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是这个反应,感觉反而是自己做得不对了。
“左手没有受伤……”
苏瑞心情很好,一个不痛不痒的巴掌换一个香甜的吻,乐意之至。
他舔着唇看着陈若笑。
然后加紧了些脚步,把人一路抱到了校医室,好在还不算晚,还没有下班。
“医生,她手上和腿上被玻璃划开了,我刚才看过了没有玻璃渣,你再检查一下吧,血是都止住了。”
苏瑞用脚推开门,把陈若放到医务室的床上。
“哦哟,这是怎么了啊!”
医务室的阿姨走进看了一眼,陈若的皮肤很白,上面有些凝结了的血迹,虽然不多,可这样映衬下还是有些触目惊心。
“我用酒精给你擦一下伤口吧。”
“阿姨。”
陈若一动,挣扎着要坐起来,苏瑞扶了她一把,坐在床头,陈若只能靠在他身上。
“能不能用红药水啊?我怕痛……”
阿姨顿了顿,又看她的伤口,不是一般的擦伤,还是用酒精消毒比较好。
“用酒精比较保险,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哦,怕痛平时就小心点嘛,弄得腿上手上都是血的,男朋友也不知道照顾着点。”
来医务室的情侣很多,这样年纪的高中生正是青春躁动的时候,那阿姨自然把苏瑞当作了陈若的男朋友。
“不是的,阿姨!”
陈若忙不迭地解释,激动地想要坐正了,却被苏瑞箍住了肩膀不让动,只能靠在他身上。
他们的动作也的确暧昧。
苏瑞在她身后轻笑出声,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话。
嘴巴附在她耳边轻声说:“迟早得是的,解释什么?”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洗衣液和烟草混合的味道,温热的气息打在陈若耳朵上,激得她轻轻颤了一下。
苏瑞挑眉,靠得更加近,说话间也更加暧昧。
“你挺敏感啊陈若。”
她自然是听不懂话中那“敏感”的深层意思。
没过多久,阿姨就从药房里拿了酒精和棉花出来。
那阿姨用镊子夹起一块棉花,沾了沾酒精,往陈若的手上抹了一下。
她的眼眶忍不住红了,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往后一抽,感觉到苏瑞把手环在她的腰上,把她的身体支起来。
“阿姨,我来吧。”他从阿姨手中接过镊子。
换了一块新的棉花,沾上酒精,握住陈若的脚踝,一只手就可以轻松圈住。
“你要是当我女朋友我就轻点?”
苏瑞懒懒地说,一脸戏谑,好像只要她一拒绝就会把整瓶酒精撒上去。
“你,你怎么这样……”
“我就这样。”他淡淡说,脸上带点笑。
苏瑞是有些恶趣味的,见她红着眼眶的样子就惹不住想要欺负她。
那团棉花吸满了酒精,他都没稍微压一压就往伤口处涂。
“痛……”
陈若痛的牙根都在颤抖,想把腿收回来却被那人牢牢抓住不放。
他得逞后坏坏地笑,抬眼,看到陈若眼眶更红了些,睫毛扑闪一下,眼泪就落下来。
忽然间,很少会有内疚感的苏瑞难得地有些不忍。
“不就擦个酒精吗,哭什么。”
他伸过手去想去揩掉她的泪,被她扭头躲开。
没办法,苏瑞压掉了一些酒精,在伤口上轻轻抹上一点,就用嘴吹一会儿,伤口碰上酒精的刺激感立马就消了一些。
他做这些的时候神情格外认真,陈若可以看到他睫毛下的阴影。
突然觉得他好像也不十分坏。
苏瑞抹一下就吹一会儿,来回弄了有四遍才停下。
她曲着腿坐在床上,只要苏瑞头再低一点就能看到她裙子下的阴影。
苏瑞深呼了口气站起来,去一旁桌子的纸巾盒上抽了几张纸,递给他。
——他差点就要忍不住了。
陈若实在太清纯了,是他从来没遇到过的清纯,让他舍不得亵渎。
嘟嘟。
手机震动的声音,是宋词发来的语音。
——那人被你打的胃出血了,还没到医院就晕过去了,还不知道他要怎么处理呢。若若没事吧,你们现在在哪呢,我去找你们。
苏瑞直接把语音放了出来。
“胃出血?严重吗?”陈若心一惊,她没想到那一脚下去居然会这么厉害。
苏瑞想起刚才的事还是很生气,不屑地哼哼:“胃出血才好呢,你这刚被他弄哭呢!”
抬眼看她眼眶还红着,睫毛上还沾着些水珠。
“是被你弄哭的。”
陈若动了动腿,指着刚刚涂了酒精的腿给苏瑞看。
“哎,小姑娘,我给你的手包扎一下。”
阿姨走过来,拉过她的手贴上纱布:“腿上还好一些就不用贴了,我想你们手总要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