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能被照顾得好好的,说不定等自己回去,二人好事将近了。还有戚成,定是来卖好的,自己不是那种平白无故甩脸子的人,一来二往,万一婚事提前怎么办,这个风险要提早掐掉。至于无秋,老实可爱脸皮薄,可撩,但不能过。
最最重要的是,自己是一个有志向的姑娘,要养猪发家致富,独当一面,快活潇洒的。
只有这样,风雨来时,她能挡一挡。
猪兄听着背上的人唠叨,没有任何回应,只是三步一停,时不时拱拱地上不知名的花草。
太安静!
“星系。” 朱馨不情不愿,轻喝一声。
“读主,你偷溜出来这么久,才把我放出来,我生气了。”
朱馨想象力极好,能从星系的语气里,还原出一个小孩嘴巴撅的老高,头偏向一边,大声说着自己生气的场景。
“好好好,我错了,给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你说说看,我心情好,就原谅你。”
朱馨努了努嘴,“这本书看见没有,你念给我听。”
平日老是凶巴巴不准自己偷看的读主,竟然愿意跟它一起看书,星系欢快道,“好啊。”一旁拱着花草的猪兄,哼唧了一声,似是嘲笑。
那边正在屋子里,与朱莲相谈甚不欢的戚成,忽然觉得心累。他“儿子”的智商莫不是掉水里淹死了?别人做错事,说要来将功赎罪,它倒好,反而屁颠屁颠地给别人念起书来。
戚成摇了摇头,看着眼前人,“我其实希望过,第一个读主是你。”
“如果是我,你会跟着我穿书,会对我好,会娶我吗?”一切如镜花水月,朱莲知道,就算他回答会,也不是因为爱,可自己还是期望着。
“会吧。”
很多陷入爱情里的姑娘都这样,抓住一点点可能,就会在想象里放到无限大,然后衍生出诸多美好。她也知道这样子不好,但她就是迷上了。一如,大家都知道熬夜不好,但戒不掉,除非时辰到。
“星系。”
“啊,读主,怎么啦,是我念得不好?”
“挺好,我只是觉得我该见个人。”
“谁?”还沉浸在故事里的星系,这话说得风声鹤唳,犹如月黑风高,忽然听到声响后的惊问。
“一个人。”
“我知道一个人,我是问这人是谁。”
是自己表达不清么,朱馨耐心道,“不拘谁,是人就好。”三四天不闻人声,她心里隐隐约约有些慌。
“哦,见两个人,行不行?”
星系如此严谨,朱馨哭笑不得,“行。”
“往前走,不远处有水声、人声,我听见啦。读主,求夸。”
“上天入地耳目聪明博闻强识软萌无双……猪兄,走。”
路的前方真的有条河,看流向,是在朱戚镇的上游。河岸不远处,有两个人顶着明晃晃的太阳,手里揣着东西,鬼鬼祟祟,朝河边走去。
“胖子,只要把这东西放在河里,我们就能成事?”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前几日装傻充愣,劫持朱莲的高个。
“当然,兄弟们已经在朱戚镇做好了准备,如今只欠这股东风。”
胖子幻想着未来的自己奉命带着兄弟,解救朱戚镇,威风凛凛的场景,满脸得意,“戚家的粮铺已经出事,如今只要把这药放入河流,等朱家的猪喝了这水,大肆犯病,传染给百姓,就是我们拿下朱戚镇之时。”
“到时候,不怕朱莲不交出菜谱。”哼,上次差点就得手了,要不是凭空冒出一个多管闲事的臭和尚。
“压制朱、戚两家,得了菜谱,加上我们于镇里有恩,不怕他们不感恩戴德,俯首称臣。”
“哈哈,环环相扣,实在是妙。”
从树林里转悠出来的朱馨,见前面果然有两人,一个有些胖,一个有些高,朝着河边走,隐隐有说话声,可是听不清。
几天不闻人声,再次听到可真亲切!朱馨拍了拍猪兄,示意它快一点,往前一点。若是运气不错,对方脾气好,还能话几句家常。
一只肥手正要把手中的粉末撒入河流。
听闻身后传来声响的高个,立刻有了动作,只见他伸出双手,紧紧包裹住胖子的手,“大哥,你相信我,我是真的……”眼里饱含深情,但他忽然卡住了,编,编不下去了。
胖子看着欲言又止,不断眨眼的高个,这坑,他怎么接?身后犹如万马奔腾的声音他当然听见了,有人,而且大量的人。药还在手里,要握紧,不能被发现。
猪兄停了下来,坐在它背上的朱馨,看着眼前双手紧握,凝噎对望的两个大男人,她有些傻眼。
柳永那词怎么说来着,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啧啧,眼前所见的风情,还真是无法与人言说,自己不过是想见个人罢了,竟然撞破了别人的断袖之情。
“咳咳,二位,我只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