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在靳澄也不算太差,不算太熟练,但是胜在动作温柔,折腾完也记得帮他收拾。虽说酒店条件不太好,但是身上干爽也好过一身黏糊糊。
“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靳澄嘴角都是青的,脸颊也青了一块,说着话还扯得疼。见沈蔚初居然一点都不记得,火气立马跟着要上来了。
沈蔚初心虚地“哎呦”一声,翻了个身,说的话也不太自信,“你自己摔的?”
靳澄的眼底都是乌云了,超凶地瞪着沈蔚初,“这是你揍的!”
“我?”这下好像有印象了……
记忆里好像是有用力挥出去的手,至于是拳头还是巴掌,就……
靳澄指着自己嘴角,“你先是一巴掌扇我脸上。”
又指着自己的脸颊,“让后又是一拳砸我脸上。”
沈蔚初心疼了,伸手摸摸靳澄的脸,“你怎么不躲呀?”
“我……”靳澄面色忽然就不自然了,支支吾吾地说了个断断续续,“我……那不是弄疼你了吗?”
这下沈蔚初有记忆了,靳澄刚进来的时候,疼的实在是难以忍受。靳澄也一边安抚他,一边说忍一下就好了,说的沈蔚初来火了,直接手就过去了,忍一下就好了,为什么他不来受这份罪?
挨了打的靳澄人都懵了,看沈蔚初的样子,他想着要不就算了,反正这种事……没吃过,也不惦记。
结果动了手的人却用赴死的表情看着他,然后别过头就义般让他开始。总觉得,好像是自己是在强迫人。
不过这一波熬过去了,确实好了。
第一次不太美好,第二次就渐入佳境,到第三次,大家都投入其中了。不得不说,契合度还是非常高的。
沈蔚初看着靳澄这张脸,心情复杂,“怎么办?”
靳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睡觉前也没仔细看,不过他也不是在意,“我现在放假,无所谓的。”
这不是放不放假的问题,被人看到了,“回去要怎么解释?”
“解释什么?”靳澄起床去厕所看脸,说着话的时候还无所谓的态度,到里面一照镜子,就暴走了,“沈蔚初!!!你下手也太黑了。”
沈蔚初一张脸都皱成一团能挤出水来了,“我……本能……”
靳澄能赚饭票能圈粉的脸就这么被破坏了。
第二天该有的缠绵没有,该有的浓情蜜语也没有,两个人跟打过架一样搀扶着回去了。
一进园子果然引起了轰动。
沈蔚初因为体力透支的厉害,又酸又痛的走路特别慢,靳澄就算戴着口罩也遮不全脸上的伤。一看这两人的样子,师兄弟们已经判定两个人打过架了。
唯一的好运就是,董老师出差了,估计每个三五天的也不会回来。小师叔和子照他们也不在,整个园子暂时沈蔚初还压得住,所以就算有人觉得他跟靳澄打架了,也没人敢过来八卦原委。
沈蔚初今天也体力再去上课,睡眠不足外加体力透支,他一直睡到天黑才起来。
晚上没有演出,但是也要去剧场帮忙,结果等到爬起来挪到剧场的时候,发现靳澄居然在剧场帮忙打扫。下午有评书,观众不是很多,收拾起来不是很麻烦,但是靳澄这个打扫的事从来都不挨边的人居然在干活,就真的稀奇了。
靳澄弯着腰在打扫的样子,真的是百年难得一见。
师兄弟们也格外的照顾客人,这个也不让做,那个也不让做,靳澄跑来跑去的什么都没捞着,看到沈蔚初过来了,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过来了,背着众师兄偷偷搂着沈蔚初的腰给他捏捏,“怎么就起来了?”
沈蔚初睡得浑身更加酸痛了,有点站不稳地晃了一下身体,靳澄急忙托着他的胳膊把人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着,伺候老佛爷一样,就差给端茶递水了。
“你怎么跑来干活了?”沈蔚初动了动胳膊,有点重,今天要是真的过来收拾剧场的话,估计够呛。
“我替你。”靳澄乐呵呵的样子赶上他们家的狗了。他昨晚睡得特别好,闲着没事就在院子里呆着,逗逗狗,玩玩吉他,顺便把自己身上那点事给处理了一下。傍晚的时候有人过来喊沈蔚初,按照惯例,晚上的剧场他是有份打扫的,靳澄一听要干活,立马挺身而出代替沈蔚初来打扫了。
沈蔚初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靳澄这张脸,满脑子都是昨晚的事,这么一来也不敢跟对方对视了,避开靳澄傻乐的表情,“那你快去帮忙,我在这里等你。”
靳澄又乐呵呵的去了。
一旁的小师弟挪过来了,八卦地问沈蔚初,“师兄,澄哥今天是捡钱了吗?都乐呵一天了。”
看靳澄那二哈样,脸上就差写上开荤两个字了。靳澄哪是捡到钱了,是他昨晚献祭了。
沈蔚初摆摆手让小师弟去干活,自己懒洋洋地靠在那里指挥靳澄干活,本来也没多少活,大家利索的没一会就做完了。沈蔚初看着靳澄干活并不利索,但是又格外专注的样子,忍不住想要捉弄他,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