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青喝着闷酒心里不断地翻江倒海地抱怨着:什么意思嘛,为了钱和我吵,这感情能用钱换来吗?这么长时间吃我的用我的,拿我的钱去养儿子,我说过半句没有?现在为了这么点钱就和我吵架,哼!
一边想一边喝,一杯复一杯,期间也有几个百合过来搭讪的,都被她回绝了,都是些什么人啊,追求xìng_ài刺激罢了,这些人懂什么叫爱情!
不过现实问题很快就暴露出来了,她今天出来的急没带钱包,即使是同性恋酒吧,也不能说是免费的啊。从小到大她还从来没有为钱的事情为难过。
怎么办呢?窦青沉吟良久也没个主意。只得自言自语地诅咒每一个她认为可恨的家伙。
“请问……你刚才提到蛤蟆,你和他熟吗?”问她的酒保是个胖胖的,长的挺可爱的年轻女人。
窦青腰包里空空如也,底气也不足了,强撑着不倒架地说:“怎么?和你有什么关系!这酒吧不是只招待百合的吗?”
“是只招待百合,不过如果是蛤蟆哥倒是个例外。”那酒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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