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衣儿,大哥马上就来!”秦昭业兴奋的全身哆嗦,事实上,此时的他也完全忍耐到了极限,当下毫不犹豫,双手托住仙子的臀瓣,下体稍微一调整位置,然后一个下压一个挺送,只听“咕唧”一声,那硕大的guī_tóu便全部陷进了花穴内!
空灵圣洁的绝美仙子顿时发出一声难耐中带着些许满足的呻吟,她眼角流下了羞耻的泪水,但双手却主动攀上了男人的肩头,腰胯灵巧的扭动着,不需男人用力,就主动将身子下沉,须臾之间,那紧窄的花穴就将半根巨阳艰难的吞吃了进去!
“哦——!”大伯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进去了,终于进去了。如果再不进去,他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多久,也许下一秒钟,他就有可能失控。
但一切的忍耐和坚持都是有回报的。
他的分身不仅又一次深入了衣儿的禁地,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还是她亲自主动的将自己的分身纳入。这不仅意味着这位高贵圣洁的仙子的ròu_tǐ上的屈服,更是精神上的屈服,而这意味着什么,秦昭业再清楚不过的了。
如果是换作他的弟弟,以及其他什么男人,这个时候大概已经疯狂的不管不顾的要对身前的美味大肆挞伐,恣意蹂躏,但拥有谋算和意志双重加成的无敌战神,却并没如此。他虽然压抑得厉害,但还是耐住性子,尽可能温柔的对待怀中的宝贝,他仔细的调节着自己与衣儿紧密结合的私处,轻轻的退出一点,然后又温柔的但也是不可抗拒的深入更多一些,仙子的花径是那样的紧窒,明明他的巨阳才刚刚退出这娇美细窄的花穴,前后不过半刻钟的时间吧,仙子的花径就彻底收缩、几乎完全恢复如初,如今插来,竟也需颇费力气,自己的分身稍微进得多些,就会传来如裂帛般的“撕扯”声,听得他既是心惊又是兴奋!
清艳绝伦、娇柔婉转的雪衣仙子攀伏在大伯子的胸膛前,细细的娇喘着、呻吟着,然与先前的不同,哪怕是懵懂无知的孩童,也能听出她此时呻吟中蕴藏着的快活与躁动。她的身体既淫媚多情,又娇柔怯弱,面对过去那些男人的大力肏干、肆意挞伐,她总是不堪承受,虽然也获得了情欲的快乐,但更多的还是那种既痛又美的强烈刺激——就像是一浪高过一浪的风暴,哪怕极具感官刺激,时间长了,也会让人感到单调和疲惫,尤其是这种强烈的xìng_jiāo总会很快就耗尽她的精力体力,余下的时间,她就像是一艘破烂的小木船,在惊涛骇浪中被动的起伏,无助的等待着风暴的结束……
然而此时,她却不曾有这样的感受,男人的温柔相待,让她那敏感多情的身体立即情潮涌动,随着那根巨物的进入和chōu_chā,以及遍及全身的爱抚,都让她的本能渴望得到了适度的回应,让她既感受到了xìng_ài的快乐与美好,又不曾有那种无处不在的痛楚,就像是一首快活愉悦的短曲小令,没有繁缛复杂的调式和结构,却有一种直指人心的轻松、快活与喜悦。
不知何时,圣洁高贵的仙子已经闭上了双眼,宛如一只献祭的雪白羊羔,纯洁而柔弱、虔诚而无助的将自己的美好献祭给侵犯她的男人,一双光洁如玉的修长藕臂却主动的伸展开,攀扶在男人厚实的肩膀上,丰翘肥滑的雪臀乖顺的被男人的双手托住,迟缓而又不容拒绝的被那粗硕到骇人的巨物一点点的凿开花径,一对饱满胀实、柔腻圆滑的雪嫩肥奶颤颤巍巍的紧贴在男人古铜色的胸膛上,随着玉体的起伏而划出一道又一道绝美的乳浪,膨大如樱桃、明艳如宝石的娇嫩奶头被男人粗糙的胸前肌肤摩擦的愈发膨胀,艳光四射,吹弹可破,那娇滴滴水润润的模样,真怕是稍一用力就会被磨破果皮,而那丝缕可见的乳色奶汁倒真像是果皮磨破后溢出的果汁……她全身心的享受着xìng_ài的美好,半是茫然半是刻意的不理天高地厚,只与男人一味痴缠,却不曾注意,不知何时,她的窄浅花径竟已将那粗如儿臂的巨物全部吞纳!
随着“啪唧”一声水响,叶雪衣那嫩滑如玉、丰腴挺翘的雪臀已经全部坐在了男人的腰胯上,两人的性器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
圣洁高贵的绝美仙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这大概是她第一次在几乎全无痛楚的情况下将男人的性器全根纳入,然而此时的她却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放浪”与“yín_dàng”,高贵纯洁的仙子依旧闭着眼,浓长的睫毛轻轻的眨着,仰起的颈子让她如一只天鹅般高贵,又透着一股异样的满足,一双笔直修长、吹弹可破的嫩滑美腿自然的跪坐在男人腰胯的两侧,饱满柔腻、如脂如玉的肥美臀瓣主动配合着男人双手的托送,让娇艳滑嫩的花唇一点点的吐出巨物,又一点点的将之吞纳进去,异香扑鼻的花浆蜜汁沿着粗硕的棒身淋淋漓漓地流淌出来,润物细无声,不知不觉间,已将两人的下体“淹没”,在两人跪坐的厚实的锦毯上,竟形成了一团无法毛毯吸收的“积水”。
叶雪衣轻声的哼吟着,就像是一只得到了主人爱抚的小猫咪,她几乎从未曾有过如此温柔的xìng_ài——与霸道的爹爹倒曾有过,但相比那种“霸道”和“野蛮”的xìng_jiāo,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