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裸女互相看看,若是死得痛快也就算了,这种剐刑死法实在是让所有女人
都吓破了俏胆啊,薛天澜本坚定求死的眼神也变得恐惧起来。
见无人回答,黄衣公公好生没趣的又说道:「死了就是死了,若是活着还不
如死了。你们以为就算被赦了,你们这些贱奴能活得安生吗?告诉你们,死罪饶
过活罪难免。就算活着你们也是个淫奴的命,下面的骚屄不得磨出膙子来?将来
就是个平康里当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也是让你们羡慕呢。」
当个妓女都不能,那是什么样的生活啊。林嫣然默默的想着,想着肉穴被磨
出膙子,一股淫欲又轻轻的弹动着心扉,被肏就被肏吧,也比被剐了强。想到这
里林嫣然更是不做声音。
「贱人就是贱人,你们家男人都死了竟然没有一个人求死,已保贞洁的?不
过想想也是,你们都是luàn_lún与猪狗媾和的脏女子。谁又能贞洁呢。」黄衣公公嘲
笑的说道,此时邢台下面众多姓开始骚动起哄起来,大家都是来看光屁股女人
被剐的,到现在已接近午时,只有男人被剐有啥意思?于是下面人群骚然。
「吵什么?杂家这就让你们满意。你,就是你,别后退。拉出去,剐了!」
黄衣公公气沉丹田,冲着看热闹的姓喊了一句,将大家镇住,然后转过头,
随便在十三裸女中点出一女说道。
那女子一听吓得花容失色,白皙赤裸的娇躯不停的颤抖,rǔ_tóu上的铃铛发出
了有如惨叫般的叮当声。林嫣然扭过俏脸一看,原来被选中的是二娘,也就是家
父的小妾杨氏,此女两年前才被林泰糼迎娶过门,生得花容月貌,是宁州刺史的
三女儿,从小娇生惯养,到了林府更是起居豪奢,过门时年芳双十,此时正是女
子最好的时候。由于一直没有怀孕生子,二娘杨氏的身材依然犹如少女般的曲线
优美。
几个刽子手一下架起了瘫软在地上的杨氏,几下将她挂锁在木架的镣铐里。
在剐女犯的时候,为了美观是不用割下头皮的。一个绸缎庄的老板捧着一匹
红色油绸走了上来,刽子手一下撕下一条将此密不透风的油绸遮住杨氏惊恐的美
睦。
「饶了我把,别啊~ 」杨氏吓得脸色苍白,一双随着娇躯抖动的háo_rǔ不停地
上下弹动。
「唉~ ,你贱命如此可别怪我手下无情啊。」说完柜子手将油绸掩住杨氏幽
怨的美睦。被遮住双目的杨氏更加害怕了,嘴里不停的发出嗯啊的呻吟声,仿佛
在哀求着什么,但又话不成句。
「噗!」一口酒喷在杨氏赤裸的娇躯上,杨氏一声娇吟,蠕动的肉穴一开,
淡黄色的尿液喷了出来。
「嘿嘿,出了仙水就好,省得一会我割掉你的骚屄时喷我一手晦气。」刽子
手用粗大的手掌狠狠地拍打了一下杨氏的翘臀,吓得她流尽尿液后说道。
「要剐女子其实和男子一样,若不一下切中要害,此女总会抱有希望拼命挣
扎,所以先把她被肏的地方和哺乳的奶子割坏方才能放弃希望,乖乖受罚。」那
粗豪的刽子手,冲着台下的观众高声呼喊解释道。
林嫣然也是第一次看到剐人,因为以前即使有此类刑罚。她也没有兴致去观
看,毕竟自己是一个贵胄之女,即使想看也要注意名声。可是这第一次看怎么剐
人就是身临其境了。林嫣然美睦圆瞪,看着那明晃晃的牛耳尖刀,一下插入了自
己二娘杨氏的肉穴里……
下面的姓一阵兴奋的呼喊,就好像在看着一场的表演,什么仁义道德、
什么怜爱众生,在这些疯狂的观众中,林嫣然只看到了癫狂与快活。这个痛苦的
表演好像比他们肏一个婊子更让他们兴奋。
「该死,这些人都该死……」一个愤怒的声音传入林嫣然的脑海处,本来已
经平缓的真气更是加速的乱闯起来。林嫣然一下绷直了跪着的上身,黄衣公公和
观众都注意着被剐的杨氏,丝毫没有注意这个挺直上身瞪大美睦等待受刑赤裸而
美丽的女子。
意识一阵模糊,同样的木制高台,同样的木架情景出现在林嫣然的眼前。一
个比杨氏绝美倍,肌肤如玉的女子光着身子无力的被吊在木架上。那绷直的赤
足,微微扭动的赤裸翘臀,丰乳上重重垂着的乳铃,有着完美曲线的腰肢,即使
让同样身为女子的林嫣然也砰然心动。那台下的观众的呼喊声也变得和意识中的
情景重起来。(以下是林嫣然的幻境)
一个壮汉走上高台褪下裤子露出粗大黑ròu_bàng,从背后兴奋的抱住绝美女子让
无数男人血脉喷张的诱人腰肢,一双大手粗暴的揉捏着绝美女子的丰乳。但是那
女子仿佛如死物一般,既不挣扎也不动情,任由男子的手指拉扯自己的乳环、臭
嘴在自己裸背上又舔又咬。
男人蹂躏了绝美女子一会,就挺着粗大抖动的ròu_bàng一下插入了女子的gāng_mén里。
那女子依然无动于衷曼妙的赤裸娇躯任由男人蹂躏。
「唉~ 」女子面色无喜无忧,当那ròu_bàng插入后庭时,也仅仅轻叹一声。但是
林嫣然能清楚的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