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迅速掠过许多看过的杂誌照片或是sè_qíng片,并逐一挑选出此刻最需要的几个好让我冲完最后、通常也是最难的一程。
在此期间──也就是能够放任高涨的性慾维持的时间里──我稍稍喘了口气。
怦怦的心跳声与嗡嗡的跳蛋声在心头交织成一道淫秽的旋律。脑袋里继续播放刚才暂停的影像,我则是在短暂的休息过后重新将跳蛋又推又挤地送到yīn_dì前,两者碰触的瞬间让我叫了出来。
就在这时──
耳朵捕捉到一丝不属于现在这种情况的声响。然而身体却不顺从警戒起来的意识,因此我没能在第一时间做出任何遮掩的动作。等到走路声抵达房门口的那一刻,才在「不快点不行!」的感觉催促下收起压住跳蛋的手,不再微微扭动的身体也得以起身找掩护。
可是,不晓得究竟哪根筋不对,明明大到足以立即将我整个人盖住的棉被就好好地放在旁边,我却只想到应该先捡起玩偶和抱枕……当没有敲门习惯的姊姊转动门把时,正要下床的我因为开门声吓到失去平衡,最后以非常不优雅的动作摔向四、五个抱枕组起来的援救。
「沙织。」
完蛋了,完蛋了啦!
「妳是不是偷偷进我房间啊?」
姊姊和面色铁青的我四目相交的那一刻,脸上仍然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本来以为她会如往常般发怒,想不到两人就这么僵住了好一会儿。
我想这是因为我的诡异动作……以及已经搞不懂是嗡嗡声还是滋滋声的关係所致。
……即使落地时不致于摔个人仰马翻,瞬间固定好的姿势却由不得我。下巴垫在蓝色抱枕上、趴着抬头望向姊姊的我,膝盖因为正要起身而跪着,两只手却随着我的表情僵在原处。而因为剧烈动作被挤到yīn_dào前的跳蛋,自然持续演奏着令我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旋律,在鸦雀无声的现场。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我的心里不断重覆这句话。
可是,身体却莫名其妙地保持着相同的热度。
我的脸好烫、身体也好烫,即使一脸讶异的姊姊就在眼前,依然烫得让我很有感觉。
如果能让我把跳蛋移到yīn_dì上的话,我想我很可能会就以这种丢脸的姿态到达高潮。
理所当然不能这么做的我只是僵在原地,任由跳蛋磨擦不敏感的yīn_dào口,将我的yín_shuǐ化为填补微妙静谧的声响。
鼻腔一阵闷热,我好像快哭出来了。汇聚了兴奋、难堪与不安的泪珠在眼眶打转,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
「呜……」
我的感情需要释放。
不管是大哭大闹还是歇斯底里,被姊姊撞见正在自慰这件事一定需要一个疏通管道,否则我完全无法负荷。
所以打滚许久的眼泪就这么轻易地滑落了下来。
哽咽着的我把脸埋入抱枕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抽泣。什么都没表示的姊姊悄悄回到她的房间时,我的心情才慢慢得到平复。
可耻的是,我真的只是需要释放那种焦头烂额的感觉而已。而当这一切过去后,性慾再度夺回了身体的导权。
「完蛋了……被看见了……」
……我维持着被姊姊撞见的姿势凝望昏暗且空无一人的走廊,泪痕还未消失,夹住跳蛋的手指已经将它重新移向勃起的yīn_dì。
「完蛋了……被看见了……完蛋了……被看见了……」
嘴边喃喃着彷彿咒语般的两句话,颤抖不已的身体很快便迎向了高潮。
§
「咦!妳已经做了啊?」
不晓得哪位同学突然这么尖叫道。由于满脑子都是昨晚发生的事情,我心虚地东张西望,所幸没有招来旁人侧目。回头望向声音来源处,不出所料,正是佐川同学那一挂。
惊呼的女孩子是大胆指数(我偷偷观察她们并擅自做了排列)偏低的井上美和,跟着附和的有栖川麻衣子与一之濑千佳是更保守的类型,而「已经做了」的相泽舞则是排名第二的开放型代表。看来现在只有她们四个在。
「嘘──不要这么大声啦。」
相泽同学刻意压低了她本来尖锐的声音,因此格外引人注目。
「就是啊。到现在还是有点痛……可能是因为尺寸不。早上搭车的时候,还得靠玲子搀扶呢。」
从她难掩亢奋之情的语气听起来,很明显就是在炫耀。距离上午第二节课还有段时间,于是我边假装温习日本史边听她们聊天(不想听到反而更难),偶尔像其他不喜欢这种话题的同学一样偷瞄个几眼。
「真的吗、真的吗?妳是用多宽的,四公分?还是四点五公分?」
井上同学同样压低了声音急切地问道。附带一提,我记得她并不是特别着迷于这种话题,只是单纯喜欢听别人爆料而已,内容如何就不那么重要了。
「会不会是昨天看的那个,呃,那个好像有五公分吧……」
一之濑同学胆怯的声音似乎在为洋洋得意的相泽同学担忧,显然是多此一举。
「被小千说中了。其实昨天逛完以后,我回家把几个礼拜存的钱都拿出来,又回店里把它买了下来喔。没办法,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