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了账,走出按摩店,安蕾就开始眼泪汪汪地跟我道歉,说真的不知道会是这样,说以
后就算疼死也不会再来这种地方。看她这个样子,我还能说什么呢?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怂。安蕾只是个女人,有正常的生理反应,如果换成是我躺在
那里让一个女的揉半天,可能射都射了几次,所以刚刚她流水也是自己控制不了的事。她的
委屈,她的泪水,代表她即使身体享受,心里也绝对不喜欢。那种时候,本该是我这个陪着
她的男人为她出头的,可是我什么也没有做。我一直欠缺着一个年轻男人该有的冲动,总是
思前想后顾虑太多。安蕾说过这样说明我会过日子,但我自己知道我骨子里其实就是个孬种
,害怕承担一时冲动之后带来的所有不良后果。我知道正常的按摩不该是这样的,至少不该
有最后老板在安蕾屄上摸的那一下,可是我却都默默接受了,最后还要我的女人来向我道歉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怂到了极点的表现!
我抚摸着安蕾的头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女人的矜持是什么?不是有些话听不得,有
些东西看不得,有些事情做不得。而是那些话听了会脸红,那些东西看了会害臊,那些事情
做了会背上可耻的骂名。礼仪道德告诉她们脸红、害臊、拒绝才是该有的反应,所以她们必
须这样反应,即使她们其实想听,想看,想做。
正是因为理解着安蕾的这份心思,我才不知道该怎样去应对她。我没法去责怪她,因为
她的委屈和难过比我还多,我也没法告诉她我不在乎,因为那代表着对她的不重视,同样的
,我也无法把怒火全部迁怒到这家按摩店身上,作为一个孬种,那会让我处于一个骑虎难下
的境地。
最后,我只能温柔地对她说:『你没事就好。』然后一直阴沉着脸,做出一副十分介意
的样子。
安蕾已经做出一个女人该有的反应,我也只能还给她一个这个会已经规定好的,男人
该有的应对。
因为爱着对方,所以去揣摩对方的思想,然后做出迎的举动,却永远不知道对方的行
为是否也一样是为了迎自己。这是相爱中的男女永远无法破解的,鱼头鱼尾的故事。
唯一安慰的事情就是安蕾的腰疼已经好了很多,至少老板把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只是最
后又做了点不该做的。
一回到家里,安蕾就推着我进了卧室,把我扑倒在床上。走的时候老板叮嘱过在好利落
之前最好不要行房事,但安蕾似乎完全忘记了这个叮咛,像是饿狼一样解着我的裤子,然后
把那根因为在哪个闷热的屋子里憋了太久,出了不少汗水,并不怎么干净的jī_bā塞进了嘴里
。
『姑奶奶,慢点,你是吃春药长大的啊?不怕腰疼啦?』我故作轻松地与她开着玩笑,
我知道她此刻的表现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在向我道歉,为她刚刚正常却不知羞耻的反应而道
歉,用她的身体,告诉我她是我一个人的。
果然,把我的ròu_bàng含得濡湿之后,安蕾就爬上来骑在我身上,用自己的xiǎo_xué将它套了进
去,然后便纵情地驰骋起来。她的嘴里喊出的不是骚浪的叫床,而是不断地重复着四个字:
『我是你的!』
我其实很了解安蕾,总是能猜到她会有怎样的反应和下一步的动作。我们之间的关系看
似她占据导,实际上却是经常被我算计的死死的。我知道什么时候该表现的不高兴,什么
时候又该大度地原谅,什么时候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她感动,让她一如既往地对我死心塌地
。我不知道在爱情中该不该使用这么多的心机,但对我这种不思进取的孬种来说,只有这才
是最简单,最不用花费力气的可以留住这个女人的做法。
可是安蕾了解我吗?
这个女人固执地在我身上挺动着腰肢,不愿停下,也不愿让我掌握动,只是接近疯狂
地用自己的花蕊与我的guī_tóu厮磨着。这样的体位其实带给我的快感有限,但是我非常喜欢用
,因为它可以让我在射的最慢的情况下给安蕾强烈的高潮。
也许女人永远无法理解男人在做爱的时候只有最后那几秒钟的快感,大多数的努力都是
为了从女人销魂的反应中汲取精神上的满足。她天真地、顽固地以为在她享受着从头麻到脚
的蚀骨刺激的时候我也会有与她一样的感受,所以不停歇地扭动着,声嘶力竭地一遍遍告诉
我她是我的。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很辛苦的事,可是我没有阻止她,现在的安蕾需要一场这
样的发泄。
当她终于成功地压榨出我的jīng_yè的时候,汗水已经密布了她的身体,额前的头发全都湿
漉漉地贴在脸上。等我颤抖着喷出最后一股jīng_yè,她终于瘫软着翻倒在床上,一手捶打着后
腰,另一只手,牢牢地捂住yīn_hù。
『不要,我想让它们在里面。』安蕾拒绝了我递过去的纸巾,笑着说。
昨晚几乎一夜没睡,现在又累个半死,安蕾没一会就睡着了。双手仍然是那个姿势,一
个在腰上,一个在胯间。我拿了毛巾,细细为她擦拭着汗水,心里一遍遍地想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