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康,」蕭劍很嚴肅的說,「我們是朋友,你老實告訴我,金鎖的孩
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一句話彷彿刺穿了爾康的心,爾康面頰蒼白。
「爾康,其實我早就知道這個孩子是你的了。你沒有看到那個孩子是多麼的
像你!」
「蕭劍,既然我們是朋友,我也不能隱瞞你了。金鎖生的孩子就是我的種,
可是金鎖和柳青……」
「這個我知道,沒有關係的,我會替你保密的。」蕭劍拍拍爾康的胸脯,說
道:「每一個人都有相愛的權利。放心,我會為你保密的。」
「蕭劍……好!大恩不言謝!」爾康向蕭劍深深的作了一揖。
「快到樓上去吧,金鎖在等你呢!」蕭劍笑道。
爾康點點頭,邁步上樓找金鎖快活去了。
樓下的蕭劍望著爾康的背影,嘴角露出陰森的笑容。一張鋪天蓋地的大網向
每一個人蓋去了……
屋中,爾康正在和金鎖chōu_chā著肉穴。
「爾康……你……想的……我……好苦……哦……啊啊……雞巴……哦……
啊……啊……」
「我的……金鎖……你……的xiǎo_xué……也……讓……哥哥的……雞巴……天
天……挺立……呢……啊……哦……」
大雞巴chōu_chā著嫩穴,把金鎖的xiǎo_xué的嫩肉都chōu_chā翻了出來,yín_shuǐ弄的床單到
處都是。
爾康一口咬住金鎖的乳頭吸吮起來,生完孩子的金鎖正好有很多的奶水滋潤
爾康的喉嚨了。
「金鎖!你的奶水好好喝呢!」
「你要給我們的孩子留一些呀!嘻嘻……」金鎖嬌媚的笑著。
……
蕭劍在樓下等待了約半個時辰。這時候,他舉起寶劍將自己的左手臂劃破,
頓時,鮮血直流。蕭劍用力撕下將傷口包好,騎馬向街上跑去。正在這個時候,
柳青和柳紅兄妹也辦好事準備回會春樓了,突然看見街邊蕭劍搖搖晃晃的坐在馬
背上。
兩人急忙跑到蕭劍馬前:「蕭劍!你怎麼了?」
蕭劍一個倒栽蔥倒了下馬來:「柳青……我……我對不起你……沒有……看
好……金鎖……」
「是誰把你弄傷?」柳青看到蕭劍手臂上的傷還在冒著鮮血:「金鎖……她
現在怎麼了?……」
「金鎖……她……唉!爾康到會春樓姦污金鎖,我去阻止,卻被爾康給刺傷
了……」蕭劍說到這裡,一下子暈了過去。
「福爾康!」柳青這時候氣的渾身打顫:「我一定要殺了你!」
「哥哥!」柳紅在一旁也很為難。
「你先扶蕭劍到南城外等我,我一會兒就找你們去。」說完,柳青飛身騎上
蕭劍的馬向會春樓奔去……
柳紅雇了一輛馬車,和蕭劍到南城外等候柳青去了。
再說柳青,他飛奔到會春樓,快步來到樓上,只聽屋內金鎖和爾康正在裡面
調戲。
「爾康哥哥,你的雞巴真的好大!比我那個柳青可強多了。」
「金鎖,你的穴也很深呢……我的雞巴都探不到底……」
柳青在外面一聽,氣就不打一處來。「好你個爾康!我當你是朋友!你竟敢
調戲朋友的妻子!唉!金鎖哇,金鎖,難道你真的忘記我見到你掉到山澗裡有多
擔心嗎?你真的負了我!……爾康!不要怪我。你不仁,我柳青當然不義!」
想到這裡,柳青定了定神。從腰間抽出一把防身的匕首。「當~~」一聲踢
破門,闖了進去。
「柳青!你……」爾康全身裸露,雞巴還插在金鎖的xiǎo_xué裡,但見柳青的匕
首已經扺在自己的脖子上。「柳青……」
「別叫我!你不配!」柳青這時兩眼放出熊熊的怒火:「你竟敢和我的老婆
幹出這樣的事情!我的會春樓全是妓女你不上!為什麼偏偏要操我的金鎖呢?你
說!」
「柳青……快把刀……放下……」金鎖這時也哆哆嗦嗦的勸著柳青。
「賤人!你住口!一會兒再與你算帳!」柳青罵著金鎖,將匕首更深的扺住
爾康。
這時候,金鎖突然撲向柳青,瘋狂的搖著柳青的手臂,大聲喊道:「爾康!
你快跑!跑到皇宮裡,不要管我!你快……啊……」當金鎖扭頭看爾康時,只見
爾康的喉嚨劃破,已經被刺死在床了。
原來,本就已經讓柳青扺住很深的匕首,被金鎖一搖動手臂,突如其來的刺
進爾康的喉嚨,也就是金鎖間接的殺害了爾康。看來是上蒼對他們兩個人的懲罰
吧。
「怎麼……怎麼……難道……是我殺死了爾康?」金鎖顫抖的捧起爾康鮮血
淋漓的頭,大哭不已。
「賤人!」柳青怒道:「看在你我夫妻的情分上,我今天不殺你!你自己以
後好自為知!孩子我帶走了……」說完柳青已經出了房門,去樓下接孩子準備銀
兩逃命去了。
金鎖依舊是抱著漸漸冰冷的爾康失聲痛哭著……
……
南門外的楊樹林中,柳紅和蕭劍已經等待多時了。只見遠處柳青抱著年幼的
孩子,騎著馬飛快的趕來。
「哥哥!怎麼樣了?」柳紅很關心哥哥,急忙跑過去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