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枕侧,不停地抚弄。
「是啊是啊,我那尊贵无比的大人,卑微的女奴已经受不起您恩赐的痛楚,
向您恳求宽恕——你他妈的现在能先闭上嘴吗?」
「好,好吧,你先说。」
听到这熟悉的口吻,赛门很知趣地闭上了嘴,但内心里却满是坏心眼儿地在
盘算着下次该如何收拾这个嘴硬的悍妇。
「蜜儿从船里慌慌张张地出来,还拖着一个蓝发的女孩儿——多半就是你和
海娅都在找的那个——和琳花撞个正着。」
「这个女孩儿,我和她算是照过面,好像很瘦弱?蜜儿拖着这个累赘也能安
然脱身,我想琳花根本就没打算阻拦她们吧?」
「也许吧,大概是因为惦记她的小情郎,跟蜜儿交待了几句话以后就冲进去
了。」
「她说了什么?」
「离得太远,没听见。」
汉娜顿了一下,朝身后努了努嘴,「待会你问她就是。」
「我会的,继续。」
赛门悄悄瞄了琳花一眼,没发现她有任何反应。
「那时候,我还在犹豫是不是要先跟上蜜儿,可听到琳花冲进船舱大喊你的
名字后——」
「就不忍心走了?」
两具满是汗水的身体紧紧相拥,赛门觉得有些不舒服,便建议道:「我们先
去洗个澡吧?」
「哈,我有什么舍不得的?反正你的首席大美人自会把你抱到蜜儿家包扎好
——你明明连皮都没蹭破——然后守在床边,等着你醒来后第一眼就看到她。」
汉娜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明显透着一股子妒意。
「我有点累了,待会吧。」
「我没听错吧,你在吃醋?那你下次叫小可给我也来一下好了。然后你就可
以尽情地守在我旁边,等我醒过来收拾你。」
见汉娜难得地闹起别扭,赛门开了个玩笑。
「对了,洗澡的事,我可以帮你洗哦?」
「小可?那个小狐狸精,恐怕还没等到我来守着你,她就先把你给吃干净了
。你当真要试试?如果你非要坚持挨上一下,我会提前给她一根狼牙棒的。」
汉娜叼住赛门的一个rǔ_tóu,用两排牙齿「撕咬」
起来。
「免了,我现在坐着都嫌累。」
「说到小可,我现在还真拿她没招。我以前就想过,要是某一天,真有人想
从我手下自立门户,她是最有可能的一个了。我是不是该找个机会好好‘整治’
她一下了?」
赛门想起自己以前在汉娜的rǔ_tóu处干下的蠢事(虽然那次汉娜自己也有责任
),心有余悸地推开了正在自己胸口「磨牙」
的汉娜。
「你可以趴在浴缸里,我会把你从头到脚好好地清洗一遍。」
最后,赛门还不忘加上一句:「当然,是用盐水。」
「唔,那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汉娜一个翻身,四肢大开地躺在赛门身旁。
「你指的是整治小可?还是盐水?」
「都是。」
汉娜拍拍赛门的胸口,「去洗个澡,背我去。」(尼尔19oo年1o月5
日晨5时,拉姆市,外城。
)「十分抱歉,卡拉克先生,打扰到您的休息了,这里有一封给您的急件!
」
「唔——」
被十分不时宜的敲门声吵醒,卡拉克揉了揉鼻梁,掀开了被子。
纵有美酒佳肴,但一个人自斟自饮的晚宴固然是有些然无味。
罗伯斯忙于会客,而无暇搭理卡拉克。
他和那位来历不明的访客好像一直聊到挺晚——之后还牵着赫尔娜去了大浴
室。
地下室里,名叫的玛丽的女人正在「休息」。
熬夜工作对卡拉克来说并不罕见,但为了「赶进度」
而强行透支囚犯,对他们进行不间断的拷问却又是另一回事。
那样做有时只会适得其反,尤其是对像玛丽这样身体与精神都十分强韧的人
而言。
所以,卡拉克只好独自一人喝了两个多小时的闷酒——其实也不算太闷,罗
伯斯很有心地为卡拉克准备了一整桌查隆风格的顶级菜品——之后在侍者的指引
下,在一间装饰考究的个人浴室里沐浴后回客房入睡。
抛开工作,卡拉克其实是一个很注重个人生活的人。
他从不抽烟,饮酒也不算太多,而且只喝高级酒。
拜此所赐,他在查隆的几年军旅生涯中基本没怎么喝过酒,而来到拉姆后却
酒量见长。
此外,卡拉克对睡眠相当重视,几乎达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
在拉姆赚到第一桶金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钱都花在了一张床、
一套床具和被子枕头上。
「唔——这么好的床铺,真想再多睡一会儿的,可惜了。」
身为一个军人,一听到「急」
字便与睡意作别的卡拉克如此抱怨道。
不到二十秒,卡拉克就已穿戴完毕,打开房门——同时偷偷地将一只放在床
前的钢笔拧开笔帽,藏在手心,以备不测。
「卡拉克先生,打扰了。」
屋外等候着的,正是之前阻拦了执意要与罗伯斯和那位神秘访客见面的卡拉
克,并把他引去用餐的侍者。
他此时正半弯着腰,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将信件举在身前,递向卡拉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