿一瞥,此时展开的臀肉中央那个紧凑菊穴沾染了不少交
欢淫蜜,虽略做擦拭,仍是水润了许多,条条细褶漾着点点湿气,丝毫不见脏污
,纤柔绒毛贴在穴口周围,恰与褶皱逆向相对,好似两层菊瓣。
大抵是被他视线所及十分紧张,那娇嫩肛肉不住收缩,带着一圈菊轮忽绽忽
拢,若是将阳物顶入,彷佛立刻就会被吞吸进去。
「呐你你还没看够么?」
扒着屁股站了好一会儿,唐昕面红耳赤的扭头嗔道,「倒是给我个信儿
啊。」
南宫星笑吟吟道:「你这里生的好看,我忍不住便多看了会儿。」
「那、那地方能有什么好看。」
唐昕当然不信,道,「别看了成么,你这样看,看的我肚子里头一紧一紧的
,心慌。」
「好」
南宫星拉长声音答了一句,将食指伸进口中涂上一层唾沫,抵住她紧致肛口
,柔声道,「你放松些,不要使劲。」
「嗯嗯嗯恩唔?」
唐昕刚刚依言将下肢略作松弛,就觉臀眼一涨,一根东西滑熘熘挤了进来,
左探右探,上挖下挖,口中一阵闷哼,肚中好似一阵难过,却又隐隐透着些怪异
酸麻。
这朵菊蕾的确是弹力过人,南宫星采过不少后庭娇花,对旱路的别样刺激和
那种额外的征服感也算颇有嗜好,但也不知道是先前女伴大多不通武功过于娇弱
,还是唐昕的后窍就是生的不同,这还是头一次遇到他指尖刚一挤入,穴口处便
畅通无阻,不过转眼的功夫,他便把整根手指都送了进去,竟未曾听到半声痛哼
。
听她呻吟腔调,竟是愉悦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