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父亲被软禁了,确确实实软禁了。我们被关到楼上,手机被以借玩游戏的借口强行拿走了,中国啊,你这个法制社会。
我们当然只有第一条路走,爸爸说,第二条路不缺胳膊少腿是不可能离开这里的。这是好事,我和你妈妈还怕你娶不到媳妇呢?对,这是好事,我不是盼着有好结果的这天吗?两行青泪无声的流下,是被幸福生活感动的吗?
8、雪上加霜,手心手背都是肉
订婚后我按照她爸爸的意思协助英子做好邵东的生意,他爸爸在邵东书刊市场给我们租了栋四层楼房,用做门面和仓库,她爸爸把她仓库里的书全部按进价给了英子,要我们经营,值得说明的是,因为英子以前花掉些钱不敢向她爸爸说,只能对她爸爸撒谎说书没有卖掉,也就是说我们的生意还没有开始我们就已经亏掉一万多了。
生活日趋平静,只是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因为英子爸爸给我们的货都是积压品,市场潜力不大,我们不得不降价甚至低于进价卖,我们只是希望尽快把钱周转出来进新货,把生意做活。我甚至就再也没有出去联系校园书展的业务了,一心一意做这里的生意。
2003年5月4日,国际青年节,妈妈焦急的电话告诉我父亲出了车祸在湘潭骨伤科医院,粉碎性骨折,可怜的父亲一辈子连自行车都没有骑过。
2003年6月3号,由于治疗资金紧缺,父亲不顾医生的奉劝,坚持出院。他唯一的儿子我不得不丢下生意和英子一起护送父亲回家,又因为父亲腿不方便需要照顾,第二天端午节我没有能够随英子一起去给她爸爸妈妈拜节。
2003年6月8号,英子发信息给我说她爸爸提出清帐,她已经连夜逃到长沙一个同学家躲起来了,叫我自己想办法,她说这辈子都不会回邵东了。因为加上前面的我们总共亏空达到两万。可怜的女人,当风暴来临的时候她们想到的往往都是逃避。而她的逃避给爱她的人带来的却是无法承受的灾难。
你逃避有用吗?没有用的,什么事情你都得面对。我忍心丢下病重的父亲,当天就来到邵东,我要搞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爸爸的电话接通了,我说周叔我在邵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直叫他周叔,邵东的习惯是订婚了就得叫爸,但是我叫不出,不是心底的话我说不出口。
在邵东是吧,你呆在那里别动,我马上来。她爸爸的话使我懂得什么叫丧胆。
我敢不动吗?我头上的伤还没有好呢?我连衣服都没有扣门都没有锁就不要命得逃到了长沙。我甚至不敢去车站坐车,因为我知道她爸爸的人马上会到车站找我的。
我很快找到了英子,没有费什么周折,她会去哪里我不用猜也知道。我把英子拖上到邵东的车。巴以危机都可以谈,这种事情用得着逃吗?
我现在都后悔当时没有听英子和她一起私奔,女人都是有预感的,女人的预感很多都是正确的,别回去,回去了也许什么都终结了,英子的哭诉我没有听,我把人与人的关系想得太简单了,把一种顽固的封建思想肤浅的淡化了,我当时不知道会出现如此的结局,就算知道了我又能够怎么改变呢?难道家庭暴力下的爱情除了私奔就没有别的解决的方法吗?
9、狗急跳墙,仇恨的刀指向准岳父
我是被英子的姑父和伯父押回去的,说到押,肯定不合适,人民法院不会给他们这个权利,就说请吧,被他们请回家的,他们的请有和人民法院的请有同等的效果,你去得去,不去也得去,其实不要他们请我也会回去的,我之所以把英子拖回来肯定得回家去,再说我们回去还有更大的事情商量,我和英子已经决定在国庆结婚。以前我们曾经幻想过我们结婚时的风光,豪华的新房,丰盛的婚宴、高档的戒指,严肃的牧师,洁白的婚纱和朋友的祝福,我们现在不幻想了,我们只要实在的自由,
她爸爸已经在院子门口等我们了。
爸!
想要得到求婚的同意,这声爸是少不得的,只是我觉得我叫得很嘶哑,很虚伪。
居然没有人肯应。
爸爸!
这不是丢脸,我是英子的男朋友,我是来商量婚事的,我只希望过多的血液别往头顶上冲。
但是还是没有人愿意应答,只有风吹得呜呜的响,似事嘲笑.
如我所料,我们的争吵在晚饭后激烈的开始了,当她爸爸要我把已经转移的财产拿出来的时候我愤怒了,你要不相信我没有拿你的钱你可以申请法院清帐啊?
法院?我就是法院,她爸爸似乎已经忍了很久终于找到机会了,冲上了啪啪两巴掌,我的眼镜在惯性的作用下经过衣柜的强烈亲吻直接到了地面,这副厂家大肆吹嘘说怎么都摔不破的树脂眼镜,这副我到处宣扬说是女朋友给我的定情礼物的镀金眼镜在一个50多岁男人的一巴掌下居然破碎了,彻底破碎了,破碎的声音犹如屠刀割脖子的声音。
随后我的脸馒头似的涨大了,很快硬而麻木了,我随后狗一般的被人提着头发扔到院子里。我的头地瓜般的砸在院子的石磨上,我的眼睛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五彩世界。在我昏死的前一秒钟,我感觉到了我最爱女孩的体温。这种体温让我温暖,让我满足。
我醒来的时候英子在我身边哭,我没有答应这个可怜的女人要我打电话给家人拿两万块钱来赎人的请求,我径直到楼下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