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子,妈咪不敢看这东西。”高桥伊兰嘴上说不敢看,侧悄悄的扭过身子,斜眼盯着荧屏上那个粗壮男人的下面,觉得那东西不比金雁飞的小,却不知俩人的长度和战力如何?
“妈咪,来嘛!就当是学习。少看见分钟挺享受的。却不能多看,否则我们就会失控。”沧田秀子拉着她坐下,点了开始。
糜烂的画面中继续进行着最原始的男女运动。看着那粗壮男人在那个娇小玲珑的女人体内野蛮的冲刺。渐渐的,高桥伊兰开始进入角色了,将自己当成了里面的女主角,并将那个男人当成了金雁飞。
沧田秀子一见不对劲,赶紧按了暂停。拉着她离开了藤椅,一起走到左墙边的双人布艺沙发前,坐下之后,以闲聊的方式分散她的注意力。
“妈咪,你看了这东西,想不想男人?”沧田秀子甩甩了头,可眼前晃动的,依旧是那湿漉漉而粗实的东西,在夹壁之间不停的挺进抽出。
“秀子,你害苦妈咪了。”高桥伊兰眼中的饥渴之色更浓了,感慨的说,“妈咪虽不提倡这东西,但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种比较直接的发泄方式。”
“发泄?”沧田秀子呆了,不看这东西体内的就不容易苏醒,看了这玩意很快就冲动了,明明是大祸根,她为何说可以发泄呢?
“秀子,你之前没有一个人自娱过?”高桥伊兰子双颊泛红,轻声说,“没有必要,你还是不要看,免得雁飞不高兴。”
她说话真矛盾!沧田秀子无法理解她前后的说词。也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了,转移话题,试探是否决定离婚的事?
说到离婚的事,高桥伊兰还是拿不定主意。沧田秀子脸色一冷,问她是否知道金雁飞这时出去做什么?高桥伊兰一怔,“雁飞这时出去,与妈咪的事有关?”
沧田秀子用力点头,说金雁飞怕沧田英武阻止她们移民,再派人伤害她或是做其它的事情,今晚过去警告沧田英武。可她还不知道金雁飞当了一回强盗,将沧田英武的个人财产全部榨光了。
母女俩人聊了近30分钟,金雁飞还没有回来。沧田秀子想到自己的安排并估算时间,金雁飞很快就要回来了,回想高桥伊兰方才的反应,心里必然很空虚,拉着回到电脑桌旁,“妈咪,反正睡不着,我们再看一段。”
“这东西害人不浅啊。”高桥伊兰没有拒绝,母女俩人同坐一张椅子,四只眼睛同时盯着不停闪烁的香艳画面,看到关键时她开始爆料。
沧田英武知道她是“白虎”之后,对她一天比一天冷淡。一直没有离婚纯是为了面子。生了沧田秀子之后,沧田英武从没有碰过她。她守了整整28年的寡。
她是生理和心理都正常有血有肉的女人,当然就有正常女人的需求。为了面子不敢出去找男人。解释生理需求的惟一方法就是看这种,无法忍受了就用模具自娱。
“妈咪,你真的……”沧田秀子脸色微变,难怪她方才说话怪怪的。想想也能理解她的行为。一个有血有肉的正常女人无法享受,似乎只有这种方法解决生理需求。
高桥伊兰双颊通红用力点头,问她是不是觉得这样很下贱?沧田秀子用力摇头,“易位而处,秀子绝对不如妈咪,肯定出去找男人或是了。”
“算啦,秀子。”高桥伊兰已经明白她的计划,一直装糊涂没有点破。她更清楚金雁飞战力强大,出于好奇才偷他们在卫生间“办事”。
……
金雁飞静静的站在英武别墅的上空,离地大约5000米的高空,俯瞰大地,早就想下去了,沧田秀子一直聊过没有完,发了许多的图片,还嚷着要听她自己的歌。
金雁飞苦笑,戴上耳机,听她自编自谱的歌曲。放了一半,他装怪说没有电了,不等沧田秀子发话,赶紧结束通话,并关了手机顺手放进左边的裤袋里。
虚空踏步,缓慢的向下走去。落在东边的楼顶,歪头打量,很快确定了方位。悄无声息的回到地面,踏着微显凹凸的水泥路面,一连穿过三条长长的通道,左拐到了别墅大门口。
侧耳倾听,房子里只有三个人。沿着微微的倾斜的水泥滑坡,跨步上前,到了大门前,隔空发力,震开了合金大门,侧身闪了进去,反手关门,脚尖微点,振臂飞到楼上,细细倾听,房里的确只有两个人。
楼下左边房间里,应该是仆人。隔空弹指,点了仆人的穴道,振开主卧室的房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看清房间的情况,挥手关了窗子,拉上遮光窗帘,拔了电话线,伸手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
挪着屁股坐在床尾的米白色单人布艺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先查看男人的手机,将所有的电话号码复制进他手机里。发现有加密文档,试着解密,一连试了三次,成功解密,看清里面的内容,全部复制到自己的手机里。
查看女人的手机,似乎没有什么秘密,全是一些和女人有关的东西。顺手把女人的手机扔进垃圾桶里,弹指按亮了床头的壁灯,挪动沙发,背床而坐。
床头的壁灯是彩色的,淡淡的玫瑰红色,柔和而浪漫。沉睡中的人,突然受这光线刺激,仍旧不适应。睫毛闪动,沧田英武睁开双眼,扭头看清房间里的情况,目光落在金雁飞的背上,沉声问,“你是谁?”
金雁飞没有吭声,仍旧背床而坐。沧田英武仰身坐起,伸手想抓床头的手机,发现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金雁飞举起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