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人运回了自己住所。
昨晚路卓觇作了个死,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溟雁今晚也在医院陪他。
于是,宗律继登堂入室后,又达成了孤男寡女副本。
可惜……他现在啥都做不了。
被越影赶进浴室冲了个热水澡出来的时候,还不等他秀一下自己的身材,就被越影扔过来的毛毯裹成了个蚕宝宝。
刚刚坐到沙发上,越影就端着一碗姜汤走了出来。
望着光闻闻就觉得辣的姜汤,宗律再度可怜兮兮地看向越影。
然而,越影此刻刚刚一饮而尽完自己的姜汤。
呃,她都喝了,自己要不喝感觉不像话啊。
于是,宗律咬咬牙便端起了姜汤,也学着越影那样,一饮而尽。
喝完了姜汤,越影便贴心地递上一颗退烧药:“吃了睡一觉就好了。”
只是,连虫子都能生吃,蛇胆都吞过的宗律却最讨厌吃药。
实在是小时候的心理阴影太大了。
越影摊着手心,白色的药片就这么安静地躺着其中。
宗律苦了张脸,刚要继续狐狸眼攻势,越影就敛着眉目开口了:“你怕吃药?”
一个加重音的“怕”字成功激起了宗律的好胜心。
男人嘛,尤其是他这种硬汉,怎么能够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表现出惧怕情绪呢?
这般想着的宗律便乖乖地张开嘴,越影无奈,只能将药喂进他嘴里。
吃完了药的宗律又开始不老实了,裹着毯子就开始东瞅瞅西看看。
等越影收拾好厨房出来,他才兴奋地凑到越影面前:
“这儿只有两个卧室,一间是你那个小朋友住的,那我睡哪儿?”
深知宗律小心思地越影假笑了下,手便指向沙发方向。
宗律急了:“不行啊,你家的沙发是小型的,我可是病人,你怎么……”
“所以你想睡我房间?”
被越影一语道破的宗律狂点头。
“做梦吧。”
最后,各种花式耍赖的宗律直接被越影反锁在了门外。
等越影洗完了澡出来时,宗律已经在药物作用下委委屈屈地睡着了。
伸手试了试他的温度,又抱出床厚被子给他盖好后,才回了自己房间。
半夜的时候,宗律成功被热醒了。
一睁眼就发现,自己由蚕宝宝进化成了胖团子。
抱着被子摸了摸下巴,随后便悄悄地下了沙发,轻手轻脚地凑到越影卧室门外。
试探着按了下门把手,居然真被他打开了。
靠着多年潜伏的训练,他成功地爬上了越影的床。
借着微弱灯光看了好一会儿戴着眼罩熟睡的越影后,他才心满意足地道了声“晚安”。
于是第二天一早,越影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人当成娃娃抱在了怀里。
转头一看,自己的被子早就掉到了床下,整个人都缩在宗律怀里,分享了他的被子。
难道说,是她睡梦中踢了自己的被子,然后钻到了宗律怀里?
呵呵,打死他宗律她都不信。
探了下宗律的温度后,她便毫不犹豫地一脚将人踹下了床。
裹着被子跌下床的宗律懵了几秒后,才一骨碌爬起来。
刚爬起来就看到盘腿坐在床上的越影。
长发披散,睡意还没褪去,一双杏眼微微眯着。
尤其是那唇珠,嘟嘟的,看得他喉头一阵阵地发干。
床上的越影突然对着他招了招手,宗律当即坐到床边,刚坐下,他便又被一脚踹开。
“坐地上。”
大丈夫能屈能伸。
于是,宗律眉头都没皱,便坐到了地板上。
越影目光上下扫视过宗律身上那件她临时买来的大号睡衣,确认它是整整齐齐的之后,才要笑不笑看着他:
“昨晚怎么进来的?”
宗律装傻:“啊?走进来的啊。”
越影扭了扭手腕,“茹勋没告诉过你,我和宁觅师出同门吗?”
“什么意思?”
“我和她是一个散打老师教出来的。”
宗律愣了愣,急忙举手投降:“我还是个病人!”
闻言,越影皱了皱眉,看了眼他还有些苍白的脸色,到底还是放下了拳头。
听到洗手间关门声后,逃过一劫的宗律松了口气。
之前他还不理解为什么茹勋会被宁觅“家庭暴力”,现在他算是明白了。
谁敢对媳妇动真手啊。
除了乖乖挨打挨踢,他们还能做什么?
只是,他现在这幅怂样要是被那群小崽子知道,怕是要笑疯了吧。
哼,笑就笑吧,一群单身狗哪里会理解他的甜蜜。
越影洗漱完出来后,便递给了宗律一套新的洗漱用品。
接过还未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