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
沈潇潇的手迅速在简月腰肢上游走,攻势凶猛。简月只能紧紧抓住他结实的胳膊,感受着这具年轻身体带来的原始愉悦。
“潇潇,潇潇你冷静点儿!”
“这儿、这儿不行,门口呢……”
沈潇潇托着她臀,整个儿向上抱,像抱小孩儿似的扛起来,往客厅走,唇始终埋在简月脖间吻着啃着,像小孩儿吃糖不肯罢休。
简月:“门,门没关!”
沈潇潇隐忍地嗯了声。听话地,“乓”,门关上。
沈潇潇急促的呼吸声近乎喘息,有着男人性/感的力量和味道。简月松松披着的外套早掉了地,就一条贴身的吊带短睡裙,裙边随着沈潇潇大手撩拨的动作在雪白的腿根摇曳,最后也难逃命运,被小伙子一把捞起一半儿挂在腰上,露出浑圆挺翘的臀,绷得紧紧的小裤子。
简月:“卧室,去卧室……客厅万一被对面楼的看见……”
沈潇潇低哑地喘息里夹杂一声“好。”
简月:“卧室门,门——”
沈潇潇从简月脖颈长发间抬起头,看着小姐姐扑闪扑闪的大眼睛,身下铺散开的长发:“简姐,你再拖下去,我会难受死的……”“别让我难受,嗯?”
简月是真抵抗不了沈潇潇每次循循善诱的那一声“嗯?”
低沉酥麻的嗓音,温柔又充满男性磁性,加上沈潇潇年轻帅气的脸,简月真心肝儿都要萌化了。
所以最后的“缓兵之计”彻底告败。
昏暗里,简月吃痛地轻哼了声,以及沈潇潇克制不住的呼吸一颤。
“潇潇,潇潇你克制一点,潇潇……”
简月喘着、呻-吟着,反复地提醒沈潇潇冷静些。但没多会儿,实在她身体不受控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多的,能听清的,夜/色里能听清的,只有“潇潇”这两个字在重复。
二十出头的男人,正血气方刚、欲/望强烈,哪里是能克制的?
这一晚上,注定是天雷勾地火,干柴烈火……
卧室外,客厅光线昏沉。
周宸蹲坐在沙发前那一堆狼藉的啤酒拉罐旁,耳朵里男女的每一声动情的喘息,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很平静,甚至不疾不徐地舔了舔前爪的毛。他很清醒,两辈子,都没有这么清醒的时候,一边看着自己心裂着口子滴血,一边,又细细感受着这种滴血之痛,像是自我惩罚。
——周宸,你早就死了。
——现在,你只是她的一条狗……
一个曾经深爱自己的女人,如今投入别男人的怀抱。怪谁?只能怪他自己不珍惜吧……
周宸回想着过去,从和简月第一次在那个小地方高中见面,到大学偶然的相逢,到初吻,到第一次懵懵懂懂地交出彼此,结婚,步入家庭。
许多曾经做人时他觉得不值一提的事,他不愿花时间去回想的两人从恋爱的小事,在这个雷雨交加的凌晨,桩桩件件都清晰了起来。
无疑,简月是深深爱他的,爱到可以为他改变自己,爱到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可是为什么,他把这样一个爱自己爱到无可救药的女人、妻子,弄丢了呢……
周宸不傻,实际上,他一直有超越同龄人的聪明睿智。
所以,在离婚、死亡之后的第二辈子,周宸终于想明白为何他的婚姻走向灭亡——
他,被前妻的爱,宠坏了。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妻子会爱上别人,潜意识里,他觉得简月只是他的。
周宸特别想抽根闷烟排解,可是爪子一抬——一只毛狗腿,几个狗脚趾头!
真是哔了狗了!
周宸就这样望着风来影幢幢的客厅,窗外夜雨连连,千丝万缕剪不断,就像高冷骄傲的男人,此刻内心无限的酸楚、愁思和懊悔,淅淅沥沥,看不见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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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简月醒来时天光大亮。
旁边的床单就往下陷了陷,她一睁眼就对上托着腮近近对她笑的年轻男孩儿。
雨后的阳光从他背后的玻璃窗晕染进来,把他的发肤都晕出淡淡光彩。沈潇潇微微笑,皓齿洁白,皮肤年轻饱满。
“醒了?简姐。”
“嗯。”
“身体好些了吗?”
简月嗔他一眼:“一点不听话,都说让你轻点……”
简月嗓子有点儿哑,因为昨晚叫得太猛烈……
来了几次?
简月真不记得了,反正,清醒的时候都在做。
身强体健的年轻男人真的可怕啊!虽然。体验真相当美妙……
沈潇潇近在咫尺,圈着她,明眸皓齿、英俊潇洒,简月觉得……她是不是捡了块宝?
“你昨晚淋了雨,有没有觉得不舒服?”简月摸摸沈潇潇额头。
沈潇潇捉住她手儿。“我身体好,没问题。”
“别动,我摸摸额头。淋雨十有八九都会感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