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华是英雄式的女人,也不懂得布置家庭。虽然明白了原因,却不知道如何改进。楼上楼下,看了数遍,急得抓脑袋,还是没有点子。无可奈何,怂恿金雁飞请女佣。
彼此已表明,也没有任何阻碍,同时接受了对方,他不再隐瞒,说了花玉媚的事。花玉媚是持家能手,村里她认了第二,没有人敢顶第一。有她出手,十个,或是百个女佣也不管用。夏兰展之后,他有可能就要搬回来住。到时,花玉媚可能会一起过来。这个家,很快就会变成全村最温馨的安乐窝。
她大笑,扑进他怀里,拧着坚他的鼻头,“小坏蛋,你真坏。回来才几天,一声不响的,就招惹了三个女人。”
“没办法,谁叫我魅力无穷。哈哈。”他得意大笑,两手又不老实了,刚到边缘,她缩着身子不准前进,男人大感泄气,“姐,你说过,你不是食古不化的女人,今晚,好不好?”
“飞,姐有点怕。”她羞涩低头,不敢看他的双眼,喃喃低语,她虽然不是第一次,可他的与众不同。她的《坎水诀》没有入门,肯定无法抵挡。
她不怕受伤,也不怕死,只担心一件事,不能给他快乐。今晚可能不行,他可以在这里睡,也可以睡在一起,就是不准使坏。等她的《坎水诀》入门了,她会主动要求。
男人不依,开始使坏,右手不老实,向前逼近,“姐,就一次,保证不恋战。”
“哼,不嘛。”她扭着小蛮腰,打死不妥协。见他闷闷不乐,甜甜亲了一口,“飞,别急嘛,姐答应了,一定会给你。”
“今晚。”
“不干。”她有点急了,挣脱开溜,说他在帮沧田秀子练功,不能半途而废。等沧田秀子的根基打牢了,不但要帮她,还要指点花玉媚入门。除了享受,正事更多。
从今晚的行动看,对方的实力非常庞大,手段毒辣。要找回尸体,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花展在即,亚尼尔那伙人一直按兵不动,好似胸有成竹。对方到底玩什么把戏,他们一无所知。虽有米雪俩人盯着,可亚尼尔不简单,米雪俩人能否盯住,还是一个未知数。
寻尸的事,可以暂缓。花展之事,迫在眉睫,绝不能大意。晚上不管他如何折腾,也不管和谁在一起,绝没有人过问,白在不准再放纵了。从明天开始,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处处留意,事事小心。
“姐,我们还没有那个,你就处处管着我,小心我整你。”金雁飞知道事情多,可他只有一个人,就算是三头六臂,也不能一下子就办完所有的事,得一件件的处理。
“哼!你不听话,姐就打你屁股。嘻嘻!”说到打屁股,她自己先忍俊不禁,乐的扑哧大笑,见他眼神不对,赶紧开溜。
金雁飞腾飞上二楼,张臂抱紧,又亲又摸,“哼,看你怎么逃,今晚就做我的新娘。”
“只准睡在一起,谁使坏,谁就是小狗。”她不再挣扎,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眼有羞意,“飞,秀子第一次的时候,你快乐不?”
“不告诉你。”他捣蛋,故作神秘,在她耳畔轻语,“你做我的新娘,就能明白秀子当时的感受了。”
“小坏蛋,姐哪能和秀子比。”她伸手挣软肋,失手被抓,硬的不行,只得来软了,一边求饶,一边拍沧田秀子的马屁,“她练的坎水诀虽有问题,可体内阴气却是坎水真气,姐当然不能比。”
“算你有理,今晚是否放过,看你的表现了。”男人想耍横,却有点心虚,又不想这样放过她,眨着两眼,开始捣鬼。
杨清华知道他是出了名的“鬼点子”,见势不对,赶紧投降,“好弟弟,只要今晚不那个,其它的事,姐全听你的,好不?”
“哈哈,这是你自己说的,到时不准耍赖。”他胜利轻笑,抓着裙摆,掀起打量,有少量汗汁,“姐,来个鸳鸯浴,你帮我搓背。”
“坏死啦,坏死啦!”双颊红红的,两只粉拳,雨点般的落在他的肩上,喃声警告,搓背可以,不准捣蛋,更不准毛手毛脚的逗她。
俩人进了卫生间。开始的时候,金雁飞的确很老实。抹沐浴的是候,他的双手不老实了,以抹沐浴为借口,上下齐手,大肆挣油。
杨清华怕痒,格格羞笑,身子发软,欲拒无力,可她真的紧张害怕。坦诚相对了,她看见了一切,的确与众不同。《坎水诀》没有入门之前,她真的怕。有一年多没有做那事儿了。以他这种战力,她知道无法抵挡,只能忍痛拒绝,多做准备。
幸好他适可而止,没有进一步逗她。否则,她自己也法控制了。俩人回到房间。金雁飞想到沧田秀子,赶紧给她打电话。沧田秀子真的没有睡,还在等他。
他扭过头,对杨清华做鬼脸。她羞笑,要他赶紧说事儿。他将经过简单说了一遍。沧田秀子没有一点醋意,更没有一句埋怨和责备的话,十分关心杨清华的情况。
他暗吐一口气,得意的对杨清华眨眼。杨清华吃吃羞笑,趁机拧他。他吃痛怪叫。沧田秀子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心里一急,赶紧追问,“甜心,你怎么啦?”
“宝贝,没事儿,今晚的双修得泡汤了。”
“甜心,来日方长,你好好陪姐,我们以后再练。”她一点也不吃醋,一再叮嘱,要他好好的陪杨清华。小心防范,对方死了两个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敌暗我明,防不胜防。
“宝贝,你真好,你一个人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