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只想把那戒指抢过来套上!
女子对戒指又看又摸,正想套进自己的手指,却发现尺寸不对。
她的表情一下子冷下来,将东西一把扔到旁边的桌上。
她走向柯凡,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打量了个仔细:“这张脸真是美,也不知你这情郎几时能找到你呢?”
女子的指甲修得十分精致,轻轻划过柯凡的脸。
柯凡没忍住一个哆嗦。
水在低温下缓慢蒸发,带走皮肤的温度。
她本就怕冷,打完哆嗦接着又打了个喷嚏。
那女子嫌恶地抽回手,“真不知道他看上你什么!”
她抽出桌上的湿巾纸,仔仔细细地将十指擦了个遍,然后将纸丢到柯凡身上,转身走了出去。
柯凡这才放松地靠到身后的墙上。
小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酒精的味道,四壁无窗,只有一扇铁门。
她手腕上是手铐,脚上是麻绳,身上没有任何工具,完全没有逃脱的可能。
只能等人来救了。
大抵是□□的效力还有残留,她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头顶隐约传来重金属摇滚乐爆炸般的音效。
小房间里灯光昏暗,柯凡睁开眼静静地看着铁门,储存体力。
在这地方不知道时间,她只觉得应该是已经过去了很久。
肚子发出咕咕的声响,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她一点一点挪着,靠近铁门。
柯凡将耳朵贴在门缝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她觉得外头似乎有外国人的声音,可头顶上却又传来低沉的节奏声
柯凡努力分辨断断续续的外语,从中挖掘出“rend”。
她的心脏戈登一下。
不会这么巧吧?
她的那位大学室友,就是这个名字,干的就是钻石zousi。
rena大学时主修犯罪心理学,柯凡还跟着去听过一节课。
她试探性地喊了一声犯罪心理学的冰岛语发音,发现外头的交流似乎停了。
有戏。
柯凡决定破罐破摔,索性再次大喊一声,这次还带上了rena的名字。
话音几乎是刚刚落下,铁门便被人从外面打开。
打开门的是个外国女子,身材高大,有着一头金黄的短发,看起来精明而干练。
柯凡呆呆地开口,话还未出口,便听见外国女人说:“!”
银发女子走到她身后正好听见这单词,神情有些紧张却什么也没说。
她听说过这个rena是个百合,却没想到过眼前的情景。
rena带着的翻译则是一副看戏的表情。
rena转头看了眼翻译,翻译便知道了她的想法。
翻译虽是个外国人,普通话却说得极溜:“rena小姐觉得这位女士十分美丽,不知道能不能带走?价钱从钻石里扣。”
银发女的表情明显僵了一下,扭扭捏捏:“这不行呢…她已经有人定了。”
翻译将中文翻译给rena,她听后一脸惋惜。
她伸手揽住柯凡的腰将她靠向自己,另一手抚上她的脸颊:“,i w完,恋恋不舍地在她脸颊边献上一吻。
吻毕,rena放开她,转身毫无留恋地走出了房间。
那银发女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跟在rena身后走了。
随着门“嘭”的一声关上,柯凡狂跳的心才渐渐慢下来。
虽然rena很会撩,但她却不是为此紧张。
揽上她的腰时,悄悄往她手里塞了根回形针。
二人虽当过室友,交情却不深,rena能这样对她她已经很满足了。
话说这回形针大法,也是学自rena:上大学那会,有一次两个人都忘带钥匙。于是rena便向对面寝室借了个回形针,在柯凡佩服的注视下,咔哒一声开了门。
后来柯凡便厚着脸皮向她求学,虽然学会之后并没有真正施展过。
这会儿看不清手铐上的孔,她只能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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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阙从地府回来,已是凌晨,他几乎没做停留,拿起外套就出了门。
开着阿斯顿马丁,带着百达翡丽,酒吧门口的大汉丝毫不敢拦他。
酒吧里巨大的音乐声听得成阙太阳穴一跳一跳,他生得英俊,周围的女子一个一个都停下扭动的舞姿朝他看去。
英俊又富有的男人最吃香,及时这人冷着一张脸,不过几分钟,就有胆子大的女人挺着胸脯朝他贴了上去。
“帅哥,喝一杯吗?”
那女人伸手圈住他的胳膊,丰满的胸脯靠了上去。
成阙并不开口,只是皱起眉头,果断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