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恨还将他们碰过的贴身衣物都扔了。也不要他们的东西,除了那个木碗都没什么值钱的。
石言玉居然也很挑剔,东挑西选,最后将几块灵石和不恨的衣物收了起来。
不恨看他。
“咳咳,料子挺好的,留着作云符也不错。”
“无耻!”
不恨一想到他拿着自己肚兜在天上招摇过市,汗毛都要立起来了。
石言玉先一步走出破庙,外面已是晴空万里,连片云朵都看不见。
他伸了个懒腰。
“天气真好啊。”
不恨走到他身边,“这天气是不是好得太快了。”
“也许真是有道友在附近渡劫呢。”
石言玉掏出那个木碗,高兴说道,“幸好有两个自己撞上来的傻子,我们可以不用走路了。”
不恨斜睨他,“我还以为师兄喜欢走路呢。”
“师兄可没那么丧心病狂,可以飞却非要走。”
石言玉将木碗变大,两人看后都有丝沉默。
这木碗本就小,便大后也没大到哪里去。
那个矮子和小胡子两人都很瘦小还勉强挤了进去,但是石言玉身形高大,坐进去后腿都无处安放,更别提再塞一个人了。
石言玉叹了一声,“算了,你坐我腿上吧。”
他两腿交叉,膝盖抵着碗边,大腿和腰腹之间的折成对角。
也只有健瘦的腰肢旁还有点余地落脚,但人就要坐在他身上了。
这姿势太过暧昧,不恨踌躇着。
石言玉手搭在碗边上,漫不经心说道,“魏家村很近,快一点对我们两个都是解脱。”
不恨深吸一口气,认命地踮着脚踩进碗里。两只脚几乎贴着石言玉的腰背,圆润的臀部嵌进折角里。
卡主了……
不恨有点紧张,手搭在碗沿不小心碰到了石言玉。
他先一步将手挪开,没有看向不恨。
“师妹,坐好了。”
“嗯。”
木碗飞的还算稳,只是一直转得让人头晕。
不恨勉力踮着脚,不让自己坐实,她还以为自己撑不了多久,结果蹲马步的效果出来了。
她撑了很久,久到石言玉目光从一旁的山水又转回到她身上。
忽而轻笑。
不恨喘着气,不理他。
石言玉就这么一直盯着她。
“你看我做什么!”
不恨有点恼,鼻尖已经有汗液泌了出来,双唇燥热得发红。
石言玉好整以暇靠着木碗,朝天空看了一眼又落到不恨脸上。
“我只是在想,到底是有多么铁石心肠的人,才能对这么可爱的师妹下狠手。”
“你要是经脉完好,也就无须这么辛苦地跟我挤在小碗里了。”
不恨侧过脸,绷紧的下颌有几分倔强。
“师兄不就是铁石心肠么。”
“嗯?”
石言玉看着不恨,摇了摇头。
“我心软了。”
——
我发现我一点都不适合写简单纯纯的感情,难道这我内心的阴暗面…2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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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补俊朗的男人 不甘雌伏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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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补俊朗的男人 不甘雌伏 nph ( 沐沐 )
滋补俊朗的男人
达到魏家村已经一个时辰后,太阳要落未落,正是耕农回家,炊烟袅袅的时候。
可整个魏家村静谧有些诡异。
不恨和石言玉是下了木碗走进来,没打算在迷信的村民前暴露修真身份。
但是从两人走进魏家村起就没有见到一个活人。
每家每户门窗禁闭,一点声响也没有。
不恨目光扫过一个个熟悉的场景,老树还在,村中的古井却枯了。
连带着那条世世代代环绕着魏家村的河流也干涸得只/剩湖心一点,也淹不死人了。
不恨站在岸边,猪笼里娘紧紧抱着她,哀求和呼喊被河水淹没。
冰冷,窒息,无望。
她眼睁睁地看着娘亲一点点松开她,瞳孔涣散,痛苦的面容逐渐平静。
她却连放声大哭的能力都没有。
那一刻,恨的种子便在她心头生根发芽,在娘亲的尸腐上长出参天大树。
“师妹?”
石言玉走到玉不恨身边,“别站这里,阴煞冲天,是大凶之地。”
不恨嘴角扯了扯,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黑,“这是村里的献祭台,河神的肚皮,不知埋葬了多少尸骨,阴气不重倒奇怪了。”
“不止。有人摆了聚阴阵,那些孤魂野鬼散不去,才聚了这么多怨气。阵眼便在对面那栋屋子里。”
不恨顺着看去,全村唯一一栋两层木屋,院前种了一片毛竹,本该是清雅之地,却因为过于安静而变得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