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突然放松了一下不再把着我的腰,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猛地往下沉,接着一股剧痛从xiǎo_xué里传来,我意识到,我的chù_nǚ没有了,被这个卑鄙的人夺走了,眼泪流了出来,不是因为身体的痛,而是因为心中的痛,为自己的遭遇而哭。
他的ròu_bàng前进的更快,更毫无顾忌,很快的我坐在了他的身上,ròu_bàng全部的进入我的yīn_dào,guī_tóu也深入我的子宫。
他屁股动着,顶着我无助的身体,我只觉得自己的头上下摆动,眼睛看着结实的rǔ_fáng上下甩,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来回的摇晃着,恍如生活中一个不安分的世界。
不知摇晃了多久,他shè_jīng了。浓浓的jīng_yè灌满了我的子宫。我的子宫不再纯洁了,我哭着迎合着他的shè_jīng,心里为自己而悲哀。
以后的我就落入了他的地狱,不光光是每个周末,现在是每一天早上,我必须到他的宿舍去,他用昨天晚上想出来的污辱我的方法来折磨我,使我脸红,使我的身体产生快感,让我的心里感到耻辱。
就这样,他想着法的污辱我,而最终使我沉于地狱无法脱身的却是一个月后的课上。
那天早上,他照例的tuō_guāng我的衣服,用麻绳捆着我,然后把绳结塞进我的yīn_dào里。
关于麻绳,他一般先是将绳头耷拉在xiǎo_xué外,然后在一个rǔ_fáng上缠着,缠得rǔ_tóu高高的胀起,整个rǔ_fáng只剩大大的rǔ_tóu被麻绳摩擦着,然后在腋下打个转,绕过脖子或后背,在另一个腋下打个转,缠绕另一个rǔ_fáng,同样的只剩下rǔ_tóu,然后在腰部绕到身后,经过pì_yǎn,从股沟与绳头汇合于xiǎo_xué,打个结,塞到我的xiǎo_xué里。
我写得这样详细是因为现在的我如果没男人来操的话全身就被这样捆着,感觉很舒服。当然了,如果有男人来操我的话,我得把它解下来。
然后他就拿着有着很多刺的绿黄瓜,塞到我的xiǎo_xué和pì_yǎn里,小黄瓜把麻绳结深深捅进我的yīn_dào。
关于这个,是我每天早上到他宿舍的必做的事情,一开始他还有兴趣让我掰开自己的pì_yǎn和xiǎo_xué,他放进去。最近的他已经迷上了用麻绳捆我了,所以这件事情只好我自己来做。当时的动机是用黄瓜扩充我的pì_yǎn,因为我的pì_yǎn太紧,根本容不下他的ròu_bàng,所以只能先从黄瓜塞起,可是所用黄瓜的粗细长得很慢,到现在也只是比开始大了少许。
做完这些后,操场上就响起了跑步的号声,因此我手忙脚乱的穿上上衣,正要穿裤子的时候,他递给我一条白色的裙子,我也顾不上争辩,只得穿上了,裙子才到我的膝盖,露出我洁白如玉的小腿。时间已经不允许我向他哀求换下这么短的裙子,只得跑出他的宿舍。
跑操的时候,随着我的跑步,rǔ_fáng上下颠动着,带动着麻绳一如既往的摩擦着我的娇嫩敏感的肌肤和早已胀大的rǔ_tóu;黄瓜也随着我的脚步快速的进出着pì_yǎn和xiǎo_xué;而yīn_dào里大而且粗糙的绳结,在黄瓜和我的步伐的带动下也前后的进出着,刺激着我娇嫩的yīn_dào壁的,如同粗大的guī_tóu。
同往日一样我的xiǎo_xué里流出了大量的yín_shuǐ,脸红扑扑的就象红红的苹果;但与往日不同的是,淫秽的yín_shuǐ并没有被我的裤子吸收,而是顺着大腿流了下来,从我光滑圆直的腿上毫无阻碍的流到脚踝,流进鞋里。
我红着脸,很怕后面的同学发现这些事情。一开始只是在心里暗暗的祈祷;后来不得不装作很兴奋的不时的跳一下,让yín_shuǐ震下来。但是我跳得不敢很高,因为裙子很短,我怕露出大腿。
就这样,我终于熬过了艰难的早操。说艰难的意思并不是说麻绳和黄瓜刺激着我,这一开始确实很艰难,常常弄得我身体无力的跌倒在前面同学的身上,但是现在的我已经很适应了,能一边跑步一遍享受这种刺激,手还能故作无意识地矫正一下快要掉出来的黄瓜或者有些松的麻绳。我说的难熬是说yín_shuǐ流在小腿上被人发现的难熬,其实这次流出的yín_shuǐ只是一般意义上的多。
有好几次,特别是一开始的几次我被刺激的流出了大量的yín_shuǐ,不得不装作不舒服到厕所去,一进厕所,就跑进一个小间,连门也不关,一手伸进yīn_dào,一手掐着rǔ_tóu,激烈的shǒu_yín。
有一次他特意的在女厕所等我,我跪在肮脏的地上象一个妓女似的用嘴把正在吃从我的xiǎo_xué里拔出的黄瓜的他的ròu_bàng舔得硬起来,然后象蜘蛛似的缠在他身上,xiǎo_xué含着他的ròu_bàng,疯狂的扭动着身体。
可是这次不同,yín_shuǐ虽然不是很多,但是却没有了裤子的吸收,结果我两条腿上湿漉漉的,很容易被人发现。我只得跑进厕所,用纸擦干净。
上午有他的语文课,虽然我现在是他的母狗,但课堂上我仍然是他的学生,所以我总是很认真的听讲。而他也仿佛赞同这一点,课上的依旧潇洒有趣,吸引了很多情窦初开的女生;对我也是一视同仁,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来。
今天,他让我上讲台上读课文,如同往日的我站在讲桌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