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点亲密关系,又怎么会知道人家耳后有没有痣。
理站在我这边,我却被气得七窍生烟,这时候,还有什么能阻挡自己冲冠一怒为红颜?
这就是朱顺此刻的心声了,他憋着一口气,捞起袖子,架势摆开,“如此简单的问题都答不上来,之后还遮遮掩掩,顾左右而言他,你们就是坑蒙拐骗的货色。”
胖子张口正想辩解,这时候不知谁说了一句,“按理说,这姑娘再累,也不至于如此吵,都不醒啊。”
这话似乎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高个最先有动作,把昏迷的朱馨往背上一甩,脚下虎虎生风,惯用的招式再出。
朱顺哪里还承受得起这接下来的一脚,幸亏身后有人拉了他一把,堪堪避过。
“你这傻子,怎么出脚如此重,瞧这架势,还是个练家子。”
面对指责,高个也不再装蠢扮傻,恶狠狠道,“看清楚了,老子一脚就能把你踹成傻子。”竟然是不管不顾,见着有人上来阻止就开踢。
哀嚎声此起彼伏,高个越打越过瘾,似乎要把这一路因装傻充愣,积压在胸中的浊气全都发泄出来。
“别恋战,你背着她先走,我断后。”胖子适时提醒高个,就怕他脑袋一热,胆子一肥,又整出什么幺蛾子。
被打的狠了,爬起的几人,面对胖子,肌肉对于疼痛的记忆让他们有些畏缩。唯独朱顺,像个不怕疼不怕死的战士,不管不顾冲了上去。
胖子眼睛一眯,拳头紧握,蓄势待发,今日就结果了你。
“朱老板,当心!”
“顺哥!”
千钧一发之际,风乍起,仿佛要送别某位孤胆英雄。待风停,众人只听闻一句佛号:慈悲为怀,善哉善哉。
眼瞅着自己刚劲十足的一拳,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和尚拦下,比起恼怒,胖子更多的是心惊。
“你是无秋?”
对方并不理会他,而是一步一步走向了背着朱莲的高个,“放下她。”轻飘飘的三个字,不悲不喜,旁人听来平静无波,但是站在他对面的高个却感觉到了寒意。
习武之人,对于危险的感知,往往决定着他的生死成败。高个几乎是听从了自己的直觉,放下朱莲。之后是直接扔在地上?还是塞给和尚?他一时拿拿不准。
此刻的无秋也有些迟疑,自己本是随意出来走走,不料会遇到此等情况。这二人戾气过重,出手狠辣,他这才显露了非危机情况下不用的功夫。
人是拦住了,可接下来怎么办?他现在对于女施主太靠近自己,心里有些抵触。这要是究起源头来,都是朱馨的手笔。
一个不知道该怎么放,一个不知道该怎么接,场面有些僵,朱顺以为高个还不愿放人,强撑着走上前去。
好家伙,他刚张口,话还未出,一个人影就朝着自己倾斜而来。朱顺早已是强弩之末,被人一靠,顺着那股力道向后倒去,幸亏有人扶了他一把,得力站稳,同时抱住了软倒在身上的人。
好险,总算救下了。
朱顺转头看向无秋,“多谢大师出手相救。”不料一日之内,见了大师两次,两次都是恩情,从赐福到救命,一次大过一次,也算是自己的造化。
周围的人这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大师就是大师,深不可测。会赐福,能打架,崇拜涌上心头,一时间,纷纷围了上去。
趁着众人不留神,胖子与高个,转瞬就跑了个没影。
七手八脚,找来担架,朱顺被抬着往回走时,看向无秋,欲言又止。那些人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万一杀个回马枪……可又不好麻烦大师。无秋似乎看出他的纠结,主动开口,“施主伤势不轻,有话回去再说。”
朱顺心中一喜,大师真好,知人未尽之意,解人不情之请。只是,这么好的人,却舍弃了红尘,以红尘中人的眼光看来,这多少是有些遗憾的。
与外面的惊险不同,屋子里的朱馨与星系打了几个回合的太极后,终于丧失了所有耐性,“你到底说不说,给个明话。”
“哎呀,读主。”星系一咬牙,似乎终于决定豁出去了,“就是那种,成亲之前看的书。”
反应过来的朱馨起先只是勾了勾嘴角,最后还是没忍住,笑得狡猾,“还别说,是个救命的好主意。”那种书很薄,看起来又贼快,简直是临时抱佛脚填充数量的绝佳选择。
然而不等朱馨笑够,紧闭的房门忽然被人一把推开,喜儿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小姐,大事不好啦。”
“又是哪只猪不听话,拱了谁家的白菜?”朱馨懒洋洋的,话语里透着漫不经心的调笑,丫头喜儿也算是个活宝,成天不是“小姐,大喜”,就是,“小姐,大事不好啦。”
她每次说小姐大事不好了,朱馨莫名会跳到《西游记》里沙僧的台词:大师兄,不好啦,师傅被妖怪抓走了。
“哎呀,小姐!”喜儿一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