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赤裸的出去会认为我是疯子,在你面前我愿意做任何羞耻的事……但千万不要在别人面前羞辱我。」
可是,新司说话的口吻仍旧冷淡∶「正好相反,我就是想要你做不愿意做的事。我已经告诉寿司店的老板,我正把一个有暴露狂的情妇,调教成有被虐待狂的奴隶。所以,放心吧!他不会认为你有神经病。」
虽然这样说,新司也知道不可能让刚开始调教的百合立刻赤裸出现在别人面前。对拼命哀求的百合,以施恩的口吻许可穿上衬衫和短裤。
「不过,你要在寿司店的老板面前尽量做出有暴露狂的样子。你如果不照我的话做,就要你tuō_guāng衣服。」
新司的警告刚说完,门铃就响了,然後听到充满期待的声音说∶「送寿司来了。」
新司不久前才认识店的老板,就在达成多年来对百合的愿望後,新司当夜走进车站附近的寿司店。
为胜利举杯的新司,老板过来和他寒喧。从话中慢慢知道,这位老板也有虐待狂的倾向。从第二天起新司几乎每天都去这家寿司店,年龄的差距像父子的二个涸人,不到几天就变成忘年之交。虐待狂是无法公开的自己嗜好,因此经常都欠缺谈心的对象。
据老板说,他和酒店的老板是酒友,他们也都是实践派的虐待狂,遗憾的是二个人的老婆都没有那种素质。他们不得已只好去虐待狂俱乐部,或花钱找风尘女郎陪他们玩。
「那个酒店发牢骚说,当初就娶有被虐待欲的老婆,不必像现在这样花昂贵的代价去玩。所以,你今後可以选任何对象,叫我羡慕。找情人就要选与生俱来的被虐待狂是最好的。」
摆出老前辈的态度,同新司忠告时,新司以兴奋的口吻提出反驳∶「谢谢你的忠告,可是与生俱来就有被虐待yù_wàng的女人,会缺乏调救的乐趣。女人一开始就要求更折磨她,等於是我们为她服务。调教一个反抗的女人,让她产生被虐待欲,慢慢随时间使她变成yín_luàn,享受这样的过程,才是真正虐待狂的乐趣。」
「那是理想,有许多情形是强迫要求老婆或爱人做虐待狂游戏,结果是分手了。就拿xìng_jiāo来说,qiáng_jiān的刺激是很强烈,可是危险度也高,还不如去虐待狂俱乐部,或用钱买女人比较安全。不过,你是见习工也许无法办到,有机会我可以带你去一次虐待狂俱乐部。」
老板是没有恶意的,但这句话严重伤害到新司的自尊心。
「不用花贵的费用带我去那种俱乐部。我已经有一个钢琴家,又是高中音乐教师的美妙情人,风尘女郎简直无法和她的美相比。而我正在调教她,要她成为被虐待狂的女人,我倒是想带你去见识一下。」
「那是小看你了,没有想到你会有那样美妙的情人。」好意受到践踏的老板用冷淡的口吻说,他的表情很显然的是不相信新司的话。
「我没有说谎。她不但是美女,而且有漂亮的身材。所以,有一点暴露狂,还瞒着学校做luǒ_tǐ模特儿的兼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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