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汩汩蜜浆不仅润泽了挺硕的guī_tóu,也消减了肉杵与花径膣肉间的摩擦阻力,再加上逐渐施加的重力,停滞不前的guī_tóu终于又开始缓缓蠕进了,慢慢的,只听得“噗”的一声,整根肉杵最粗硕的龟棱部分也被绷得紧紧的花瓣吞吃了进去……最粗硕的部分进去了,后面杵身的戳入就相对顺遂了许多,直到进去了一指约长的部分后,肉杵又停止了深入,而一直隐忍低泣的仙子新娘也发出了雪雪呼痛之声。
这一次众女只是稍愣了一下,就彼此会心一笑。
定是三少爷的大ròu_bàng戳到三少奶奶的chù_nǚ膜了。
没什么可犹豫的,当下诸女便屏息敛气,准备做最后一击。
如羔羊般赤裸的新娘子,这个时候仿佛也预感到了什么,一直都甘于认命、放弃挣扎的她忽然间浑身僵硬,并轻微的颤抖,她想要挣扎,身上忽然间又有了力气,但随即便被诸女轻松“镇压”。
“好痛……求你们,轻点……”面对kāi_bāo之痛,尊贵高洁的新娘子也含羞忍耻的说出祈求的话语。
“放心吧,三少奶奶,我们会很轻很温柔的。”在旁搀扶她的雪肩的墨兰柔声宽慰道,虽然这话出口后她总觉得有点别扭。
说罢,几女彼此对视一眼后,心意相通,月荷扶准肉杵,尺素、绿袖托稳雪臀,墨兰、弄雪稳住上身,几女齐齐发力,将仙子的身子下压,只听得“噗嗤”一声,粗长的肉杵瞬间进去了一大截,而纯洁美丽的新娘子也同时发出一声悠长的惨叫——“啊——”
悲凄戛然而止,众女一见,却是柔弱纯洁的新娘子受不了kāi_bāo破瓜之痛,竟是晕了过去。
然则那代表着情欲的花浆却是流淌得欢畅,不一会儿,带着丝丝殷红的乳色花浆便沿着粗硕的棒身,淋淋漓漓地一直滴答到三少爷的gāo_wán上,将那浓密的yīn_máo全部湿得通透。
当然,最重要的是那紧紧闭锁的粉嫩花瓣,点滴血丝在两个花瓣的交接处渗出,俨然已是到了被撕裂的边缘,但即使“受创严重”,它们还是尽职的将粗硕的ròu_bàng严丝合缝的闭拢关锁,尤其是那外皮上的微微震颤和细不可闻的“唧唧”作响,可知内里的肉褶膣肉是何等卖力的在里面蠕动、收缩、压迫……诸女甚至已不需多做什么,那来自花径深处的强劲吸力就不断的吸吮着将肉杵吸到深处,再加上重力的作用,不过片刻,方前还进展甚艰的肉杵便已被吞进了大半,直到进去了三分之二的长度,才好似撞上了什么东西而停了下来。
昏迷过去的新娘子这个时候也闷哼了一声,悠悠醒转过来。
经验丰富的月荷等三人一看便知,这是顶到了内里的花心软肉上了。见三少爷的肉杵还有三分之一的长度在外,月荷心中不得不佩服三少奶奶的名器xiǎo_xué,方才她已经见识了这个极品宝穴的水多和紧窄,如今竟又见识到了其穴浅的特性,甜蜜多汁的xiǎo_xué,向来敏感非常,多情多欲,男根进入其中,必会伺候的舒舒服服,向来是男人的最爱。而这种浅窄的xiǎo_xué又最是不堪男人的挞伐,哪怕是个瘦弱无力的男人,遇到浅窄之穴,也能大呈所欲,一展雄风,更不要说是三少爷这样的天赋异禀之人了。好在三少爷如今神智俱无,只能躺在床上任人伺候,若非如此,这位纯洁娇弱的三少奶奶,日后必是要吃大苦头的。
心中虽这般想,但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见已顶到了三少奶奶的花心,诸女便不再强压,而是托举着三少奶奶的美臀向上,让xiǎo_xué渐渐脱离那根粗硕锋利的肉枪。
只是三少奶奶的xiǎo_xué委实生得太紧,里面又是遍布肉环和吸盘,将那肉矛咬得死紧,极为“贪吃”,几女托举,竟发现比向下压入还费些劲,耗了好大的气力,才慢慢将三少奶奶的身子托起。只是过程极是缓慢,而那清晰可闻的皮肉分离之声,更是让在场的每个人都不由自主的羞红了脸。
叶雪衣同样羞得满脸通红,她紧闭着眼,不敢瞧外界一眼,然而这样却让她的听觉愈发敏锐,尤其是当她听到那“啵”“啵”的皮肉剥离之声和“滴嗒”“滴嗒”的蜜汁滴流的声音,清晰可闻,直让叶雪衣羞惭欲死。这些“yín_dàng”的声音让她立即回想起自己被爹爹日夜调教时的场景:此时此刻,自己那yín_dàng的xiǎo_xué必定是又在贪婪的吸咬着体内的那根硬物,不想让它离开,而在那ròu_bàng渐渐脱离的过程中,无数的蜜浆花液也定是“争先恐后”的寻觅着缝隙往外溢流。这么多的水儿,这些人必定知道自己是个yín_dàng的女人了……心地高洁却天生多情的三少奶奶越想越羞,终于忍不住又“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上面的眼睛在扑簌簌的流眼泪,下面的小嘴却在那里欢畅的流蜜水,诸女见了,又是好笑,又是心动,手上也不禁加快的动作,待那狰狞的龟棱也露了出来后,大家伙又轻轻一松手,失去外力支撑的圆翘雪臀顿时在惯性的作用下自然下沉,在一连串“咕唧”“噗嗤”的清脆异响声中,刚刚被拔出体外只留下guī_tóu在内的yáng_jù又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