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小姐不住得在那里呻吟流泪。
但两个侍女这个时候再也顾不得为小姐伤心,她们的目光全都被床榻上的奇景所吸引:因为自家小姐的跪伏姿势,其分开的两腿与被挤压的小腹之间,形成了一个三面环绕的半封闭区域,加上两个人的体重导致的床榻下陷,竟形成了个小小的“凹陷区”,而其上方正是被肏干到红肿的仙子玉门。
由此,那“哗哗”泄流的浊白精柱,就这么倾流进了这个由美人yù_tuǐ和小腹围起来的小池子中,很快,腥臊浓稠的白浊精浆就填满了凹陷的部分,溢出来的精浆浸润着仙子小姐洁白滑嫩的小腿、雪腻丰腴的腹部,不一会儿,那涨上来的白浊液体已经浸到仙子小姐小腿一半的位置。
说是“池子”,但这样由身体与床褥围起来的“池子”是全然没有密封性可言的,很快,白浊的jīng_yè就从小腿与床褥接触的缝隙中渗流而出,向四周扩散。而身处其中的仙子小姐,就像是浸润在精池中一样……通体雪白无瑕,晶莹剔透的赤裸女体,宛如一块无瑕美玉投入到了污浊之中,慢慢地被“水位”逐渐上升的男子jīng_yè所浸润,无论是丰腴挺胀的小腹、雪腻光滑的大腿,还是饱满胀实的雪乳、纤长精致的藕臂,都浸泡在淫恶的精泊之中,这样的画面,对两位忠心耿耿的侍女而主,不啻为信仰破碎般的打击!
好在这样的画面没有再继续下去,射得脱力的叶侯爷这个时候终于恢复了些许气力,他从女儿白嫩玉滑的香背上爬起,然后双臂大张,一个搂抱一个转身,刚刚还如小母狗般趴在床上的仙子女儿就被他抱入怀中,如小孩把尿的姿势面对床外,那一直淋漓不断向外流精的玉户也直直的冲着檀木镶釉的地板“哗哗”的流着,很快就与地板上原有的精泊汇合成一大团浊液,而原本汇聚在床榻陷窝里的“精池”也随着两个人的离开而向外溢流,不一会儿也沿着床褥的褶皱“哗啦啦”的流了下来,汇入到地板上的“精湖”之中——从床脚到两个侍女瘫软跪坐的地方,都是浊白色的jīng_yè花浆,仿佛给地板上了一层厚厚的白涂料,又像是一大桶牛奶被碰翻,倾倒在地上……
随着身下的xiǎo_xué像水龙头一样shè_jīng,叶雪衣那鼓鼓的肚子也渐渐的缩小,子宫胀痛的感觉也越来越轻,被疼痛所掩盖的泄精的快感也逐渐清晰起来,让叶雪衣的玉体更是筛糠般的颤抖,忽然间翻了个白眼,然后小腿乱蹬,脚丫绷直,浑身痉挛,竟就此晕了过去,而她那如泉眼般的玉户那里流出的白浊jīng_yè也渐渐颜色变得稀薄,越来越多透明的清浆混入其中,虽然“水量”不减,但那腥臊难闻的男精气味渐渐淡去,转而代之的是那如兰花如百合的清雅花香。
叶侯爷愣了片刻,但很快就明白过来:太多的jīng_yè从子宫沿着宫颈、花蕊、mì_xué倾流到外,极大的刺激了女儿敏感的xiǎo_xué,以致又一次高潮pēn_jīng,大量的透明花浆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将子宫中的jīng_yè一起冲刷带出,沿着还没有收紧的宫颈和花道,从未闭合的xiǎo_xué中渲泄而出。因为渗进了大量的清澄花浆,结果便导致那浊白的精柱变得越来越淡,而女儿蜜浆那特别的花香也将男精的腥臊之气所所掩盖、压住。
‘真真是个尤物,连精浆外泄时的刺激都会引发高潮。’自从操干女儿以来,叶瑜实在是经历了太多的惊喜,以致到现在,他都有些麻木了,内心深处更是下意识的有了一种“无论多么令人不可置信的‘奇迹’发生在女儿身上都是理所当然”的想法。
“衣儿,我的宝贝,你的身子可真真是个宝库呢,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惊喜?……明明看着像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怎么内里却是这样的yín_dàng?真真是个妖精啊……这世间还有哪个男子能逃脱掉你的魅惑?”
也不知流了多久,随着仙子女儿的肚子渐渐收缩,xiǎo_xué中流出的精柱终于开始变细,从精柱变成了一条细线,最终细线也断开,变成断断续续的水流,剩余的jīng_yè挂在女儿被操得红肿的花瓣上,拉出一条黏黏的细线,然后“叮咚”一声滴落到地板上的精泊之中,结束了这持续了不知多长时间的“shè_jīng”。
但看一看叶雪衣那还微微隆起的小腹,就可以知道,luàn_lún的兽父射进她子宫里的jīng_yè并没有全部排出,还有相当的数量留在那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地。但再看那红肿艳丽的xiǎo_xué,竟已是紧密合拢,全然不留一丝缝隙。
被巨棒反复蹂躏过的玉门尚且如此,可知那更加窄小的宫颈自然也是紧紧的闭合了,将余下的阳精锁在了其守卫的圣宫之中也是自然而然的了。
造物主在为仙子女儿设计这紧窒窄小远迈常人的宫颈嫩蕊时,大概怎么也没有想到,初衷是为了更好守卫圣宫的花蕊,有朝一日竟成为进一步污染它的“帮凶”!
此时的叶雪衣,早已是全身无力,整个人都瘫软在兽父的怀抱里,全靠兽父强有力的双臂环拢,才没有滑落到地板上。美丽的水眸似睁非睁,茫然无神的看着前方,只有还在不停起伏的胸口和不时从眼角滑落的泪珠儿证明着这位惨遭蹂躏的圣洁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