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秘疑惑不解的拿过二秘的手机,看到屏幕上点开的一条来自曹琳曦的信息:我和你们老板的手机号是绑定在一起的,他刚刚打电话给我,让我告诉你一声,他白着呢。
“咳咳咳……”一秘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咽死,她很想发信息问一下曹琳曦,他们什么时候狼狈为歼的。
掏出手机时,又想到老板也能看到这条信息,她的表情比二秘还难过,因为她刚刚给曹琳曦发了一条信息,让她帮忙介绍男朋友,最好是与老板相反类型的。
试图打电话,二秘拉住她的手悲切的说:“按老板变态的程度,说不定他们连通话都是共享的。”
“……”一秘拿着手机,思考着二秘说的可能性。
那天下午,整个秘书处陷入一片哀鸿遍野……
对此,闻亦铭非常满意,哼……能吸引他女人注意力的人或者事物都应该掐死在萌芽阶段。
敢四处黑他的,他连芽都不给她们机会发!
经此一役,秘书处终于是消停了,敌军太过强大,我军只能按兵不动,以图出现奇迹,扭转战局。
实际就是不战而败。
第二天早上,闻亦铭要去医院做复检,曹琳曦不知为何心里有点紧张,在房子里来来回回,走来走去,倒杯水都要拿着一个空杯子来回三四趟才能完成这个简单的动作。
好不容易到了出门的时间,她手心都捂出了一把的汗,蹙了蹙眉,又说要回去上个洗手间。
闻亦铭本人倒是悠然安定得很,曹琳曦要回家一趟,他说好,并陪了她回去,他静静的站在门边等曹琳曦上完洗手间,又陪着她下了楼重新回到了车库。
曹琳曦坐进副驾驶,拿着安全带来回扣了两三次,看着闻亦铭开车出去之后,她又不断的看向后视镜,好像准备说点什么。
不过他们买的房子所在的住宅区非常安静,来往的车辆少更是少得可怜,让她想说句车多注意点的话也没机会说出来。
好不容易挨到了医院,曹琳曦也不能乱动了,因为闻亦铭紧紧地抓着她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她偏过头看了一下闻亦铭那嘴角带着点若隐若现的淡笑从容模样,心里还是有点恍惚,说起来有点矫情,她确实把闻亦铭的命看得比自己的要重要一点……
曹琳曦就是有这点不好,爱上一个人了,就是这个人再不好,她还是真诚的希望这个人能好好过日子。
她就是这种心思软得有点犯贱的女人,要不然,也不会跟闻亦铭如此纠葛还想着要与他在一辈子的可能性。
曹琳曦知道自己情感上的弱点,所以她从不敢轻易把自己的感情交付给另一个人,一旦她交付了,那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也许没有闻亦铭,她依然能够开始属于她的新生活,但她心里明白,心里缺了一块就是缺了一块,谁都补不回来,也替代不了。
站在主治医师的办公室门口,曹琳曦轻叹了口气,会没事的,不是说祸害活千年嘛,按闻亦铭的道行,活个几万年都是可能的。
曹琳曦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然后……心情又慢慢的沉寂了下来,害怕的情绪并不是能轻易掩盖得了的,尤其是对她这种情感外露的人来说。
闻亦铭检查时,曹琳曦在一旁探头探脑的,希望能看出点什么吉兆来安慰自己,他会好好的,他会没事的。
后来医生烦了她明明没说话,但动作奇多的绝大干扰后,叫了护士轰她出去。
曹琳曦被人请出去时,站在当地可怜巴巴的看着闻亦铭,希望闻老大发挥点恶势力欺负下医生把她留下来观瞻。
闻亦铭倒是想留她下来,于她求不求无关,曹琳曦时刻陪在他身边已经成了他的习惯,一种不想改的习惯,就像两人走在一起时,他总想牵着她的手一样。
只是……为闻亦铭做检查的医生是他母亲那边的长辈,老长者白花花的头还威严地立在他面前呢,他也不好与对曹琳曦温言浅语,只好拉了拉她的手,轻声安抚的说,“你出去坐一会儿,帮我倒杯水,我马上就出来。”
“喔……”曹琳曦睁大猫眼瞅瞅他,又瞅瞅医生,再依依不舍的瞅瞅仪器,终于还是提步出了检查室的门。
可是她前脚一出去,门一关,门上的玻璃边就多出了两只灵动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们这边……看得老医生无奈的摇头说:“这还没看够呢?我平时也没见她对你多好啊……”
闻亦铭温暖的勾唇笑了笑,轻言慢语的解释:“她年幼父母双无,最害怕失去亲人,平时倒还真不稀罕我,不过有一点小病小痛的倒会紧张得不行。”
老医生眼镜后面的眼微微眯起,慈祥的笑了,点头说:“倒是把你的命看得很重,这种人是能过一辈子的人。”
闻亦铭也浅浅的点头,笑着说:“可不是,她性格其实硬得很,要不是突然出了这事,她也回不来,总得说来,也还是我占了她的便宜。”
“那就对她好点,什么都可以失,唯有一颗爱你的心和生命,失了,也就失了。”老医生检查完,若有所思的嘱咐他说。
针管抽出了好几管血,拔出针管抽离身体时,闻亦铭淡然的放下了衣服,朝老医生微笑点头应承。
闻亦铭刚走到检查室门口,曹琳曦就打开了门,神情还是略带着紧张问他:“疼吗?”
“还好。”闻亦铭换了没抽血的左手牵着曹琳曦,温和地对这个紧张了一早上的女人说:“只是做个