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吝啬地挥洒汗水,不一会儿,周围便围了一圈人,大多都是女性,捂住嘴偷偷的小声议论,时不时的传来几声笑声。只是论体能的话,还是胡晨更胜一筹,在连续的跑了十几圈之后,肖起的速度已经明显跟不上,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胡晨也够呛,这种高爆发力的运动方式太消耗体能了,他弯下腰,手扶住膝盖喘了几口气。
肖起站在跑道上,朝四周一看便轻易的看见了坐在看台上的邱末晚,他走过去,然后伸手拿过她喝的水一口气喝得精光。
邱末晚一愣,没来得及制止,一抬头就看见他近乎完美的下颌骨,上面凝结了汗珠往下滴落,喉结轻轻的滚动,他的胸膛还在剧烈、汹涌的起伏,她仿佛能够听见他的心跳声,仿佛快要从胸腔中蹦出来,衣服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已经变成了透明色,紧密的贴合在他的身上。
俨然一副湿身诱~惑…
此刻,他的身上已经聚集了不少目光,把那瓶水喝光之后,他舔了舔嘴唇,“热。”
心中仿佛被猫挠了一下,邱末晚感觉脸颊上那股不正常的温度又回升了。
胡晨站在远处,看见这一幕险些气的吐血,他就那么随意的喝她喝过的水,心头的气性蹭的一下便上来了,势必要跟他分出个高低,男人自然就该有男人之间的较量,既然知道邱末晚的心意,那不如光明正大的竞争,比如在体能上,或者是在破案上。
“肖教授,没想你体能也这么不错。”胡晨走过去,插~在二人中间说道。
肖起的手中还仍握了那个空水瓶,朝他淡淡的笑道:“彼此。”
“好久没棋逢对手了,以后得空可得好好玩玩。”胡晨又说道。视线落在了正坐在看台上的女人,刚看了一眼,一个身影却已经斜插~进来遮挡住了他的视线。
肖起站在他身前,语气仍然是淡淡的,“末晚,我昨天又整理了一部分手记,给你看。”
女人兴致勃勃的站了起来,跟胡晨挥了挥手,跟他一起走了。
……
韩家几乎就是一瞬之间从一个鼎盛的大家坠入了谷底,韩云帆的父亲涉嫌受贿经检察院调查属实,被捕入狱,而这起惨案也发生在了韩家中唯一的独子身上。
一切变故都发生在顷刻之间。
x设计的这起案件,已经在无形中毁了两个原本鼎盛的家庭。
自从女儿失踪之后,施青的父亲就仿佛在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这段时间天气逐渐转冷了,又多雨,他的腿疾又犯了,只能坐在轮椅上。
身后温宇推着轮椅,低下头看看他满头白发,轻声说道:“爸,您别太担心了,我不会放弃小青的,这段时间我就一直在寻找,她之前说想去的地方我都去过。”
“费心了。”施青的父亲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公司的事情您就不要太操劳了,还是身体要紧。”温宇又说道。
施青的父亲点头,然后他伸手止住了轮椅,表情带了几分悲怆,“你说青儿是不是真的恨我。”
“哪里有儿女会记恨父母的。”温宇把他身上的薄毯往上拉了拉,轻声说道:“小青的性格跟您太像了,都是不爱服输,她之前跟我说过,其实对于您她哪里来的恨,只不过是一直觉得没脸面回去而已。”
施青的父亲苦笑了一声,抬起头,视线停留在了蔚蓝的天空上,“无论她还能不能回来,这里永远都是她的家,我永远都是她爸爸。”
“小青一定能回来!”温宇笃定的说道。
“我有时候,真的在反思,是不是对她太过严苛了,连她最想去的游乐场都没带她去过。”他的眼睛浑浊,但是嘴角却划过了一抹微笑,“她小时候还列个一个愿望清单,人不大,要求可多了,什么最爱吃的食物、最爱的玩具…那就是专门让我看的。
现在想想,她的愿望我满足的太少了。现在真想陪她一一把没能完成的都做了。”
温宇的手放在他肩膀上重重一按,“爸,您的思想不要太悲观,一天没发现小青,我一天就不会放弃。”
施青的父亲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手。
……
警方调查了当晚的路段,
最近的天气总是延绵多雨,前一秒还是大晴天,日照万里,下一秒就是磅礴大雨。只不过这雨下的急停的也快,等不了太久就消停了。
刚送走了一场雨,车窗上仍是道道水痕,外面的地面上潮湿一片,打湿了一地的枯黄树叶。
肖起几人从车上下来,然后四处环顾了一下。
周泽的家境并不富裕,但是有个亲戚在建设局上班,托了关系才进去,只是安排了一个最基层的工作,但是他却在短短两年内,连续跳了几个高板,从原来下基层干活的人变成了一个小有权势的领导,跟在韩云帆父亲的手下工作。
这一年周泽的工作干的是风生水起,还跟朋友合伙做了个倒腾车的生意,生活也越来越滋润了,还是市中心买了一套房子,经常带不同的女伴出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